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子宫排精(h)
“出去!”
乔牧儿一声娇喝,本来以为他会耍无赖,谁知道男人还真一拉帘子转身出去了。
大冷天的寒风凛凛,他就穿了一件薄衬衣,虽然知道他不会冷,乔牧儿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偷偷摸摸拉开帐篷的拉链,刚伸出脑袋就被灌了一嘴凉风。
乔牧儿缩回脑袋呸呸两声,趴在暖烘烘的地毯上打滚,蓝斯给她留衣服。
帐篷里现在只有她在车上带过来的薄毯和他包自己那件亮衬大衣。
薄毯不知道抗不抗风,裹着他的大衣出去给他送衣服,自己冷着,她干不出来这种傻逼事。
“冷着吧!”
悄咪咪把那丁点内疚埋起来,乔牧儿把脑袋扎进枕头里自闭。
大冬天的她脑子抽什么风说要露营,现在缩在帐篷里当孙子,在酒店的大床打滚不香吗。
“在干什么呢?”蓝斯收拾好东西回来就看到自家娇妻在咸鱼躺。
收到小姑娘哀怨的眼神,上前把人一圈,摸着小脸蛋哄她:“老公忘了会无聊,给你把游戏机带过来了,打游戏吧。”
他跟变戏法似的一样一样给她掏东西,游戏机、平板、手机、她没完成的拼图还有积木。
“没有吃的嘛?”小姑娘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蓝斯摊摊手:“没了。”
乔牧儿抱着东西赌气地背过去,只给他留一个背影。
玩了一会拼图,男人讨好地拍拍她的小屁股,乔牧儿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娇哼,就是不理他!
“小馋猫。”蓝斯给她变了颗她最喜欢的巧克力球。
小姑娘生怕他反悔,火速拿走后才勉强地看他一眼,仿佛女王大人的赏赐垂眸。
夜里。
帐篷外下起来了大雪,被他骗着刚吃完‘奶油蛋糕’乔牧儿捂着涨满的肚子,小声娇泣:“坏人……”
蓝斯揉着身下娇人儿白软的奶团,唇角勾着浅浅笑意,眉眼都透着几分餍足:“什么坏人?老公这是疼你和崽崽,妈妈都吃了,它不也得吃点?”
他指的是精液在母体内转化后的养分,乔牧儿不懂,却知道他是在故意羞自己,小手气呼呼的推他:“不要你了,你出去睡!”
平时声音就娇软,被疼爱过后更是软糯,糯糯叽叽的语气比撒娇还要娇,蓝斯心软成一片。
“宝贝,外面下雪呢,舍得你老公出去?”
乔牧儿张张嘴,想说舍得又怕他真的出去,只能别过身子不理他。
“就知道宝贝爱我,舍不得我受冷。”
“宝贝摸摸老公鸡巴,又硬了,再吃一遍……”
他又凑过来缠她,乔牧儿说不过他,被气急了也只能反复骂他:“不要脸!”
小姑娘脸皮薄,小脸烧红,眼看要被气哭了,蓝斯才没继续说。
自己气的人又得哄,蓝斯给她抚背顺气:“下次不高兴了打我就是。”
“脸皮这么厚,我手疼!”乔牧儿嫌弃道。
“是嘛?”他抓着小软手往自己鸡巴上摸,还是没忍住又逗她:“那打完摸摸这个,暖暖就不疼了。”
下一秒,果其不然身上又添了几道抓痕。
蓝斯捏着她蓄长的指甲,咬咬后槽牙:“明天就给你剪了。”
乔牧儿看着他身上几条赤红冒血的挠痕,心虚的哦了一声。
最近事情有些多,她忘了剪指甲,刚还就下意识挠了一下,没想到会出血。
蓝斯翻出湿巾给她把指甲缝里的血迹清理干净,见小姑娘还看着他手臂上的血痕,他又抽张新的用纸巾随手抹掉。
“没事,不疼。”
说完又抱起她,给刚刚做过的地方添了层毛毯,把水渍盖掉才把乔牧儿放下来,哄她睡觉。
乔牧儿被他灌了两次精,她已经很久没有被灌着这么多精液过夜了,肚子涨得慌。
“涨……”
小姑娘在他怀里小声委屈,蓝斯抚了抚她隆起的小腹,柔声道:“能忍忍嘛,不能老公拿个毯子垫着给你弄出来。”
“要弄出来。”
“好。”
在身下垫好毯子,乔牧儿被他分开腿把尿式抱起来,这个姿势有些压肚子。
偏偏她宫口紧缩精液又就不出来,难受得直掉泪,蓝斯调了好几次姿势,小姑娘才勉强止住泪
蓝斯空间里外翻几次都没找到能导出精液的道具,只能把让她躺下来,扶着精神抖擞的肉棒往穴里压。
“乖乖,老公进来了,现在没东西给你开宫口,老公轻点,一会就好了。”
要顶开宫口哪里能轻,乔牧儿被他撞几下宫口,嫩穴又疼又麻,手臂圈着他的脖子噫噫呜呜的叫唤。
“轻点嗯啊、疼……”
“好。”
蓝斯喘着粗气,克制着顶撞的欲望,一会亲亲小嫩嘴又揉揉奶子屁股,哄了许久乔牧儿才进入状态。
当温热的花液浇在顶端的龟头,蓝斯忍不住勾唇轻笑,又亲一口身下水做的娇人儿:“乖,还疼不疼?”
他身上都是隐忍的汗水,乔牧儿被他抱着也跟水里捞出来似的汗哒哒的,含着泪摇头,小嫩嗓委屈巴巴的喊:“涨……”
蓝斯抽出肉棒,嫩穴里的透明的的花汁哗啦啦往外淌,半点都不见精液的浊白。
看得男人忍俊不禁地拍她小屁股,“放松些,吃这么紧做什么。”
这小嫩逼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肉棒有重新捅进来,柔软的内壁再次被撑开,乔牧儿难受地呜呜几声,再被撞几下彻底忘了要说什么。
紧闭的小宫口被彻底顶开时,乔牧儿已经软成一滩水,身体里耀武扬威的肉棒撤离,精液顺着熟软花径涌出。
“哈……”
排泄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大脑,整个人双目无神,呆呆傻傻的连呼吸都不会了。
蓝斯扶着歪倒的小脑袋,嘴对嘴给她渡气,无意识吐出口外的小软舌也被他毫不客气享用。
大舌勾着小软舌舔弄了不知多久,乔牧儿水眸才微微聚焦,藕臂反勾着他的脖子回吻。
她一回应就受到蓝斯的猛烈追击,俩人彼此呼吸交融,唇舌相交得难舍难分,狭小的帐篷里都是暧昧的水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