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2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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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洗澡吧。”姜叶从行李箱中翻出衣物递给钟迟津。
    钟迟津没有立刻接过衣服:“你会在这等我吗?”
    他还没缓过来。
    之前看剧本钟迟津还以为最后两个人在一起了,现在实地置身演过后,他突然发现是个悲剧。
    钟迟津:“……”
    “我就站在浴室门口,和你说话。”姜叶并不惊讶他现在的表现。
    听见她这么说后,钟迟津才拿着衣服进浴室,水才放了不到一分钟,他便开始喊姜叶,想确认她在不在。
    “阿叶……明天我们几点起来。”
    “八点,九点我有一场戏。”
    “哦。”
    钟迟津身上才刚刚打湿,一闭眼又全是血红,他关掉水再一次确认喊了一声:“阿叶?”
    “我在。”
    “你饿不饿,我有点饿了。”钟迟津努力想着话题。
    “嗯,你洗完后,我们出去吃东西。”
    钟迟津挤了一泵沐浴露,还未涂抹均匀,又开始喊外面的姜叶:“阿叶,你记不记得你之前在录综艺的时候送了我什么?”
    这是在确认她是不是自己?
    姜叶站在门口有些失笑,她没有回答,反而问他:“门有没有锁?”
    “什么?”钟迟津尚未反应过来,便听到咔哒一声,姜叶打开浴室的门,走了进来。
    第171章
    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钟迟津吓一跳,原本他还沉浸在匕已经不再是匕的情景中,乍一见到姜叶进来,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之间看《暗涌》都没有反应的钟迟津,现在拍一场戏后,居然对姜叶产生了怀疑,怀疑她不是她。
    刚才他问姜叶记不记得送他什么东西,完全是下意识试探。
    “你……怎么进来了?”钟迟津脸上完全没有高兴的神色,更加怀疑对面的人是不是姜叶,他甚至关掉水,想要去够浴巾。
    “不想等,一起洗。”姜叶淡淡道,顺便回答他刚才的问题,“鲸鱼,我刻的。”
    听到后面一句,钟迟津心中的警惕稍微降低了一点:“那我送你的第一个东西是什么?”
    这是真的还没出戏,姜叶心中无奈,虽然随着时间过去,自然而然会出戏,但之后还要继续拍戏,如果钟迟津不早点出来,伤害可能会无形中增加。
    圈内也有很多因为拍戏而在一起的人,往往带着戏中的感情,等到现实生活撕开后,他们从戏中走出来,便会清醒过来,分开也是家常便饭。
    连专业的演员都如此,何况钟迟津。
    “春溪堂,你在《文化遗产》中得到的通关礼物。”姜叶顺从他回答道。
    “那……你在那本杂志上给我的特签是什么?”
    “我喜欢你的缩写。”姜叶低头脱掉一件衣服,抬眼似笑非笑看他,“那时候你占我便宜?”
    钟迟津眼神飘了飘,用问题来扯开话题:“我们床头柜上的那本书,我在上面写了什么。”
    他说的床头柜是指溪地小区别墅的卧室那个,不是这里的。
    “你指89页还是134页?”姜叶解开自己最后一件衣物,反问道。
    钟迟津愣了愣,当时他随手翻过去画的,他自己都不记得在哪几页画过,不过不妨碍他选一个。
    “134页。”
    “一条鲸鱼。”
    现在钟迟津画鲸鱼的技术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因为他日常喜欢在姜叶的东西上烙下属于自己的标志。
    听到姜叶这么毫不犹豫的回答,钟迟津终于松了一口气。
    “问完了?”姜叶此刻已经把身上衣服脱了,她朝钟迟津走了一步,扬眉看向他。
    “……嗯。”钟迟津终于回想起自己是在浴室。
    姜叶靠近钟迟津,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我活着,不是匕,你也不是里面的祭司。”
    之前在祭祀台钟迟津抱着姜叶的时候,或许镜头不一定能捕捉到,但她却能切切实实感受到他在发抖。
    钟迟津感受到掌心下的柔软,明明是熟悉的地方,脸上却依然泛起薄红。
    他现在脑子什么匕不匕的,早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事情。
    姜叶自然不会错过钟迟津所有的反应,从她进来那一刻,便打着这个主意,最快让他出戏的方法。
    她抬起另一只手打开浴室的花洒,朝钟迟津挑了挑眉。
    ……
    《圣殿》中对钟迟津最难的一幕差不多算过去,后面他要处理的感情变化,无非是从对匕的好奇,再到喜欢,最后两人结合后的深爱。
    倒有点像他对姜叶的感情,有了代入感,钟迟津演起来并不难。
    今天要演的那场戏,是两个人第二次见面。匕听说整个部落开放随者选拔,她去报名,只不过之前红袍祭司有令,见到此人不予通行。
    匕被人拦在外围,不让她报名,对方也不说理由。一心想要成为随者的匕自然不甘心放过这种越阶层的机会,她要和登记报名的管事理论。
    “好好睁大你的眼睛看看!”管事被她缠烦了,指了指周围衣着光鲜的人们,“说是开放所有报名通道,不代表你这种人也可以进来!”
    除去五大家族的人,其他人也多为有势力的世家出身,唯独匕一个人衣衫褴褛,在众人间扎眼异常。
    匕武力再强也不过是一人,更别提附近站在圣殿那么多侍者,她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赶紧走开,别在这耽误我们时间。”管事晦气地挥手。
    “去哪?”
    一道带着空渺的声音从匕的背后传来。
    所有人见到来人齐齐跪下。
    ——是白袍圣子。
    “我从来不知道开放所有渠道是这个意思。”白袍圣子和上次在祭祀台一样,赤着脚踩在青石板上。
    “是、是我理解错了。”管事虽然受到上面的暗示,但白袍圣子三个月之后便是白袍祭司,他不敢得罪。
    白袍圣子瞥向他:“既然脑子不好用,还是回家休息。”
    三言两语,管事便被罢去职务,换上旁边的人当。
    这种权利的优越,匕再一次见到,越发觉得权势的迷人,她太渴望成为人上人。
    周围的人都跪着,匕一个人站在原地,直勾勾看着白袍圣子,自然无比显眼。
    白袍圣子偏头看她,带着天真残忍的语气:“你为什么不跪下?见到圣子不跪是要挖去膑骨的。”
    匕当即垂下眼,跪在白袍圣子脚边,暗中下定决心,只要她能报名备选随者,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当上随者。
    她目光停留在他冷白色皮肤裹着淡淡青筋的脚背上,眼中闪着疯狂的坚定。
    白袍圣子让所有人起来,他打量匕一眼:“我们见过?”
    匕低头恭敬道:“在祭祀台您曾经用圣水帮我治过伤。”
    “是你。”白袍圣子终于想起来,只不过……
    “你越来越脏了。”
    匕微弯着身,低头不语,心中却在嘲笑这位圣子,他们这种人能活一天都是莫大的幸运,哪里还顾得了脏不脏。
    “带她去清理,我不希望见到我的备选随者这么脏。”白袍圣子转头对后方的侍者道。
    “是。”
    ……
    等红袍祭司得到消息时,匕已经加入备选随者的名单中,任谁也改变不了。
    他的随者安慰他,五大家族的人都在,一个贱民不可能会成功。
    “月宴怎么会过去?”红袍祭司扭头问自己的随者。
    月宴是白袍圣子的名字,一般只有圣殿中的人才知道他的名字,等红袍祭司和他的随者退任后,圣殿中唯一能有资格知道白袍圣子名字的人,只有他的随者。
    “路过,不知道怎么停下来了。”
    “通知戈,不要让她进入十名备选随者中。”红袍祭司冷冷道,祭司不在他的家族中,随者总要有一个。
    “是。”
    ……
    一天拍三四场戏算顺利,钟迟津每天在片场中拖鞋来拖鞋去,一演戏就需要光脚,他除了在家中,还从未如此随便过。
    刚才拍戏的时候地面没清理干净,他踩在一块有棱角的小沙砾上,脚底被划了一道。
    没流血,但破了皮。
    按理来说钟迟津一个大男人这点破皮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被姜叶发现了。
    她踩到那块沙砾上,低头一看正是之前钟迟津站的位置,拍完戏后蹲在他边上,让他抬脚,果然看到脚底破了皮。
    “我去找药过来。”姜叶立刻起身去找工作人员。
    拿到创伤喷雾后,姜叶没有第一时间直接用,而是握着钟迟津的脚,再用热毛巾帮他一点一点擦干净脚底,最后才对着破皮处喷药。
    钟迟津原本想说自己来,不过姜叶没给他说话的余地。
    “手机响了。”姜叶让他去看手机。
    “是钱贵发的消息。”钟迟津拿过姜叶放在旁边椅子上的手机,直接打开,“他问什么时候一起去y省看涂廖。”
    “小爱怀孕了,他跑去y省干什么?”
    钟迟津啪啪打下姜叶说的话,发给钱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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