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15 早晨惊魂记(2)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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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在蜀一甲班交谊厅,两女一男坐在沙发上聊天。
    刘莹用梳子梳她的双马尾:「事事难料──东吴败给曹魏,和我们争冠军是魏癸的那群卑鄙小人。」
    金仁曼接话:「胜之不武──东吴学院没有好的风火轮,所以才会输给曹魏学院。」
    神人附和她:「就是说啊,听说曹卫花大钱送他们队员每人一台蓝鬼火,那是新出的风火轮,专门为一年级守龙球员设计的款式。」
    刘莹站起来,手插腰,对着他们说:「这样不行,我们班不能因为风火轮性能不如对方而输掉比赛,我也要帮球队买新的风火轮。」
    神人甩甩手看轻她,觉得她买不起:「算了吧,你知道一台风火轮要多少钱吗?」
    刘莹天真问:「多少?很贵吗?」
    神人照实讲:「普通的一台就要五百两,如果是蓝鬼火……至少要一千两银子。」
    刘莹笑到:「哈哈,才一千两,有什么了不起。」
    神人起身面对她,认真说:「别开玩笑了,这笔钱不是小孩子负担的起的。」
    刘莹双手交叉胸前,小小发怒:「什么!小看我。」
    神人淡定不为所动:「再说,我们的队员已经习惯驾驭三星飞轮,现在突然更换风火轮,未必是件好事。」
    刘莹回沙发坐下,然后说:「好好,你是队长,由你做决定,我不管了。」
    安静了一会儿,神人金仁曼神情有异,于是问说:「仁曼,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金仁曼蹙眉,问道:「神人,你觉得黄正英老师是好人吗?」
    神人毫无疑问回答:「当然,师父他不管是教导我们道术或做人的道理,都十分尽心尽力,他绝对是个好老师,更是一位大好人。」
    金仁曼迟疑一下,才说:「可是……他是靠借尸还魂之术復活的人类,原则上那就跟殭尸没两样。」
    神人稍微发怒:「这是谣言,是曹卫干的,他差点死在殭尸手里,心生报復,靠他丞相爸爸的人脉关係,命家长会散播流言毁谤黄老师。」
    神人听到的传闻是──家长们流传,黄正英老师根本不是人类,他是一隻殭尸。
    刘莹加入话题,把她所知道的说出口:「不对那不是流言,是千真万确的事实,黄正英老师已经承认这件事,而且校长也证实是他允许的。二十多年前他推荐黄正英老师来学校教茅山道术,当时的校长就是现在的千手副校长,她接受东方校长的请求让黄正英老师教课,而且他们也知道他是一位半魂半尸的偽人。」
    神人眉头深锁:「偽人……」
    金仁曼告诉他:「灵魂附身在尸体上,使尸体可以活动,并用那具尸体过着人类的生活,这就是偽人。」
    神人真情流露:「即使如此,也不能改变他是位好老师的事实,无论师父是殭尸或是偽人,在我心里……他就是最好的人类,最真实的人类,充满正义的人类。」
    刘莹提出质疑:「话虽这么说,不过赵风遭绑架的事,和你被殭尸攻击的事,这两件都与黄正英老师有关,难道你不会怀疑他就是幕后的主使者吗?」
    神人坚定说:「我不会,也不可能怀疑。」
    金仁曼提醒神人说:「现在家长会正在连署要开除黄老师,我想他可能过不了三才处的决议。」
    「吱吱吱吱吱吱……」外面传来老鼠鐘响,表示时间是晚上十一点鐘。
    神人摊手,叹息说:「唉,听天由命吧,不聊了,我要去睡了。」
    ***
    在学校宿舍房间之内,听不见鼠、牛、虎、兔这四种生肖的叫声,因为那段时间是学生都在睡觉,当然不能让奇怪的声音传进房内,来影响他们的睡眠品质。
    翌日,清晨六点半,蜀一甲班的学生几乎都还没有起床,因为今天是星期日的关係,如果平时,这时间交谊厅早就挤满一半的同学。
    「不要要要要要──」女生尖叫声。
    神人立刻惊醒,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那是哪里传出来的声音,他看了还在呼呼大睡的樊义,打消了叫醒他的念头,他赶紧下床,衝出去查看。
    经过走道,来到交谊厅,神人看见……
    「秦同学!」
    秦小怜哭着说:「救我啊,诸葛同学……」
    他被一隻殭尸逼到角落。
    神人急中生智,发动符咒:「奉十全仙人敕令,打到必定慢吞吞,急急如律令,缓──」
    符咒命中殭尸,殭尸动作变缓慢,跳一下,离地落地都要等上十秒鐘。
    神人跑过去牵着秦小怜的手,把她带过来,远离殭尸。
    神人接住小红吐出的黄色符纸,他冷静说:「好,现在只要贴上镇尸符,就能制服殭尸了。」
    当他离殭尸只有一公尺时,殭尸突然变快,跳着跳着接近他。
    神人赶紧后退,他纳闷,心想:『没道理,慢吞吞符咒的效力不可能这么短呀?』
    殭尸向他跳过来,马上就要掐住他。
    「火攻,火球──」赵风及时救援,一个火球飞过去打中殭尸的背部,并把它的衣服烧出一个大洞。
    殭尸转向,朝赵风跳过去。
    赵风一身是胆,不怕死,直接跳起来:「白马飞踢!」
    殭尸被踢倒,平行伸直的双手朝着上方。
    然后躺着的殭尸马上就立起来,接着又跳向赵风。
    神人出招:「木令,木脚镣,急急如律令,缠──」
    殭尸双脚被地面上生出来的树枝藤蔓缠住,它跳啊跳,始终在原地跳着,高度不足一尺。
    「糟了,木脚镣困不住殭尸。」神人大吃一惊,殭尸扯断了木脚镣,高跳两米,并在空中转身,落地后,它大喝一声,缠绕殭尸身体的树枝藤蔓全都断裂炸开来。
    现在它把目标传向诸葛光,面露兇样,朝他跳过去。
    刘莹和关琳从女生房间走道跑出来。
    「去──」刘莹一个剑指,射出镇尸符。
    转瞬间,符纸就贴在殭尸的额头上面,殭尸立马不动,并放下双手。
    刘莹走到神人身边,得意洋洋说:「哈哈,终究还是要靠本班长才能平息失控的场面。」
    她走向殭尸,拍拍它的肩膀说:「殭尸大人,你运气真不好,遇到会隔空贴符的高手。」说完,她转身骄傲的笑着,「呵呵……」
    关琳发现不对劲,赶紧大喊:「刘姐姐小心!」
    殭尸额上的镇尸符着火烧掉,它立刻伸直双手,夹住刘莹的身体。
    刘莹的双臂被牢牢夹紧,无法伸展,她怒说:「可恶,放开我!」
    紧接着,殭尸一个远跳,直接撞开右侧大门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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