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嘤嗯!”她有些忍不住的轻哼出声。
第三十三章 雨上荷花承恩露
意识到自己刚刚轻哼出声,她立刻羞红了脸,脸颊上一团酡红。她意识渐渐清醒,轻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极力的控制住自己。
可是她身体上因为羞涩氤氲的绯红,更显诱人,贝齿咬着嘴唇,凭添一抹诱惑,腰带被无意间扯开,精致的锁骨显露出来,只剩下一件粉红色薄纱包裹着她熬人的身材。较好的身材,若隐若现,诱惑之极。
刘肇抬眼望了望她,犹如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看着邓绥轻咬着薄唇,极力的压制着自己,刘肇脸上隽邪一笑。她睁开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衣裳早已褪去,露出小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胸膛。此刻他也正邪邪的看着自己,嘴角上扬着一抹满意的弧度。
“皇上故意的!”邓绥轻轻捶打着刘肇的胸膛。
谁知,瞧着她小女儿娇羞的模样,他竟然嗤笑出声,届时邓绥的脸颊更红了。
她拉过一旁的丝绸被褥盖住了自己滚烫的小脸,掩饰自己的娇羞。刘肇看了既好笑,又觉得怜惜。
他大手拉了拉邓绥捂着脸的被褥,谁知那丫头竟然死死的捂着被褥不肯松开。
他忍俊不禁,柔声道:“阿绥这是害羞了?赶紧出来,不然闷坏了!”
听了他的话,邓绥探出脑袋,但是任然没有撒手,她撅着小嘴说道:“皇上欺负臣妾!”说完后她又羞又恼的继续将头埋进了被褥中。
刘肇嘴角上扬,他试图拉开包裹着头被褥,可是几次无果,怕她闷坏了。可是又不敢使太劲,怕弄疼了她。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有柔声哄道:“朕哪有欺负你,朕是怜惜你!快些出来,不然真的闷坏了。”
他眼神里满是柔情,慢慢的邓绥这才扯开了被褥,小脸偏在一旁不去看他。
他笑了笑,霸道的伸手挑过她的下巴,顺手将她身上碍眼的肚兜拿开,双手将她不安分的小手禁锢在脸颊两侧。
被他狂热的气息吻的意乱情迷,毫无反抗之力,慢慢的她也跟随着他的狂热一点一滴的沦陷下去。
…………
第二日一早,邓绥醒了的时候,床榻上早已空无一物。她摸了摸身边的被褥,没有一点点温度,想是人已经走了许久。
“浣纱,香菱!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邓绥起身一边穿着鞋子,一边唤到。
邓绥邓绥的声音,早早就候在门边的浣纱和香菱推门而入。
“回贵人,皇上已经上朝去了!”浣纱端着洗漱的铜盆一边拧着帕,一边应道。
邓绥理了理发丝,坐到镜子前,斥责道:“糊涂,你们怎么也不叫醒我?”
“皇上心疼贵人,说贵人昨晚没睡好,让我们不要打扰到你休息。”香菱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赶紧为我梳洗吧,不然一会儿去给皇后请安,该迟到了,叫人落下话柄了就不好了。”邓绥摇了摇头,柔声道。
“喏!”
梳洗完毕后,邓绥匆匆的赶去了椒房殿,可是不知道如何,今日郦昭仪来的格外的早,和平日里的作风大相径庭。
邓绥心里一“咯噔”,可是她还是得体的走了进去,落落大方的坐到了自己位置上。
她看了看殿里的人,好在皇后还未到,她也不算失礼逾了规矩。
邓绥刚刚坐下,前面的郦昭仪就理了理鬓边的发丝,不瘟不火的道:“如今邓贵人是来的是越来越晚了,不过也是,日日都要伺候皇上,确实辛苦。”
“那可不是,皇上一个月难得来后宫几次,倒是这一连几日都去了邓贵人那里,邓贵人倒是大方,为宫中姐妹们分忧了。”
郦昭仪刚刚说完,一旁的慕贵人立刻附和道。
邓绥哪会不知道其中的讽刺,尖酸刻薄之意。
“姐姐说笑了,皇上不过是看在妹妹初次进宫,无依无靠,可怜妹妹罢了。”邓绥淡淡的回道。
慕贵人听后,捂嘴偷笑道:“噢?那皇上真真是怜惜妹妹呢!不过皇上如此疼爱妹妹,妹妹素日以来和夏良人交好,怎么就不知道给自己姐妹分一杯羹呢?”
慕贵人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抬眼望了望夏姝瑗的脸色。
夏姝瑗微微抬眉,望了望邓绥,心领神会。她自然知晓慕贵人那是心里不舒服,想要挑拨她们姐妹间的情意。
“慕姐姐说笑了,皇上宠爱邓姐姐,妹妹高兴还来不及。”夏姝瑗笑的得体,柔声回道。
她话音刚落,萧美人在一旁倒是笑出了声,似乎在笑慕贵人挑拨不成,反而提醒了她们姐妹情深。
第三十四章 郦昭仪的挑唆
慕贵人嗤笑,她挑了挑眉,酸道:“夏良人能这么想自然是好!”
瞧着夏姝瑗油盐不进,慕贵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平白吃了个哑巴亏,让萧美人嘲笑一番。
邓绥望了望夏姝瑗,两人相视一笑。就在这时皇后凤姿濯濯,温婉大方的走了进来。
“这天气越发寒冷了,本宫这偏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让诸位妹妹久候了,本宫心里真是过意不去。”皇后端坐在高位上,笑着说道。
郦昭仪皱了皱眉头,显然不悦,可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发作,只好隐隐道:“皇后娘娘凤体违和,自应好好将养,只是不知皇上可有来瞧过?”
皇后哑然失笑,随后笑道:“皇上日理万机,已然辛苦,再说本宫这头疼的是老毛病,怎能劳烦皇上!”
“噢?我倒是听说皇上最近一有时间就去了邓贵人黎岚殿,皇后娘娘身体不适已经有好些日子了,皇上就没抽空过来看看?”郦昭仪看了看邓绥,嘴角微微上扬,似是话里有话。
邓绥心惊,好一个见缝插针,疾言厉色的郦昭仪,果然厉害。
她这话分明是在引得皇后于自己不满,邓绥自认为进宫以来没有什么得罪她的地方,只是不知她为何处处针对自己。
“皇后娘娘这是母仪之姿,邓妹妹这才进宫不久,自然是需要皇上陪伴,娘娘体恤,这才没有告诉皇上。”一旁的萧美人连忙出来解围。
郦昭仪望了望她,冷哼一声,立即酸道:“皇后娘娘真是体恤姐妹,温雅大度,臣妾等望尘莫及。”
“都是后宫姐妹,理应照拂!”皇后顺着台阶而下。
问安后,因为凤体不适,早早就散去众人。
邓绥自然和夏姝瑗结伴同行,两人走出大殿没多久,邓绥望着一路走来夏姝瑗都沉默不语,心事重重,完全和以往大为不同。
她忍不住的拉起了夏姝瑗的手,害怕她因刚刚慕贵人的话而心存芥蒂。
“姝瑗,今日为何闷闷不乐?可是有什么心事?”邓绥柔声问道。
夏姝瑗缓缓的摇了摇头,随后应道:“宫里暗潮汹涌,处处冷箭刀锋。若不是得姐姐庇护,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你客气了,你我二人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我就是害怕因外人口舌,让你们生了芥蒂。”邓绥将夏姝瑗的手握得更紧了。
“姐姐放心,孰是孰非,妹妹分的清楚。又岂非因为外人,而和姐姐疏远。”夏姝瑗反握住邓绥的手,信誓旦旦。
邓绥见她这样说,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两人牵着走,一遍打量着路边的风景,一边谈些家常。
突然,二人听见假山后传来一阵哭喊求饶声,邓绥驻足。
她打算过去一看究竟,可是却被夏姝瑗一把拉住了。
“姐姐,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莫要生了事端。”
“无碍,你在这等着,我且过去看看。”邓绥轻轻拍了拍夏姝瑗的手,柔声道。
说完她缓缓的向假山靠近,却看见了慕贵人,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江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