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丞相夫人是首富(穿书) 第1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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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定定看着吴惟安,忽而开口:“蛊毒还好?”
    吴惟安去幽山解毒一事,三人并不知晓。
    吴惟安也没想说:“还行。”
    “日后夫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吴惟安道,“无事不要来见我。”
    说完这句话,吴惟安转身回了房。
    白衣青衣绿衣三人踌躇片刻,便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纪云汐收回视线,看向关门进来的吴惟安。
    她没说话,可她那双沉如水的眼里,带着探究和询问。
    吴惟安轻声:“你想知道他们是谁?”
    纪云汐颔首。
    他沉默了很久,立于房内,偏着头将目光投入窗外柔柔的夜色中,微微叹了口气。
    纪云汐静静打量着他。
    她想起了一些往事。
    她懂这种欲言又止。
    上辈子,哪怕到后来事业有成,功成名就,但纪云汐依旧对家世讳莫如深。
    她不太愿意提起。
    不愿意提起,自己是不被父母喜爱的孩子。
    不愿意提起,自己的童年。
    都不是什么大事,就算说出口,纪云汐也知道听的人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对她的生活有任何影响。
    可她就是很难开口。
    纪云汐宁愿别人从别处得知,也不想别人来问她。
    纪云汐忽而道:“不用说了,回你的信罢。”
    吴惟安顿了下,收回视线,落在她脸上。
    她比外头的夜色,似乎还要温柔几分。
    不是气话,是理解。
    他愣了下,忽而就笑了:“好。”
    房内气氛忽而就平缓了下来。
    吴惟安抬脚朝纪云汐走去,边走边问:“我回来你不能另嫁,会不会很失望?”
    纪云汐轻轻耸肩:“不会,你能回来我挺开心。”
    吴惟安自言自语道:“我想也是,毕竟像我这样的人,世间你找不到第二个。”
    纪云汐:“……”
    她难言的看向吴惟安,心想天底下的男人,都那么自恋?
    吴惟安伸手,递出去一个荷包:“给你的。”
    纪云汐看着他手间的荷包,绣着鸳鸯戏水图,针脚紧密且错落有致,两只鸳鸯栩栩如生。
    纪云汐:“?”
    吴惟安:“看着挺好,买来送你。”
    纪云汐扬了扬唇角,嘴角笑意微讽:“这不是雪竹绣的么?”
    吴惟安:“……”
    吴惟安把荷包放下,云淡风轻道:“我回信去了。”
    离开府衙没多久,雪竹就找到了在凉州城外,如同无头苍蝇乱窜四处追捕谢家主谢夫人的捕快们。
    法场那日,捕快们都见识到了雪竹的本事。
    见到雪竹来,大家纷纷松了口气,把雪竹当成了主心骨。
    雪竹直接带着人赶往青州。
    根据情报,那谢家主和谢夫人估计躲在了青州。
    他本想连夜赶路,但捕快们实在累得够呛。
    一个个如同死狗般倒在地上喘气,说什么都不肯再走一步,连绣花针戳屁股都不管用了。
    雪竹拧着眉,想了想曾经公子训他们的样子,对捕快们道:“休息一刻钟,继续。”
    捕快们纷纷哀嚎。
    雪竹任他们哀嚎,飞上了一颗树的枝丫间,下意识朝怀中掏了掏,又掏了掏。
    他的荷包,没了。
    雪竹瞬间呆住。
    那鸳鸯戏水的荷包,他早就绣好了。
    只是那时他还是顶着公子的脸,没法给阿央,就妥帖地藏在了枕头下方。
    可现下左右无事,他想再补几针,让鸳鸯戏水更完美。
    但荷包,没了。
    雪竹绷着张脸,努力回想。
    然后他想起来了。
    那时宝福忽而过来,他走得着急,只来得及摸上扫帚,忘了把枕头下的荷包一并摸走。
    按照公子的性子……
    雪竹笔直坐在枝头,腰杆挺立,表情绷得愈发紧,唇也死死咬着。
    若是毒娘子在此,定然会说一声:“哎呀,我们雪竹这是被谁欺负了啊?”
    第78章 夫人腰间的荷包
    在雪竹几近残忍的驱赶下,凉州府衙的捕快们日夜兼程赶到青州城外的小村落里,以势如破竹的架势,抓到了谢家主和谢夫人两人。
    捕快们被雪竹逼疯了,哪怕谢家有北山剑派的人护着,他们也不要命般地往前冲。
    毕竟,他们有雪大人护着。
    在府衙捕快的心目中,这位知州大人派过来的雪护卫,简直是神仙与阎罗王的存在。
    拿着绣花针戳他们队伍中最后一人屁股的时候,雪护卫是阎罗王。
    总能在北山剑派的弟子挥剑砍来时,扫掉对方脑袋的雪护卫,是神仙。
    前头纪云汐一行人从青州到凉州用了半月。
    而雪竹带着捕快快马加鞭,只用了八日。
    八日后,邢司狱便看见他管辖的这些衙门下属们,一个个都廋了许多。
    刚把谢家二人交到邢司狱手里,他们走进供捕快们小憩的厢房,直接倒地而睡。
    而雪竹根本毫无睡意,直接去了府堂找吴惟安。
    厢房里,此次瘦了最多的捕快望着雪竹瞬间不见的身影,喃喃自语:“雪护卫,不需要睡觉吗?”
    一旁的弟兄闻言,也是异常感慨:“这青州一行,雪护卫睡得比我们晚,起得比我们早,可为何雪护卫还是没事人一般?”
    “是啊!路上我睡前明明衣服还裂了个口子,第二日雪护卫用剑将我拍醒时,我的衣服已经被缝补得整整齐齐。雪护卫真的太可怕了。”
    “谁说不是呢?”一旁的捕快扯了扯自己的袖子,上头缝起来的针脚,几乎与衣服本身融为一体,几近看不出来被缝补过,要细看才能看清,他略微有些苦恼,“我家中媳妇向来妒心重,她看到这针脚,定然又要怀疑我?若是我告诉她,这是雪护卫帮我缝制的,我那婆娘会不会以为我狡辩,赶我出家门?”
    旁边的弟兄拍了拍他:“别想这么多,先睡一觉再说。”
    “也是。”
    同时,雪竹已经到了府堂。
    府堂是吴惟安的办事之地,就在衙门隔壁。
    他推门进去,吴惟安正坐于堂上,一旁的典史大人正在向他禀报。
    吴惟安看向雪竹,一边让典史退下,一边问:“人抓回来了?”
    雪竹点点头。
    吴惟安:“好,你可以回去歇着了。”
    可雪竹没走,他还是站在那里。
    吴惟安挑挑眉:“你有何事?”
    雪竹抿了下唇:“公子,你有看到我的荷包吗?”
    “荷包?”吴惟安略微讶异。
    雪竹点点头:“我放在偏房的枕头下了,荷包两面都绣了鸳鸯戏水图。”
    吴惟安摇头,神色如常:“枕头下?我不知道,没翻过,你自己去看看罢。”
    雪竹看着吴惟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转身离去,绕去了偏房。
    他将偏房的枕头被子抖了数遍,都没找到他的荷包。
    雪竹心里难受得厉害。
    并不是因为荷包丢了难受,而是那个丢了的荷包,他事后想想觉得不够好,少缝了几针针脚。
    可他永远,都缝不好了。
    这让雪竹如何在心里放下,他越想,就越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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