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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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5章 拒绝他的施舍
    孟沛远拉开抽屉,把一本杂志递到她眼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视线扫过杂志封面,上面印着今年流行的轿车款式,她了然的问:“是妈的意思吧?”
    孟沛远笑了笑:“也不全是,你是我的太太,每天开着小绵羊风吹日晒,感冒中暑的话,我会心疼的。”
    白童惜拆穿他的虚伪:“难道不是因为丢脸?”
    孟沛远的笑容泛起了冷:“有时候,一个人现阶段持有的身份,代表着她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要故作清高可以,但你有朝一日若是落了我孟家的名声,我会第一个找你算账!”
    “除了孟白两家之外,有谁知道我是你孟沛远的妻子?”在孟沛远猝然一紧的眸光中,白童惜自问自答的摇了摇头:“没有,一个都没有。既然没有,孟家又哪里来的丢脸。”
    似是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回击,孟沛远默了片刻后,用着比先前更冷的嗓音道:“好,就算现在无人知晓你的身份,但一辆好车是一个人在社会上的通行证,你好歹混上了企业主管,去跟人洽谈的时候,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个送外卖的。”
    这话,让白童惜无言以对。
    她不是没有过被人拒之门外的经历,有时候,还会被其它用人单位追问泰安集团的待遇是不是不好,要不怎么混到了企业主管,还没能配一辆像样的车?
    但她的辛苦,又有谁能知晓?
    刚应聘进泰安时,实习生的底薪只有3千,再加上白童惜拒绝白家的支持,在外和阮眠合伙租房,一加减下来都是费用,后来慢慢升职了,她的财政状况才开始好转。
    如今是工作的第四个年头,白童惜的存款却寥寥十万,哪里舍得掏空底子去买代步车?买得起,怕是养不起。
    虽然郭月清与孟沛远有意帮她解决这个问题,可她自力更生惯了,自然不会去欠孟家的人情。
    人情债,最难还。
    见白童惜大眼雾蒙蒙的,仿佛隔着一层看不透的水雾,孟沛远指节略显烦躁的轻叩桌面,追问:“无话可说了?”
    白童惜微微垂下眸,掩住其中暗涌的情绪:“你说得对,我确实应该尽早买辆汽车来充充脸面。”
    充脸面?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在孟沛远阴晴不定的面色中,白童惜转而神采奕奕的接上一句:“所以,我会加倍努力工作,争取早日凑够买车的钱!”
    她的声音清亮,此时对着孟沛远说出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震得他头皮一麻。
    “我可以帮你买车”这句话放在当下,孟沛远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一旦脱口,无疑是对她能力的一种侮辱。
    半响,孟沛远缓和下冷峻的脸色说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白主管。”
    晚七点,白童惜提前半个小时到达威尼斯酒店。
    从外观看,酒店的造型宛如一只巨大的帆船,而它实际上,真的建在了湖心。
    帆船四面各搭着一条水上通道,供客人和酒店的内部人员往来。
    白童惜走近,把工作证亮给侍应看,又提了句“林总在吗?”
    “您请。”侍应在前面为她引路。
    第026章 居心叵测的林总
    进入包厢前,白童惜忽然想到自己还没跟孟沛远说今晚不回家吃饭。
    摸出手机,手机仅有的那点电量在她的一键下便化为虚无,由于没背诵过孟沛远的手机号码,所以不存在找个电话亭通话的可能。
    侍应说:“白小姐,林总还在套房休息,你先稍等,我去请他下来。”
    白童惜观察了眼包厢环境,最后选了个临近门口的位置坐下。
    没一会儿,陆续就有人端着菜肴上桌,鲍鱼、龙虾、大闸蟹……
    最后还有几瓶冰镇在冰桶里的伏特加,白童惜嘴角一抽,海鲜配酒水,这是要爆血管的节奏啊。
    这时,身后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回眸,正好和来人对上,看清了彼此的脸。
    林总本名林大壮,人如其名,肥肥壮壮,走动间,脸颊和肚腩上的肥肉几乎要甩到半空去。
    “白……白小姐!”白童惜精致的小脸,窈窕的身段,极大程度的调动了林大壮的热情,他伸出手,和她对握:“果然漂亮!”
    白童惜生疑:“您说什么?”
    果然?难道林大壮听说过自己?
    “哦,没有没有。”林大壮牵着白童惜坐到椅子上,转移话题:“让白小姐久等了,我没来,你怎么都不吃菜呢,这些鲍鱼啊龙虾啊都是新鲜的海货。”
    白童惜讪笑:“林总,你抓着我的手呢,让我怎么夹菜?”
    林大壮恋恋不舍的放手,他之所以拖着合同不签的原因,就是泰安集团派来商谈的人让他极不满意,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的,看得他连抬的浴望都没有。
    在他的旁敲侧击下,有人提到销售部的白主管年轻貌美,不巧,白童惜还派人联系上他,林大壮于是顺水推舟,这才同意跟她见面。
    生意场上年轻姑娘被摸摸手,占口头便宜的事不胜枚举,白童惜来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林大壮别太过分,她尽可能忍。
    匆匆吃了几口菜后,林大壮取出冰桶里镇着的伏特加,斟满了一杯,朝她推过去:“白主管,赏脸,喝一杯?”
    她盯着面前足有食指长的酒杯,有点怵,伏特加是烈性酒,喝下去指不定变成什么样。
    似是看出了白童惜的犹豫,林大壮笑眯眯的说:“我看白主管是实诚人,这样吧,合同,我先签,酒,你后喝,就当是庆祝我们两家公司合作愉快?”
    林大壮字签得痛快,怕白童惜不放心,他还特意盖上公司印章。
    见状,她眼一闭,未经细品就把酒灌进了口腔。
    辣、热、烧,白童惜涩涩的说:“林总,我去趟洗手间。”
    当她离开包厢的时候,林大壮诡谲的笑了笑,他早就命人在酒里面下了药,白童惜跟他斗,还嫩了点。
    不久,白童惜软趴趴的被两个女服务生抬回来,林大壮早就坐不住了,猴急的搂过佳人的腰,挥挥手让服务生退下。
    就在他准备撕开白童惜衣领,凑上去一亲芳泽时,门板发出“砰砰”两声巨响,一道颀长的声影闪了进来。
    林大壮酒喝多了又精虫上脑,脑袋有点懵圈,被人扯着领带迎面狠揍了一拳还回不过味来。
    等第二拳密密砸落时,林大壮只剩下喘气哀嚎的份:“孟、孟总,你突然冲进来打我干什么!我们可是生意场上的伙伴啊!”
    第027章 生意不做了
    孟沛远劈手抢过瘫在林大壮怀里不省人事的白童惜,狼一样的利眸里翻滚的都是欲置人于死地的煞气:“你把主意打到我女人身上来了,难道不该打?”
    “你的女人?”林大声尖声,留着鼻血和抹着眼泪的一张胖脸显得很滑稽:“孟总!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你听我跟你解释……”
    孟沛远单手搂住白童惜的腰,眼角余光掠过桌上签好的合同,他大掌一挥,将合同收回:“你的生意,我们不做了。”
    林大壮惊怒:“你说什么!”
    孟沛远不理会他,将羸弱的白童惜抱离地面,折步离开。
    就在这时,听到骚乱赶来的工作人员将孟沛远堵在了包厢内:“林先生,需要我们报警吗?”
    林大壮懵了一瞬,接着暴喝出声:“报!除了报警外,我还要雇律师告泰安单方面违约!”
    反正跟泰安的生意已经谈崩了,和孟沛远撕破脸皮又有何妨?
    孟沛远抿成一线的嘴角证明他的耐心已濒临极限:“合同上只有你方的签字盖章,这就是你所谓的交易成立?”
    林大壮是铁了心要跟孟沛远杠上,他指着脸上的伤:“生意不成仁义在,孟总刚才这两拳可是扎扎实实的落在我脸上,只怕是到了警局,你说不清楚!”
    孟沛远眉眼淬着冷:“我打你的原因,你我心知肚明,听说你夫人是出了名的刚烈,要是你调戏女员工的事传到她耳朵里,你猜会不会影响你们夫妻之间的和谐?”
    林大壮腮帮子一抖,他老婆的娘家才是公司的大财阀,要是被那只女老虎知道他生意做到哪,女人就睡到哪,不死,也得脱层皮!
    而他毫不怀疑,孟沛远有弄到他出轨证据的本事。
    拉开车门,粗鲁的将白童惜塞进副驾,孟沛远摁明车顶灯,暖色的光线落在她红扑扑的小脸上,为她添了份柔和的光彩。
    想到是因为她才放弃了一唾手可得的交易,又见她没心没肺睡得憨实,孟沛远低咒:“尽会给我添麻烦!”
    回到孟家时,白童惜还没醒,孟沛远卷高两边的袖子,露出流畅的手臂线条,接着走进浴室放了满满一大池子冷水,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丢下去,自己迈开长腿跟着泡进水里。
    昏睡中的白童惜被呛得口鼻发酸,等她扑腾着抱住临近的“救生物”时,人也清醒得差不多了。
    见白童惜两条皙白的胳膊颤巍巍的攀着他,猫儿一样寻找安全感的瑟缩在他怀里,孟沛远像头出闸的野兽般,猛地板正她的双肩,俯身吻了下去,带着惩罚的意味,薄唇辗转间不惜刻意弄痛她。
    反应过来的白童惜用粉拳推搡着他结实的胸膛,她急于问清楚事情的真相,晕倒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孟沛远同一时间放开了她,张嘴就骂:“白童惜,这就是你加倍努力工作的方式?用身体换取订单,要不要脸?”
    白童惜被骂得一阵难受,眼睛湿漉漉的非常惹人怜爱:“我又不知道林大壮是那种人!”
    孟沛远眼底的怒意昭然若揭:“是,等你被人睡了,再来哭哭啼啼的说明林大壮是什么样的人好了。”
    第028章 水中的惩罚
    “你晚归,为什么不事先打个电话回家,再来,你不知道应酬要多带一个人在身边?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还是说你如今部门主管的地位是靠一路潜规则上来的!”
    “孟沛远!”白童惜受够似的直呼他的名字。
    “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孟沛远唇边拧出一抹邪气冲天的笑,露骨的眼神划拉过白童惜丰盈的胸,一路绕到了她的小蛮腰:“你争取业绩的原因,不外乎有俩,一个是升职,另外一个是加薪,我就是泰安的最高领导……现在!我允许你用任何手段来取悦我。”
    “你别血口喷人,我可以解释。”
    白童惜委屈愤懑的表情被孟沛远尽收眼底,似是被他的话伤透了心,这让他更恼,他差点被戴了绿帽子,他都没委屈,她委屈什么?
    心中郁结的孟沛远急需纾解,他像剥鸡蛋壳一样把她衣襟处的纽扣通通扯开,衬衫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滑进水里,露出里头的白嫩,气得白童惜骂他小人:“你这样的行为,跟林大壮有什么区别!”
    孟沛远冲口而出:“当然有区别,他又没碰过你!”
    白童惜闻言心头一松:“谢谢你及时出现。”
    孟沛远面色阴沉,若不是他及时打电话联系上晓洁,白童惜此时已经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了。
    “口头上的感激我已经听过太多了,”他的薄唇距离她两三厘米,若有似无的调情:“不要抗拒,我知道你跟我一样,怀念那天晚上的滋味。”
    “不……”白童惜还想垂死挣扎,孟沛远已经扶住她软绵绵的腰肢,卷高她的裙摆,在水中彻底将她占有。
    水很冷,但这一刻的白童惜却仿若被一团火球拥抱,连心口都热得发麻。
    她配合着他的动作起伏着,浴缸中的水流哗啦啦的溅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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