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3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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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译城,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还要这样?”
    “那你还想让我说多少遍?”舒译城反问。
    杨茜过来这里的目的,他看透了。他想着不要去理会这个女人,话说清楚后,她会明白。但没想过,她会在背地里做这么一些事,包括对毛球的一些举动。
    毛球身上之前有几处淤青,他一直以为是母亲待他的时候不小心摔倒撞的,但就在刚刚给他洗澡的时候,那小家伙自言自语的说了几个字“姨姨打”这才让他又一次惊恐。
    她这是在算计他们每一个人呢?
    “杨茜,你是一个女人,别把自己弄的太没脸了。还有,你自己做过什么,最好别让我追究下来。”舒译城一字一句的敲的明显。
    杨茜心里怵凉了一下,“译城……”
    “滚!”不给她开口的对一个女人说了这个字。可对于这样的一些人,他没必要再守礼教。
    见舒译城转身进门,杨茜此刻没再拦了,然后一人在门口立立的站了好一会。良久,嘴边忽然有一抹得意,却又冷冷一笑。
    他对她始终没有再动过情感了,而她对他终于也是没了情感,所有交织的联系,都是她那些恨意的形成。现在舒译城的家散了,很好,她很喜欢她的这个杰作。
    带着阴冷的笑容进了自己的屋,看了手里的文件袋,拿出里面的东西后,又是笑了。
    原来舒译城是看到了这些,也难怪啊,他这是猜到了什么吧!看来他也不是傻子啊!
    不过这些照片怎么还在郑远仁那里?
    略略的想了想,唯一的可能是她自己失误了。这么说,郑远仁也是知道了一些事?不然怎么会寄给她?也是好笑的。
    算了,杨茜无谓的一耸肩,反正她要做的事也做到了,舒译城不要她就是不要她了,还挽留什么呢?即刻找来火柴,烧了这些无用的东西。
    三日后,搬离了对面。
    福安婶见她搬走还觉得很可惜的,杨茜也不想伪装什么了,皮笑肉不笑的给了一个不屑的眼神,一句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舒译城不会在他母亲面前说些这个女人的一些什么坏话,只是提醒了一句不要什么都都热心对待,这里比不上村里,人心隔肚皮。杨茜变成这样,也是让他看清了这世道。
    谁不会变?沈悠也早早的变了。
    f市,沈悠与赵新梅签下的西北地区的合同项目,启动在即。赵新梅又约了沈悠一次。
    原本沈悠现在不太想出门了,可拒绝人家也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就应了下来,打了个电话给厂里的司机过来接了她。
    下楼的时候,在小区门口撞见了一个眼熟的人,穿着一套绿色邮局的工作服,带着个红星帽子,短头发束在后边,但那张圆润的脸她应该不会忘记。
    那人停了自行车后,去了另一栋单元楼,很快送了信就出来了。
    沈悠恰好走到了她自行车的前边,等那人推动自行车的时候,起先是看到了一个孕妇,准备让道。只是一抬眼见到对面站着的人时,身子连同推动的自行车都怔停在了原地。
    对立了一会儿,那人压了帽沿,推着自行车笼头转了个方向。
    “连个招呼都不打么?罗晓芬。”沈悠开口先拦了下来。
    罗晓芬停下脚步,即刻说道:“我已经做了赔偿,现在也没有报社要我了,我到这个城市也只是给人送送信件,你还要做什么?”
    沈悠听着好笑,还要她做什么?她若是能还回她的从前,她一定不择手段。
    “因为你那个不实的报道,我丈夫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从而我们离了婚,分道扬镳,你觉得这个要怎么补偿?”沈悠淡淡启齿。
    她不会忘记这个事,缘分这么巧的让她遇见了,她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
    罗晓芬闻言后,侧看了过来,盯着她的肚子看了一会儿,“谁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丈夫的还是那个男人的?”
    沈悠对于这样的话已经不气了,不是不气,是想尽量的平复下来。
    “如果你还想继续在邮局工作下去的话,那就继续昧着良心说话。”
    回想当时,她与王大志讨论的是二胎的问题,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一口咬定她和男人私会,会出孩子了?
    “你少威胁我?”罗晓芬嘴里泛着强硬。
    “那你试试。”
    沈悠在这个城市认识的人不多,她很多关系都是利用梁守富的关系,如果要把这个女人走,还是可以的。
    正文 349暖心的话
    罗晓芬见识过她的厉害,当下有些胆战,再见着她的脸,都有总说不上的恐慌。
    其实当时杨茜找到她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只是说见到一个女人已经有丈夫了,还天天和一个男人厮混在一起,她看不过去了才举报的,想让所有人批判批判,而且还不惜花钱买头版。
    那时候她也缺钱,就接下了这个活,现在也承认她在做那个事的时候的确做了违心之举。
    她以为第二天报纸上澄清之后,就解决了,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对不起。”罗晓芬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老实下来的一声道歉。
    “有用么?”沈悠反问。
    在后世流行一句话,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听着好笑,可确实有道理。
    现在所有的道歉都回不到从前了。可罗晓芬除了道歉也没有别的话可说。
    两人站了一会儿,沈悠走到她的面前,直视的看着她,“我再问一次,这件事是你自己要报道的,还是有人让你报道的?我与你毫不相识,突然泼陌生人一杯冷水,不是谁都做的出来的。”
    她断然不会相信一个人会无缘无故的去伤害一个人,总有原因。
    罗晓芬纠结了许久,她现在好工作也没有了,别的事也干不了,只能送送报纸,送送信件,每月也就那么四十来块钱,也知道这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此时面对这个女人时,其实心里早就生了愧疚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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