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9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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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27章 才气玉
    方运想了想,突然以上品文心“巧舌如簧”一息之内吟诵《风雨梦战》,唤出十个寒铁骑士,然后看向张经安。
    张经安眼中露出羡慕之色,之后没有丝毫的异样。
    方运道:“我方才用的是什么战诗?”
    张经安撇撇嘴,道:“这难不倒我,这是著名的翰林传世战诗《踏连营》,我也能背下来。”
    “哦?方才我出口成章的速度如何?”方运问。
    张经安疑惑不解看着方运,道:“就跟正常翰林吟诵战诗一样啊,不快不慢,都差不多。你别把我当无知小孩好不好,我好歹是珠江军的传人!”
    方运更加放心,看来《易传》不仅会掩盖外形,甚至会直接制造幻觉,自己明明用的是《风雨梦战》,外人听到看到的是《踏连营》。自己明明是用了文心,但在别人的感知中,自己出口成章的语速很普通。
    方运暗暗点头,看来书山老人说的不错,这种幻觉很高明,至少要人族亚圣或妖蛮大圣才能看破。
    “进入密室!”
    方运一声令下,寒铁骑士下马,掀开地板,顺着阶梯向下走。
    方运心中推断,荆州乃是楚国国都,城中心就是圣庙,绝不会有人来堂堂封侯家族偷抢,所以这苟家就算有密室,也只会有一些普通的机关。
    果不其然,寒铁骑士刚下阶梯,就有大量的箭矢长矛开始攻击,不过这种程度的攻击对它们来说如同挠痒痒,随后,苟家处处有钟声和锣声,似是机关引发。
    方运道:“经安,你在门口站着,我自己下去。”
    “好,到时候记得分我一点好处!”张经安道。
    方运快步进入楼梯,前面的路已经被寒铁骑士踏过,他先外放三境文胆之力,然后快步向前。
    走下阶梯,就是一个长宽约三丈、高约一丈的密室。
    密室中有四排架子,摆放了一些珍贵的东西,两侧还有许多箱子,应该是寻常的金银珠宝。
    方运微微一笑,拿出吞海贝,海贝张口,放出一道白光,犹如银沙铺在密室,随后把密室连箱子带架子全部收走,一点不留。
    方运拿出一支妖王血墨锭奖励给砚龟,然后一边走一边用神念清点吞海贝中的新战利品。
    大学士文宝一件,翰林文宝两件,进士文宝四件,举人文宝十件,各种金银珠宝古玩字画折合银两上亿。
    除此之外,竟然还有只在孔圣文界出产的稀有神物,才气玉。
    才气玉相传是孔圣陨落后,才气进入孔圣文界后形成的神玉。
    圣元大陆人佩戴此玉有养念安神的功效,整体作用并不大,属于一种收藏品,大多数读书人并不推崇此物。但是,对文界人来说这种才气玉乃是最珍贵的神物。
    无论是其他众圣的文界人还是孔圣文界之人,只要佩戴才气玉,智慧会慢慢得到提升。如果一个人的才智平平,只能考中举人,那么只要佩戴才气玉,多年后,必然可以成翰林,甚至有机会成大学士!
    这一块才气玉,比整个封侯家族更有价值。
    在孔圣文界,才气玉乃是至宝,比大儒文宝都更重要,而这块才气玉还是璞玉,没有经过雕琢,而且存放在这里不给苟家人使用,方运猜到是来历有问题,等风头过了才会拿出来用。
    “便宜经安那个臭小子了!”方运笑了笑,这东西对自己没什么用。
    苟家终究只是封侯家族,除了这块才气玉,其余宝物都不入方运法眼,不过,苟家的祺山军大旗让方运很在意。
    在孔圣文界,还存留着古老的分封制,只要周天子还在,就没人敢自立为皇帝。
    封侯和封公的家族,都会持有一面大军的军旗,既是军队的大旗,也是家族大旗。这大旗乃是整支大军的灵魂,一般时候都被珍藏在各国国都的各家宅院,只有对外全面开战的时候,才会祭出大旗。
    在孔圣文界,家族大旗有极重要的象征意义,大旗被敌方收缴乃是奇耻大辱。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虽不是珠江军大旗,但也不错,到时候连珠江军大旗一起带回张府!”
    方运说着,从吞海贝中拿出祺山军大旗,扛着登上楼梯。
    祺山军大旗层层叠叠卷着丈许长的旗杆,缓缓从密室口升起。
    此刻,藏书室中站着许多人,这些人和张经安一样,目瞪口呆看着方运扛着暗红色的祺山军大旗走出来。
    张经安拼命揉了揉小眼睛,仔细一看,心道不错,正是祺山军大旗,真是阴错阳差,没找回珠江军大旗,反倒先找到苟家的大旗。
    方运扫视冲进藏书室之人,有两个翰林,多个进士和举人,各个面带敌意。
    方运开怀一笑,露出白净的牙齿,道:“我本来想翻翻书,结果一不小心掉进地下大洞里,在里面找到一杆大旗,可惜大旗没展开,不知道是谁家的,可能是我们珠江军大旗吧,我就顺手扛了上来。”
    苟寒气得浑身发抖,隐忍许久终于爆发:“这是我们苟家的祺山军大旗!你为何闯入我们苟家密室,里面的东西若丢失,要你十倍赔偿!”
    “废话少说,我去找珠江军大旗。”方运说着就要离开。
    “站住!你当我苟家是什么地方?两位世叔,请帮忙阻拦,我去密室看看。”苟寒说着冲进密室。
    两个翰林一左一右走到方运面前,骄傲地抬起头。
    “张逆种,多年不见,你胆子大了不少!当年你在我身上留下一道疤,这十年过的怎么样?”左面一个高大凶狠的翰林说着,拿出一支文宝笔,口中飞出唇枪舌剑,随时可能战斗。
    “张兄,你我当年虽非好友,但也算泛泛之交。日月轮替,光阴流转,此刻的张家,已经不是当年的张家。此刻的孔圣文界,也不是当年的孔圣文界。请张兄三思!”右面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翰林道,他背负双手,毫无战意。
    “牢里十载,我忘记两位了,请让路!”方运面无表情就要往前走。
    那文质彬彬的翰林微笑道:“看来张兄还在气头上。你可以不认识我向澜这个无名之辈,但不至于不认识这位小八俊之一的柴松吧。”
    柴松冷笑道:“他不是忘记你我,是不想回忆往事!”
    就在此时,密室里传来一声疯狂的吼叫声。
    “张龙象!还我苟家宝物!”
    第1428章 小八俊之首
    苟家的立刻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兵刃,柴松和向澜死死盯着方运,全身肌肉紧绷,才气与天地间的元气开始相互吸引。
    “你走不出苟家的大门!”柴松沉声道,犹如一头凶狠的恶狼。
    “张兄,把东西交出来吧,你是堂堂翰林、一国侯爷,不应当做这等事!”向澜道。
    方运看着向澜,讥笑道:“苟家抢我张家之物、害我张家之人的时候,你可曾张过口?那时候,你连个屁都不敢放!就你们两个,也配指摘我?”
    向澜面色一沉,闭口不语,柴松哈哈大笑,道:“我们是不配说别人,但骂一个逆种却天经地义!一门双逆种,真……”
    “我爷爷不是逆种!”张经安大声叫喊,双眼冒火。
    这时苟寒从密室中跑了出来:“两位世叔,快快擒下这个强盗,我苟家密室的宝物都被他盗走!”
    向澜一言不发,柴松目光与舌剑都轻轻动了动。
    方运身体微微前倾,盯着柴松的眼睛,缓缓道:“你要刺杀珠江侯么?”
    汹涌的寒气以方运为中心向四面八方侵袭。
    文质彬彬的向澜立刻向柴松使眼色。
    柴松骄傲地昂起头,轻蔑地看着方运,道:“不要以为出狱了,你就不是逆种翰林!杀了你,天下读书人都会奉我为楷模!”
    “前提是你杀得了。”方运道。
    “交出来!”身后的苟寒大声道。
    方运笑了笑,懒洋洋转过身,道:“交出什么?”
    “交出我苟家宝物!”
    方运笑了笑,看向张经安,问:“你还记得苟植那狗东西抢夺我珠江军大旗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张经安小脸通红,怒道:“那个小狗说过‘有本身来我们苟家拿!’”
    方运点点头,道:“所以我来了!”
    苟寒双拳紧握,怒目以对,道:“张龙象,有本事你等我父亲回来!”
    “我本就没想过走。把珠江军军旗拿出来吧,别逼我拆了苟家!”方运道。
    苟寒转头看向柴松与向澜,哀求道:“两位叔叔,你们也看到了,张龙象私闯祺山侯府,抢夺我苟家之物,还要拆了我苟家,请动手除掉这个逆种叛徒!父亲已经传书,一切罪责,由我苟家承担!”
    向澜犹豫不决,柴松道:“世侄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撒野!张龙象,交出苟家之物,不然你永远走不出这道大门!”
    “本侯入狱十年,没想到当年不成器的东西竟然也能在本侯面前狂吠,有趣。”方运突然露出微笑。
    柴松轻蔑一笑,道:“张龙象,我看你在牢狱里蹲了十年蹲蠢了!当年我就不弱于你,不过你有个好爹,力压同代大学士。现在的你连普通的翰林都不如,竟然敢嘲笑身为小八俊之一的我?可笑。”
    “我不只是嘲笑你,我还嘲笑所有跟苟家走得近的,你们,都是蠢货!”方运伸出手,指着柴松的鼻子骂道。
    “你……”柴松怒发冲冠。
    “我张龙象就站在这里,你敢动我一根毫毛吗?你不敢!滚一边去,别挡我路!”方运毫不客气道。
    向澜眉头紧锁,当年的张龙象的确会偶尔口出狂言,但没想到经历了十年的牢狱之灾,他竟然还保留着这种傲气,心中更加踌躇,不明白这个张龙象是真的和以前一样,还是在故意挑衅立威。
    柴松怒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我若动手,自然要在生死文战中杀你!我问你,你可敢与我生死文战?”
    “既然你自己寻死,我也就不客气。等解决完苟植,我随时可以与你生死文战,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要害怕。”方运微微一笑,但笑容极冷,双目中仿佛隐藏着一头灭世巨兽。
    在场的苟家家丁只觉全身发凉,其他读书人也隐隐感到这个张龙象身上仿佛真的有龙象之力,从他身上感受到威胁。
    “苟植?哈哈哈……小八俊虽未有公认排名,但我们私底下却已经排过,苟植在小八俊的排名里,稳占第一的位置,甚至有人说他丝毫不下于文界八俊之一的小郡王熊宇参。而熊宇参已经是大学士,即将带领楚国大军前往两界山!”柴松道。
    方运听到熊宇参的名字,故意流露出怀念之色。这熊宇参是楚国宗室,与张龙象同辈,两人虽非知己,也算是有交情的朋友。
    “没想到,宇参已经是大学士,可喜可贺……”方运说着瞥了柴松一眼,“至于苟植,岂能与宇参同日而语?你可以舔苟家的腚沟,但别脏了我的耳朵!”
    “你……”柴松满面通红,如同被人当众揭穿一般。
    向澜道:“张兄,多说无益。你既然如此有信心,那就请等苟植回来再与我们计较不迟。现在苟家无人,你以翰林之身欺辱苟家,未免过于跋扈,小心御史们弹劾你!”
    方运却不理向澜,伸手揉了揉张经安的头发,笑道:“你知道我最讨厌谁吗,就是这个叫向澜的,苟植放个屁,他都能砸吧嘴细细品尝然后称赞苟植昨天吃的是何等山珍海味。我不能欺负进士,但苟家就可以欺负一个几岁的孩童,这种奸人,当真是该把嘴缝上游街示众。”
    “说的好!”张经安用力点头。
    向澜饶是一直维持彬彬有礼的形象,眼中还是闪过一抹怒色,但他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头的怒火,道:“看来张兄在监狱里呆久了没人说话,话也多了起来。是读书人就不要说这些无用的废话,等赢了苟兄再说也不迟!”
    “张龙象,你有本事就等我爹回来!看我爹如何把你大卸八块!”苟寒道。
    “先把我张家的珠江军大旗拿出来!”方运道。
    苟寒轻哼一声,道:“我这就拿给你!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扛着大旗离开!”苟寒说着离开藏书室。
    方运没有跟上,而是慢慢悠悠向苟家正堂走去,毫不客气地坐在两张主座之一,并道:“经安,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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