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苏毅思考的不是华夏灵力的问题，而是果a是否有研究下去的必要？
    现在古地球各国偶有摩擦，但整体处在相对和平的年代。上班下班，追剧刷微博，这也是华夏国民的日常。
    武力的提升也会带来社会秩序的动荡，苏毅并不想其他位面的无秩序发生在古代球。苏毅初到古地球的时候，在万界商城买过一本《大千位面志》，上面充分介绍了其他位面的风土人貌。
    古地球虽然处于末法时代，但相较于其他位面真是和平太多了。
    思索之后，苏毅白鼠报告书合上，果a 研究到这里恰好。
    一夜碾转。
    …………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苏毅又在果a研究所里呆了两天。苏毅非科班出身，见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准备回往湖州。
    苏杨洲把苏毅送到了机场。
    “苏教授，你为什么要研究果a？”两人朝候机大厅走去，苏毅想了想，问了苏杨洲一个极其寻常的问题。
    “通过这段时间的研究，我发现果a内蕴含一种特有的能量体。这种能量体不仅能延缓衰老，还能治疗癌症，败血病等多种病症。人们也会因为果a而变得异常强大。
    这是全人类的进步，大青农场地表特殊，现在华夏国已经派出了探索队，看看能不能找到类似大青农场的地方……”苏杨洲笑了笑，神采奕奕道。
    现在苏杨洲有了目标，他整个人的精神风貌也年轻了十岁。
    苏毅没有开口，他知道，灵气要比苏杨洲认为的更加强大。
    “是苏杨洲苏教授？”
    “苏毅也在啊。”
    …………
    两人交谈了一会，这时耳边传来一阵叽叽喳喳声。紧接着，两个学生模样的少女走了过来。
    “苏教授，苏老板，你能给我们合个影吗？”一个短发女生掏出手机，神情激动道。她没想到，自己竟能在候机室里见到这两个大名人。
    “当然可以。”私下里的苏杨洲十分可亲，他不仅找好角度，还比划了一个剪刀手。苏毅站在他旁边，紧接着，一个四人行的大头照新鲜出炉。
    经过这么一打岔，刚才的话题戛然而止。
    苏杨洲转身回往研究所，苏毅也踏上回湖州的行程。
    五点一刻，苏毅下机。找到自己的越野后，苏毅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开往了湖州市中心。
    因为是休息日的缘故，整个市中心人满为患。苏毅找了家电影院，戴上口罩，买票进场。
    今天是《百鬼夜宴》首映的日子。《百鬼夜宴》号称追加了两千万投资，要拍摄一部史诗级巨制。但唐青玄葬礼刚过，为了这一波热度，《百鬼夜宴》自然要能蹭则蹭了。
    影院一号厅门口放着一个大大的宣传海报。
    海报中，唐青玄身着一声黑衣，墨发飞舞，颇为孤寂的站在山巅之上。在其身后，是小道士钱行，妖怪兔儿精等人。单单海报来看，唐青玄不像二番，更像一个绝对的男一号。
    “好帅啊，哎，就是好人不长命。”有两个小情侣走了过来，看着海报中场景感慨道。紧接着，感慨化成叹息，叹息之后，两个相继走进了电影院。
    苏毅顿了顿，接着再次看向海报。不得不多，在唐青玄绝对气场的张扬下，整副海报确实是帅。
    电影情节颇为老套，主要讲述的小道士钱行向北求道，然后偶遇天真烂漫的兔儿精阿曼，接着牵扯出大boss百鬼王，再然后……被虐，逆袭，整个电影情节在一片热血中结束。
    不得不说，唐青玄虽然是第一次演电影，但举手投足间极有张力。再加上那秒杀众人的长相，
    其在电影中存在感跟海报中的一样，十分抓眼球。
    “唉，百鬼王长得好看，又有实力，你说阿曼不喜欢百鬼王，喜欢那个臭道士干嘛。”
    “就是，电影都是瞎演的，我要是阿曼，肯定寸步不离的守在百鬼王身边。”
    “太虐了，百鬼王死的那段太令人心酸了。不行，我一会要二刷……”
    …………
    苏毅走出电影院，身边是三三两两的交流声，更有情绪丰富者，直接鼻子眼睛一片通红，再联想到唐青玄现实中的结局，更是心痛的无以复加。
    苏毅看到众人的反应后，明白过来，《百鬼夜宴》怕是要火了。
    “十年修得小钱行，百年修得百鬼王。”
    “论《百鬼夜宴》里，那些出人意料的小细节。”
    “《百鬼夜宴》特效大赞，绝对值回票价！”
    …………
    情况也正如苏毅所料，在首映后的两天里，网络上都是关于《百鬼夜宴》的评价，青瓣评分更出人意料的到达了8.6分。
    首映三天，《百鬼夜宴》实时票房4.2亿，是十一月影坛上的绝对黑马。
    不过这都不关苏毅的事情了，回到大青农场后，苏毅将大青水果的账目查看一番，接着又回到了经营农场，种树养鸡的佛系生活。
    网络上，大青农场的热度不减，游客们最期待的依旧是守在网络上，对大青产品进行抢购。
    虽然大青农场扩大经营了，但是僧多粥少，那么点定量完全不够啊。
    大青农场在抓紧建设中。
    ……
    “老板，你们这里还有片吗？”这日，苏毅一如既往的整理账目，万界商店突然响起。苏毅看了下地理坐标，奥莱大陆。是之前买可乐的老客户了。
    “需要什么类型的？单买五十星光币一部。”苏毅公事公办道。
    “和《白客帝国》《恐怖飞机》差不多的。”斯德磨拳霍霍道，他虽然将《倩女幽魂》《青蛇》这两部电影看了不下十遍，但相比下，斯德更喜欢这些软科幻电影。
    电影给了他灵感，斯德对当下的研究脑洞大开。
    苏毅了然，接着从仓库翻出一沓《致命戏法》《机器仆人》这些。
    “总共十一部，算你五百星光币好了。”苏毅大手一挥道。他或许不是做万界生意的料，大青商铺开张一年多，从始至终只出现过两个客人。
    “谢谢老板，对了，听说位面壁障出现了松动。小老板是哪个位面的？以后通航了我找你玩。”斯德将货款打过去，可能是心情好的缘故，斯德没有立即下线，而是起了交谈的心思。
    苏毅：？？？
    他怎么没听过位面壁障松动的消息。
    “就在商城首页的公告上，你可一下。”斯德不是老白甜，问完商铺地址就有些后悔了。万界商城只是一个买卖平台，他的措词有些唐突了。
    苏毅没有在意斯德所想，而是将万界首页打开。他已经有半个多月没上商城了。
    公告：自明年起，大千位面将从高等位面开始，陆续实现通航，万界一体，望各个商户奔相通告。
    苏毅：！！！
    第八十六章
    苏毅细看了一下才明白过来, 公告上虽然说的是陆续通航，但位面间的通航也是有规则限制的。比如，土著居民离开本位面时需要位面路引。路引需要提前申请，经商城考核后准许发放。这跟华夏出国游的护照差不多。
    不管怎么说, 万界通航的意义深远。通航后, 也意味着高等位面的修士可以随意出入低等位面, 要是遇到心善的修士还好说。如果遇到一些狂佞之辈，这对小位面无异于灭顶之灾……
    “我先走了，下次再聊。”
    斯德见苏毅久久不回话，想了想, 出口说道。现在要买的东西已经全部买完，他剩下的就是通过影片钻研新式魔法了。
    苏毅回了一个合作愉快的表情。
    “1076, 万千位面为什么要通航？保守估计的话，大概什么时候轮到古地球？”
    苏毅将万界商城关闭，斟酌后，又打开自己的个人主页。万界商城附带一个万界小蜜。只是除了第一天, 苏毅很久没有跟万界小蜜1076沟通过了。
    “宿主大人，万界通航是由主神大人制定的，通航规则由上而下，古地球属于低等位面。保守通航时间应该在十年以后了。”万界小蜜查了一下万界日志，开口说道。
    万界小蜜只是一个系统程序, 它的回答是按照万界商城的既定要求。
    苏毅若有所思。接着将商城关闭，一夜无眠。
    ……
    现在大青农场已经全部改建完毕，农场里的果树嫣紫千红, 煞是好看。经过一年的交口相传后，大青水果在华夏的口碑越来越好。美容，减肥，治风湿……大青水果的效果堪比十全大补丸。
    有华夏政府背书，游客们也将大青水果想象成了华夏秘密培育的新式水果。再加上苏毅和苏杨洲经常出入在公共场合，这间接印证了游客们这一猜测。
    更有坊间传闻，苏毅其实是苏杨洲的私生子……而究其原因，就是两个人都姓苏了。
    不管怎么说，大青产品彻底火遍全国了，不仅如此，大青农场的名头也打到了海外，这也滋生了华夏水果代购产业的兴起……
    大青农场一如既往的高速发展着。果a研究也在一步步的进展着。一年后，万界位面开始通航。
    最先开通的是修真大陆，天元大陆等在内的十二个高等位面。
    十二这个数字对万千世界来说，如沧海一粟，但他的意义是广大的。苏毅在商城里购买了《万界周报》，上面详细介绍了十二位面通航后的情形。
    可能同为高等位面的原因，像是夺取造化，杀伤无辜这些最差的情形没有出现。因为路引数量有限，各个位面都在相互试探，相互交流着。
    苏毅将其翻开了一晚，第二天天色刚亮，苏毅就驱车来到了湖州机场。他需要去果a研究所一趟。
    ……………
    “这是果a搜查队发过来的报告，这一年来，除了大青农场外，搜查队还在长白山南侧，喜马拉雅山脚，羊卓雍湖南侧这三地发现了果a 活跃区。当然，这里的果a含量是比不上大青农场的。”果a研究所里，苏杨洲给苏毅倒了杯枸杞水道。
    苏杨洲七十有三，经过近一年的劳心研究后，他半白的头发已经变成全白。但苏杨洲毫不在意，他每天最兴奋的事情就是泡在实验室里。
    “我打算明天跟考察队去一趟羊卓雍，看看能不能研究点什么。”说完后，苏杨洲又补充道。
    “我跟你一起去吧。”苏毅想了想，开口说道。他本想跟苏杨洲谈一些果a的进展，但苏杨洲现在有事，所来，一切等回来后再说了。
    “我去安排一下。”苏杨洲属于果a研究所的编外人员，政治背景干净，苏杨洲自然喜欢苏毅一起跟过去了。
    “苏教授，新一批的荔枝成熟了，我让农场那边往这边寄点吧。”刚才的话题告一段落，苏毅看着苏杨洲满头白发，忍不住开口道。
    “不用，你上次给我寄的梨子还没吃完呢。”
    苏杨洲摆了摆手，他自然知道苏毅语态里的关心。这一年来，苏毅时不时的给他寄一些苹果橙子的，苏杨洲吃是吃了。但他一天有二十小时都泡在实验室里，就算是灵丹妙药也架不住自己的这般折腾。
    要是没有苏毅寄过来的水果，苏杨洲怕是早倒在实验台上了。苏杨洲对生死已经看淡，他现在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自己能取得果a是我突破性进展。
    苏毅顿了顿，没有再说什么。
    苏毅晚上依旧在果a招待所里度过，第二天一早，苏毅换了身轻便的休闲衣，接着坐上了前往拉萨的飞机。
    现在搜查队还在羊卓雍附近待命，研究所这边加上苏毅共有九个人出发。苏毅和苏杨洲一前一后的坐在飞机上，一路无话。
    当天夜里，苏毅一行人到拉萨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