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恐惧的滋味
“阿晚是这孩子,那么叶朝也是你的孩子了?”景焕装作是不知道。
“当然了,叶朝是我和叶晚他妈生的,是叶晚的哥哥,自然是我的孩子,景少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是不是叶朝他跟你说了什么?”叶康永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瞟了一眼景焕身后的男人,想到了什么,慌忙就要跑。
下一秒,几名壮汉挡在门口,凶神恶煞的盯着他。
叶康永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景少这件事情都是我老婆吴锦兰干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也是叶晚去找我的时候,我才知道吴锦兰背着我做了对不起叶朝的事,景少我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你……你可不能……”
现在知道害怕了!
早干嘛去了!
对自己的孩子都可以下狠手,还说爱!
“你不知道,不能够吧,那些富家公子给你的利益不少吧,怎么到了我面前你还要装傻充愣?”景焕冷笑了两声,“阿晚不在家,叶朝的所有事情归我管,你想要将他引出来欲行不轨,我要是视而不见,阿晚肯定不会饶了我,所以,这些人你就好好的享受享受,感受一下叶朝是怎么受苦的!”
“景少,景焕,你不能这样做,你别以为你是景家家主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我要告你……”叶康永咬牙切齿,急得一蹦三尺高。
人五人六的叶康永那里受过这样的惩罚,大喊大叫了几声,一看到那些壮汉围了上来,抄起桌上的摆件,就要护卫自己。
瞬间他手上的东西就被人给抢了去。
“叶总,可别辜负了我一片心意啊,”景焕一松手,手中的摆件瞬间落地,哐当一声,身后的壮汉不约而同的围上叶康永。
做好了一切,景焕立马给叶晚打电话报功:“阿晚你要不要看一下,可精彩了,别挂别挂,我这不是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嘛,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咱们是不是该考虑考虑如何对付阮家大小姐了?”
与此同时,江彻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垃圾桶里还残留着一堆带血的绷带,久久不能平复内心。
叶晚悄无声息的走了,而他的心也被叶晚给带走。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
叮咚!
手机短信提示,江彻扫了一眼,又将眼神收了回来。
紧接着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听着令人烦躁的电话铃声,江彻愤怒的将手机拿起。接通了电话:“你还有完没完,不知道我现在心情不好吗?滚!再敢打电话过来,我废了你!”
“哟,江少爷什么时候也有了我们家阿晚的脾气了,动不动就是废了别人,江少爷有那个实力吗?”安娜调皮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边。
这时他才将手机从耳边拿开,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电话号码,冷脸柔和了几分:“这时候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我又不是你的情郎!”
“不是情郎就不能来找你了,赶紧的给我把门打开,我已经到你家楼下了!”
闻声,江彻起身走到窗口往下一看,只见安娜正站在楼下。
这座庄园她是怎么找到的?
难不成是叶晚让她来的?
江彻突然有了这么一个想法,急忙下楼,将大门打开,见她手上拎着两打啤酒,心情一下子沮丧了起来:“我说姑奶奶,你就不能换个人欺负吗?你明知道我喝不过你,你还三天两头的来找我喝酒,现在好了,我躲在这里你都能找到我!”
江彻失魂落魄的走到一旁的长廊下,直接坐在藤椅上,浑身疲倦,仿佛是几天几夜没有入睡一样,提不起劲。
昨天晚上他就小眯了一会儿,结果沉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叶晚就消失不见了。
安娜耸了耸肩:“跟你喝酒那才有意思,阿晚还活着,咱们就应该为了阿晚喝一顿,顺道儿我也舒缓舒缓身心,赶紧的别磨蹭,把酒端起来!”
“我觉得你就是老天爷派来折磨我的,你说你一个女人怎么老是喜欢喝酒,大大咧咧的,跟个爷们儿一样,跟在外头的形象截然不同,”江彻喝了一大口酒,舒舒服服的吐出一口酒气,“我就应该把你喝酒的模样拍下来,放到网上去,让你的粉丝都知道,你私底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自从安娜和他认识了以后,又多了一个酒友。
明远山被杀,她在景焕的帮助下重新得到了明家的企业,也算是完成了心愿,当时她哭的死去活来,与江彻一边喝酒一边抹泪,诉说着这些年来自己的不易,也因为以为要失去叶晚这个朋友而痛心疾首。
一来二去,两个人也就熟络。
安娜潇洒的喝着酒,将腿随意的架在桌子上:“你要是敢放上去,我就敢将你喝的烂醉如泥,嘴里还喊着阿晚名字的事情告诉景焕,看他弄不弄死你!”
一听到这话,江彻顿时黑脸。
“我的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先拆了你的腿!”
“你来啊,反正你打不过我,等你喝醉酒了,我就把你的脑袋摁在马桶里!”
“你敢!”
“你试试,看我敢不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斗嘴叫嚣。
却是喝的畅快,江彻更是从家里头拿出了珍藏的美酒,与安娜一块分享。
叶晚躲在别墅内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然而外头的事情却是尽收眼底,对于al的发展更是心里有数,欧阳元渊也没有让她失望,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符合她的想法。
此时此刻的al即便是没有她掌管,也能运作如常。
当天晚上,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叶康永回到家中,刚一进门吴锦兰看着他捂着臀,急忙将他搀扶进入客厅,一坐下,叶康永疼得慌忙跳了起来。
“哎哟,慢点慢点疼死我了,都是你害得我,出的什么馊主意,现在好了,你看看我现在都成了什么样了!”叶康永缓缓坐下,心一直提着,“景焕他是典型的爱屋及乌了,现如今叶晚死了,他居然给叶朝撑腰了!”
“怎么,我跟他的通话,他都告诉景少了?不能够啊,他以前这么听我的话,现在叶晚死了,他没有了靠山不是更应该听从我的命令?”吴锦兰看着丈夫这副模样,也不敢表现出一丝丝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