天命绝杀_276
尧清遮住慕容棠的眼睛,缓缓将阳物插入他的身体,随着尧清缓慢的动作,慕容棠不断的喘息,而后,尧清用力撞击,慕容棠呻吟一声,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尧清一连串的顶弄抽插,慕容棠毫无还手之力,浑身酥软,他的嘴唇微启,除了呻吟,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清儿……”
“啊……慢……”
“慢不下来了。”尧清略有些霸道的搂住慕容棠,“义父,会很舒服的。”
“啊……”慕容棠不断的抽气,尧清干脆把他的嘴堵住,一顿猛地抽插和激烈的吻后,慕容棠人都有些迷乱了,他紧紧的抓着尧清的手,挺立的欲望射出白浊,尧清也随他发泄出来。
慕容棠本以为这已经够了,没想到尧清在他身体里的阳物没有分毫要抽出来的意思,慕容棠推着他的胸口,两人身体一动一抽,尧清闷哼一声,身体里阳物渐渐的挺硬起来,慕容棠能清晰的察觉出它变的粗壮坚硬,被撑开的后穴,有粘腻的感觉,也有被阳物填满的快感。
慕容棠随着尧清慢慢的抽插,身体越来越沉迷,他主动寻找着尧清的唇,轻轻吸吮,两人忘情结合,水乳交融,这销魂蚀骨之床事,一直持续到天明。
尧清最后发泄在慕容棠身体里时,慕容棠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慕容棠瘫软在尧清怀中,随他处置,尧清撩开慕容棠被汗水浸透的发,抬起他的下颌,缠绵的亲吻他的唇舌,慕容棠与他分开的下身,白浊一片,淫靡异常,斑白的精元随着慕容棠呼吸的起伏,流到了床榻上。
尧清看的喉头一紧,险些又要情欲难耐,他搂住慕容棠,压抑着再度占有他的冲动,轻啄他的唇,尧清脸上都是痴痴的笑意。
忽然,窗外鹿儿传来声响。
尧清闻声身体一动,他放下慕容棠,披上衣物出门,只见木屋外,天明初晓,那头鹿已经惨死在不远的溪涧,谢君诺与他的心腹大将叶独行在木屋前,而谢君诺一身衣裳湿透,叶独行将他护在身后。
谢君诺遥遥的看着尧清,那眼神比之在平江王府,不知狠绝多少倍。
尧清不知他在屋外听了多久,但此刻他们再度相见,已是无话可说。
叶独行指着尧清,大骂道:“你这妖孽贼子,竟敢背叛王爷与人私通,罪该万死。”
说罢,叶独行举剑就要杀来。
尧清一招飞镖还未出手,就有人来止住了叶独行的功夫。
只见慕容棠一身长衫,长发披肩,虽衣着朴素,却是风骨卓绝。
叶独行狼狈的后退,他破口大骂道:“好一对奸淫之辈,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尧清立刻使出飞镖,他冷笑道:“就凭你,也敢大放厥词。”
可惜,尧清的飞镖才甩出去,谢君诺便出手接住了他的暗器。
“虚有其表,败絮其内。”谢君诺将尧清的飞镖捏个粉碎,“尧清,你没有武功,再厉害的暗器到你手上都无用。”
“你我已经两不相干,又为何要咄咄相逼。”尧清问道。
谢君诺大笑道:“两不相干?尧清,你以为我是善男信女吗?我的感情,没有陌路殊途,只有阴阳两隔。”
尧清摇头,叹息道:“你真的变了太多,以前的君诺,不会说这些话。”
“尧清,你真的认识我吗?”谢君诺肯定的说道:“为了你,我忍让的太多,以至于我自己都要忘了我是什么样子。可是……你们两个,让我想起来了。我说过我恶心你们,慕容棠,用他上了我的玩意,爽的起来吗?”
谢君诺这话可谓是把挑衅到了极点,若是一般人,恐怕要破口大骂了,可是慕容棠没有。
尧清护着慕容棠,指责谢君诺道:“君诺,你不只是在侮辱我义父,你也在侮辱你自己。”
“我被你侮辱的还不够?”谢君诺冷冷的说道:“你把我当这个人睡,还不够侮辱!”
“随便你自己怎么想,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尽了。”
谢君诺闭上眼,认命一般的笑道:“慕容棠,你以为他只有我和你吗,他还有很多舍不掉的人,比如梵千雪,比如玉无瑕,他能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想着你,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能想着别人。”
“谢君诺,缘起缘灭,都是天意,你何苦如此执着。”慕容棠终于开口,谢君诺闻言却是心酸不已,他反问道:“既然缘起缘灭,你们已经缘尽了,你为何还要回来打搅我们!”
“我没有打搅。”慕容棠平静的说道,“从来都没有。”
“你抢走他,还不是打搅?他对我发过誓,他此生不会和你在一起,可是你们昨夜在做什么?你们妄论伦理,不顾道义,老天爷会有报应的。”谢君诺诅咒道:“你们以为我会看着你们在一起?尧清,我永不祝福,我诅咒你们爱而不得,生离死别。”
“君诺,你不要太过分了,慕容一直让着你,难道你不明白吗?”尧清痛心的说道:“我给你斩天诀,不是希望你变成这样,我是为了救你。”
“我不要你救,你别救我。”谢君诺偏执的说道:“我死了,你至少还会舍命相陪,我活着,你才是真的解脱,你给我斩天诀不会救我,是以命换得自由之身,原来在我身边你不自由?当初说着我是最重要的,说着要和我在一起一生一世的人是谁?你个骗子。”
“我说过,我是一直在骗你。”尧清牵起一旁慕容棠的手,对谢君诺道:“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对你来说伤害很大,可是为了完成慕容的心愿,也是为了巫教,我和你远走大漠,是我最好的宿命,所以我选择了你。”
谢君诺哭泣着,他反问道:“那无名湖的时候呢,你明知道我是故意设计让你杀慕容棠,为何你那么轻易的原谅我,你告诉我,难道你一点也没有爱过我?”
“无名湖的时候,我已经知道慕容时日无多,他的死,和你我都没有关系。我知道无忧谷的事,我有愧于你,我无权责怪你。”尧清平静的说道:“你自始至终,是个无辜之人。”
“也是一个局外人。”谢君诺轻笑着落泪,“如果当初慕容棠选的那个人不是我,你会不会多看我一眼?”
尧清回忆起谢君诺来到他身边,在鎏钰府里发生的一切,还有无名湖祭祀时,慕容棠以烛欢成全他们的床事,尧清曾经告诉毕方他们,他是从天山初识开始,开始就喜欢他了。
“会。”尧清平静的说道:“君诺,没有如果,他选的就是你。”
谢君诺颌首,“你爱过我吗?”
尧清反问:“为何你一定要刨根问底,君诺,我们已经缘尽了,你放过我,也算是放过你自己。”
“人人有所爱,凭什么是我要放弃?”谢君诺步步逼近,他手握成拳,“慕容棠,今日你我会有一个了断,输的人舍命,赢得人能与尧清长相厮守,你躲不了。”
慕容棠叹息一声,“谢君诺,输不代表舍命,赢也不代表能得到清儿,这不是输赢的问题,你要尊重清儿的选择。”
“你如今风风光光,你当然有恃无恐。”谢君诺讽刺道:“如果尧清爱的是我,我也能怜悯你老无所依。”
尧清被谢君诺的话,激的几次想发作,慕容棠拦住他,自己回答谢君诺:“谢世子,无瑕你可还记得?乌兰雪山有贵军驻守,属下愿死而后已。”
“你……你是……玉无瑕……”谢君诺惊讶的看他。
“不错,你与清儿才相守,便要为国捐躯,我不忍你们分离,易容为江湖术士入军营保你一命,世子,在我眼中,你与清儿不过是年幼无知,你们若是情义互许,我绝不打搅你们,可是,情由心生,不是许了诺就欠下你的债,清儿抛下一切与你远走漠北,你对他的种种讽刺挖苦,怨恨逼迫,是否对的起他的诺言。他厌恶朝堂,却为了你,返回京都,而你执着于得失之间,忘了情的本源在信任,不在猜疑。”慕容棠问道:“你责骂清儿移情玉无瑕,你可知清儿对玉无瑕的戏言,可是毫无越距,他与玉无瑕相处时,念念不忘你的伤势,而你却以此来冷落他,他何曾为谁受过这些委屈,就是当初在我面前,清儿也不曾如此低声下气的哄谁。”
“你这是怪我吗?”谢君诺不可思议的看着慕容棠,“我看就是你这怪癖的护短之心,才让尧清肆无忌惮。”
“那我便是让他肆无忌惮了,你又如何?他想和你相守,我便守护你们二人平安,他若是厌倦了你的猜疑,我是决不会由着你对他纠缠,我便是宠他由他,你奈我何!”慕容棠语气强硬的说道:“谢君诺,我让你的时候,你能上天入地,我不让的时候,清儿的手,你都别想碰到。你别忘了,你有机会待在清儿身边,是我给你的机会,没有我的退让,你连碰清儿的机会都没有,还何谈上他的床。”
“还有,你别弄错了顺序,清儿,先有我,才有你,明知他心中有所爱,你自己要一厢情愿投怀送抱,他就是玩玩你也是你自己该的,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今日我话是说的刺耳,你不爱听,可是,事实就是如此,由不得你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