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10章介绍箱庭,逗弄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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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安吉尔离开后,三人刚起步,玛丽安娜就好奇问道:
    “幻兽……是什么样子的?”
    “什么样子的啊……”
    晶宇突然想到,将安吉尔放走后,留下来的自己貌似并不是太了解这里的物种呢。不过,他还是有办法知道的……既然安吉尔说了这附近的幻兽凭借他十分之一的气势就可以震慑,他便肆无忌惮地放出了聆听万物之声。
    这股力量如今的探测范围,甚至延伸到了世界的尽头——别看从高空往下似乎距离不远,实际上要从湖边走到那里,是需要晶宇使用‘我们晚餐前’回去的说法的。
    森林中的幻兽并没有感觉到有个比它们强大得多的存在,正在细致地审视它们。但,在世界的尽头那座雄伟的瀑布边,有一个特别的存在……如果是安吉尔就会知道,那是水神的眷属,神格的拥有者。而在晶宇的感知中,则是个有着一头漂亮到艳丽的黑发、正赤`裸着身子玩着水的女性。
    女性的外貌十分的美丽,并有着丰`满魅`惑的肉`体。不过,她有唯一一处可以证明她不是人类女性的特征——在她的右耳上方,有一个蓝黑色的犄角。
    ‘这也是幻兽的一种吗?’晶宇心头奇道,然后发现了这女性像是若有所感地双手做抱胸状迅速沉入水中,露出的脸蛋晕红中夹杂着怒气,来回看着,眼睛释放着凌厉的光……聆听万物之声附带的见闻色感知能力,让他清楚地知道女性已经进入到了临战状态。
    可惜的是,她感觉到有什么在观察她,却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聆听万物之声毕竟不是在看,晶宇也没有偷`窥癖,再加上玛丽安娜已经露出了催促他回答的目光了,他便收回了这项能力,将观察到的迅速在脑内做了个总结,说道:
    “幻兽,分作两种……一种是我们的现实中不存在的,比如独角兽;一种就是我们的现实中存在的野兽,它们在具备了一定的智力与特异的能力后,被称作幻兽。”
    他暂时没有提到那位正体不明的女性。
    “特异的能力,是你的女仆帮助我们降落的那种能力吗?”玛丽安娜问道。
    尽管她面上很平静,晶宇却能够感觉到她对于具备特异能力的安吉尔的向往。
    “安吉尔用的是重力操纵,的确是特异能力。还有你从c.c.那里得到的gease力量,或者c.c.自身的code能力……在这个叫做‘箱庭’的世界内,都可以统称为‘恩赐’。”
    他有意提到了恩赐,好引出她心中正在思索的疑问。她果然就接着问道:
    “她提到过恩赐游戏……那是以这样的恩赐来进行的游戏,还是可以得到恩赐的游戏呢?”
    “两者都有吧。”晶宇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想着再被她问下去,自己可真要呼叫黛儿了,便赶紧道:“我简单地说一下,回去后再让安吉尔给你们好好解释吧……”
    他把第一次来时从黛儿、白夜叉那里了解到的,还有自己与吉尔嘉美什的恩赐比赛,以及参与的fate/zero恩赐游戏时的规则都告诉了玛丽安娜、c.c.。
    两女静静地听着,她们一个十分聪慧,一个活了很长时间从而获得了非凡的智慧,很快就都把握到了‘问题’的实质。
    而从她们的发问中,晶宇也能够了解到她们各自对于这个世界的期许。
    c.c.的比较简单。她是个不老不死的人,过去的人生中认识的人除了阿尔托利亚外,都化作了尘埃与世长辞。她曾一度因此怀疑自己是不是个人类,也许是个怪物……她向晶宇问的,就是恶魔啊、精灵啊什么的,是不是真的有着悠久的生命,甚至于某些生命是不是可以不死。
    玛丽安娜在提问时,虽然故意掺杂了一些她其实并不是太在意的内容,以掩饰她真正的心思。晶宇从中筛选后概括起来就是两点:是否有恩赐能够让她的生命变得悠长,以及是否有恩赐能够让她获得能与他一同参与恩赐游戏的力量。
    晶宇感到了奇怪,“啊嘞,我难道没有告诉过你,由于某种原因,在你自称是我的女人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有了与我同等的长生不老属性吗?”
    三人已经走到了一条大河的河岸边,听到这句话的玛丽安娜当即停住了脚步。
    “你……”她发出了这么一个字后,忍不住基于气愤不忿等多种负面理由飞了他一记白眼。后面的话究竟会是什么,即使他面上露出了再大的好奇,她也没有说出口。
    不过,整体上来说,她的心情貌似很快就转好了。
    晶宇在她停下后,来回看了看这附近。大河的宽度、流水的速度、岸边树木的布局……他知道这是先前那位有角的裸女所在的地方,只是却没有看到她。
    来到这里之前他有个想法,既然这附近的幻兽都是为了恩赐游戏故意放出来的,那么何不干脆现场演绎一场恩赐游戏,让玛丽安娜与c.c.亲眼看看呢?
    当然,想这么做的话,晶宇还是要挑一下对手的。其它幻兽谁也没有发现他,裸女却发现了,那显然是她的实力比较强了。
    可惜的是,找不到她的话,他的这个打算也只能作罢了。
    转念,‘知道被观察,又找不到是谁,会逃走也是应该的吧。’他遗憾地心想。
    这份遗憾之中,亦不无想将对方抓走的不良意味。
    玛丽安娜在知道自己不会变老后,就放下了要去寻找相关恩赐的打算。她原本的目标就是为了能够与他一起年轻一起变老,既然是同等的长生,她对此心满意足至极。
    剩下的,就是与他的实力相关了。
    “那么,作为长生不老的霸王,亲爱的,你又有多强呢?”她问道。
    晶宇暧`昧地笑了笑,“我有多‘强’,你还没体会到吗?”
    “去你的!”玛丽安娜面颊一红,忍不住啐了他一声,心想他真是没个正经,当着c.c.的面怎么能够说些夫妻间的调弄疯话?
    不禁转脸往c.c.那里一瞧,她发现后者竟然正扭头在一边,一副没听到的模样……这本来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为了避免互相尴尬的话,都应该是正常的反应,在她看来却不正常了。
    玛丽安娜的蓝色眸子闪烁出了一道光,噗哧地一声笑了出来。她先是用手掩着唇尽量保持着淑女的风范抖动着双肩。到了后来,在c.c.脸红着瞪过来时,终于大笑着弯下了腰,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c.c.气恼地讽刺道:“你的男人背着你找了一个又一个的年轻女人,真亏你还笑得出来。”
    “嘛,这有什么办法……”玛丽安娜逐渐收敛了笑声,“既然长生不老,他的精力又那么旺盛,总要找个地方宣泄的。”她的眼睛变得不怀好意,“他的‘强’,你不是也深有体会了吗。”
    刚刚还让她难为情的内容,现下都用来取笑别的女人了,只因这里都成了‘自己人’。
    c.c.知道自己的厚脸皮没法与她相比,哼了一声快步前走不理他们。玛丽安娜则若有意若无意地说了声正好让她听到的话,与回答合在一起令她一个踉跄。
    “亲爱的,夺走被守护了几百年的贞`操,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棒的地方是,还能再次体验。”
    回头看到那个竖起了大拇指的轻浮男人,羞愤到恨不能立刻死去的c.c.,想到了自己进入箱庭后想要的第一个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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