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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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安生稍微有点不解:“为什么会间隔得那么远呢?”
    乔治娜神秘地笑了笑:“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和尸体一起工作的,地下二楼的a区是冷藏间和解剖室。”
    祝安生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池澄要去拿分析报告,就与她们先行告别了,乔治娜则带着祝安生先到地下二楼进行参观。
    然而仅过了五分钟,祝安生和乔治娜就离开了地下二楼,因为她们去的时候,法医杰弗里和他的助手布莱恩正在帮纽约警局解剖一具从河里捞出来,已经巨人观的尸体。
    乔治娜早已经被这恶臭熏得落荒而逃,祝安生也是心想着要保持初次见面的礼仪,这才强忍着和杰弗里与布莱恩打完了招呼。
    匆匆地离开地下二楼,祝安生与乔治娜都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解剖室会在地下二楼了吗?”乔治娜惊魂未定地说道,她觉得她今天恐怕很难吃下晚饭了。
    祝安生理解地点了点头,她自问承受能力不错,但那具巨人观外加已经开始腐败的尸体还是给了她巨大的冲击。
    回到二楼,继续参观池澄的研究所,看着琳琅满目的仪器,以及种类繁多的实验间,祝安生这下终于明白了池澄口中的“穷”绝对不是夸夸其谈的了,这里根本就是刑侦专业者的天堂!
    “真是夸张。”
    祝安生由衷地感叹了一句,也难怪池澄的研究所破案率会那么高了,这么多仪器那可全是靠钱才能砸出来的。
    一路走走停停,祝安生和乔治娜花了四十多分钟才把整个研究所给逛完了,当然这其中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花在了祝安生探索各类器械上了,最终两人来到了最后一片“未知区域”。
    “这里只有池澄才有办公室吗?”祝安生瞧着那道紧闭的办公室门好奇地问道。
    “对啊,大多数时候大家都是待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工作结束了呢就会去我们刚刚去的休息室里休息喝咖啡看书之类的。”
    “但是我们真得能进去吗?”祝安生迟疑地问道。
    “放心吧,池澄从来都不会把真正重要的东西放在办公室这种地方的,不信,你去问问汉纳姆不就知道了。”
    乔治娜虽然嘴上说着让祝安生去找汉纳姆确认,可行动上却早已经伸手去推门了,祝安生还没反应过来,池澄办公室的大门就已经被乔治娜打开了。
    “这,这就是池澄的办公室?”
    祝安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咳咳,我想可能是因为汉纳姆转到实验室去了,池澄没了助手,所以这段时间都没人打扫的缘故吧。”
    乔治娜有点尴尬地说道,她原先期待的池澄办公室的里秘密全都没有,她的眼前只有各种小山一样的纸盒子以及让人眼花的档案文件。
    “这些都该助手整理吗?”
    祝安生呆滞地问道,乔治娜只能给予安慰的表情。
    “池澄太忙了,他不能处理这些小事也能理解,而且为了节省时间他专门建立了一个私人电子邮箱,除了那个邮箱里的信息他会亲自处理外,剩下的其他事务从前就基本都是汉纳姆在帮他处理了,汉纳姆会在处理得信息里选择重要的事务报告给池澄。”
    祝安生如今才终于明白池澄为什么要她来研究所了,可惜谁让她现在是领池澄工资的人呢?
    乔治娜最后同情地安慰了祝安生几句,带祝安生参观完研究所,她也要赶回实验室去了,最后这办公室前就剩下祝安生一个人了。
    祝安生轻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走进了池澄的办公室开始帮他收拾起来。
    时间一晃就是两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祝安生才将将把那些杂乱的档案资料给归置好,她长舒了一口气,但没休息多久,她便再次投入到池澄办公室里的那堆纸箱中了。
    这些纸箱大约都是一些不知名的快递,祝安生只是将它们码放整齐,避免占据更多的空间,直到她拿到了一个足有一米多的长条三棱形的快递纸箱。
    不过吸引祝安生的并非这奇怪的纸盒形状,而是那封贴付在纸盒上的信件。
    从快递单上,祝安生知道这个快递是两天前送来的,不过奇怪的是这个快递却没有详细的寄送地址,但最令祝安生奇怪的还是那封贴在纸盒外壳上的信。
    怎么会有一封信呢?这封信是给池澄的吗?可是为什么不直接寄过来,要贴在这纸盒上呢?
    祝安生不明白。
    终于,好奇心迫使着她揭下了那封信,同时她还打开了这个奇怪的快递,不过外形虽奇,里面的东西倒是很平常——一把黄色的,拐杖外形的直杆伞。
    谁会给池澄寄一把黄色的伞?祝安生还是不能理解。
    终于,祝安生拆开了那封信。
    祝安生没有发现,每当一个字眼映入她的眼帘,她的瞳孔就会睁大一分。
    【您好,池澄先生.
    这是一封求助信.
    希望不会冒犯到您.
    与来信一起寄来的是一把送给您的伞,以及我的一点小把戏.
    如果您能找出我的小把戏,那么我将正式委托您帮助我.
    当然,我会给予您一笔无比丰厚的酬劳.
    只要您能通过我的考验,您将会明白一切.
    我在这里诚挚地恳求您,请您帮帮我,我已经快要堕入地狱的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猜到小把戏是什么了吗?我已经给出了线索,大家可以猜一猜。
    ☆、chapter·20
    看完信,祝安生呆愣了好几秒,然后她忍不住又重新将信仔细阅读了一遍。
    这封信真得是给池澄的,而且还是一封求助信,可是这封信的主人究竟想要求助什么?他所说的考验又是什么?
    祝安生的眉头微蹙,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把黄雨伞上。
    这把黄雨伞是随信一起寄来的,信中也提到了这一点,可是如果这个人真得只是想求助池澄,他为什么要给池澄寄一把雨伞过来?
    黄雨伞上有问题!
    这是祝安生第一时间冒出的想法,她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把黄雨伞端详了起来,看罢后,她干脆直接撑开了黄雨伞,可是无论她如何细致地观察,她始终没能在这把黄雨伞上发现什么异常,要说唯一奇特一点的就是这把雨伞的颜色了,那是一种接近柃檬黄的美丽颜色。
    祝安生又重新拿起了那封信,她盯着信上“小把戏”这几个字陷入了沉思。
    此古怪的一封信,还有一把黄雨伞,寄出这封信的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祝安生陷入了迷惑,她觉得自己应该把这件事告知池澄,池澄得知后也微微沉默了片刻,然后他告诉祝安生,他正好也要回研究所取一份资料。
    祝安生把信和黄雨伞,连同那个快递盒子都放在了一旁,然后她开始继续收拾起池澄的办公室,只是这一次她显然没有了之前的干劲,因为她的心思全都集中在了那封求助信和那把黄雨伞上。
    约莫有二十分钟,祝安生的整理进入了尾声,池澄也终于回到了研究所。
    池澄推开办公室的门,首先被整洁的景象惊艳了一下,然后他对祝安生露出了一个微笑。
    “麻烦你了,这段时间我的心思都在那件投毒案上,也没在意这些。”
    “拿人钱财,ti人消灾。”
    祝安生平淡无波地说道,好似一点也不在乎,不过她的心底却涌出了一股欢愉。
    “这就是那封信吗?”
    池澄注意到了自己办公桌上的那张纸,以及信纸旁边的那把黄色雨伞。
    祝安生点了点头,她给池澄让了路,池澄走到办公桌旁,瞥了一眼那把黄雨伞后,转而拿起了信,细细阅读起来。
    不多时,池澄便看完了信。
    “怎么样?”祝安生见池澄看完了信,便问道。
    “没什么,这把伞也是一起寄过来的?”
    池澄没有回答祝安生,反而自己问了一个问题。
    “对,你有什么印象吗?既然这个人把信寄给了你,又在信里说需要你的帮助,他肯定是了解你的,你知道给你寄信的人是谁吗?”
    池澄拿着信,没有立刻回答祝安生的疑问,沉思了片刻以后,他又对着祝安生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这么有名的人,认识我的人数不胜数,就这么一封信,我怎么会知道是谁寄给我的呢?说不定这只是个恶作剧呢?”
    “恶作剧?”
    祝安生重复了一句,她不否认池澄说的这种可能,毕竟这封信确实很奇怪,只是她有一种直觉,这封信的主人,确实需要池澄的帮助。
    “那这把伞呢?信里面说他有一个小把戏,是对你的考验,而他给你寄来了这把黄雨伞,你知道黄雨伞是什么意思吗?”
    听到祝安生这么说,池澄才终于拿起来了那把黄雨伞,他随意地左右打量了一下,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祝安生的心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她发觉了池澄神情的变化。
    “这把伞——”
    “很漂亮。”
    祝安生庆幸自己此刻没有喝水,她还以为池澄看出什么端倪来了,结果他却只是说了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
    祝安生对池澄感到失望,她重新拿起那封信,开始自顾自地看了起来。
    “如果这真得只是个恶作剧呢?”池澄见祝安生认真的样子,微笑着说道。
    “那如果真得有人需要帮助呢?”祝安生严肃地反问池澄。
    “或许是我的一个粉丝,他喜欢我,所以送了我一把伞呢?”
    祝安生这下彻底无语了,她还没见过像池澄这么自恋的人。
    “既然你这么坚持,而我又因为投毒案脱不开身,那就由你来接受这个人的考验吧,你找出他的把戏,他不是还说会给我一笔丰厚的报酬吗?如果你能找出来,我把报酬分你一半。”
    “好啊!”
    祝安生完全没有犹豫,瞬间就答应了下来,而且她不明白,为什么池澄会有这样一种毫无所谓的态度。
    池澄被祝安生逗笑了,他看着祝安生认真执着的样子,竟和他曾经的模样半分不差。
    “那你加油。”
    池澄说罢,又从办公室里找出了一份文件,便再次离开了,办公室里终于只剩下一封信,一把伞,还有百思不得其解的祝安生。
    三十分钟后,祝安生第十遍看完了那封信,然后她再次拿起了那把黄雨伞。
    这段时间里她一直在研究这黄雨伞,她知道这把黄雨伞肯定有某种意义,如果她能找到这把黄雨伞的意义,她觉得自己或许就能找到答案了。
    可事实是,不管祝安生再怎么仔细地查看这把黄雨伞,从伞面到雨伞骨架,甚至是伞柄,一切都毫无异常。
    难道这封信真得只是一个恶作剧?
    祝安生开始有些动摇了,可是当她想起与池澄的约定,她便莫名地再次有了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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