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节
秦蓉闻言,脸色骤变,“好歹毒的煞阵,也不怕损了阴德!”
沈睿渊显然没有继续讨论这件事的打算,直接掠过这几人走了。
丁一山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然后跟了上去,边走边道:“多谢大师替丁家解决了问题,丁某想请大师吃顿饭……”
等人走后,秦蓉双眼紧紧地盯着沈睿渊的背影,神色凝重。
“怎么了小蓉?那人有什么不对劲儿吗?”旁边的陆翟风问道。
秦蓉正色道:“刚才我不小心碰了一下他,但是我什么都没看到。”
陆翟风听了这话,眉头不禁一皱。
只有他知道秦蓉的秘密,秦蓉不但有阴阳眼还有天眼。
若是碰到一个人的身体,秦蓉就能看到这人的过去未来,但三种情况除外,一是她命定的配偶,这人便是他;第二种情况,对方身上可能有什么法器,可以阻挡天眼的窥探,不过这种法器很少;最后一种,她刚才碰到的……不是正常人。
“那人给我的感觉很奇怪。”秦蓉拧眉道。
“你的直觉一向很准,要不要我派人暗中留意这人的动向?”陆翟风问。
“不用了,免得惹恼对方,你知道的,风水师是最不能得罪的。”
“呵呵,怕什么,反正我有个很厉害的老婆。”
“……我是认真的。”
“好,听你的。”
南浔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的样子。
沈睿渊脚步忽地一顿,身后那埋头走的小丫头便一鼻子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南浔嘶了一声,连忙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我和丫头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沈睿渊看向丁一山道。
丁一山连忙回道:“沈大师如果有事儿那就先去忙,改日丁某再单独请大师吃个便饭。”
沈睿渊点点头,算是应了他这话。
老祖不去,沈宗耀便朝沈光璧使了个眼色,两人跟着丁一山一起走了。
丁家可是个大靠山,就算阴宅受了点儿影响,但至少二十年内还不会衰败,如果能再找个风水宝地,延续现在的兴旺也不是不可能的。
等这三个碍眼的人走远了,沈睿渊突然拉住了南浔的手。
正在跟小八聊天的南浔疑惑地看他。
沈睿渊嘴角微微勾了勾,“丫头,老祖都记得,所以你别生气了,嗯?”
南浔:……
他以为自己不说话是在生气?
混蛋老祖,昨晚梦里的事情他果然记得。
“老祖,你太过分了,今天一整天我都不想理你了!”
南浔甩开他的手,一个人哒哒哒地跑走了。
沈睿渊站在原地,看向女孩的目光宠溺而温柔,还多了一丝以前不曾有过的炙热。
对于南浔如此幼稚的行为,小八呵呵哒问了一句,“请问你今年几岁啦?”
南浔:“你不是知道吗?十八岁啊。”
小八:……
“小八,气运子和男主都出现了,我有些慌。这个世界的气运子好相处吗?”
“性格孤傲,爱憎分明,而且有仇必报。”
南浔松了一口气,“听起来好像挺好的,如果她知道老祖没有害过人,肯定就不会跟老祖对上了。”
小八忽道:“忘了告诉你,气运子的妈妈当年就是被邪修害死的,所以……”
南浔:!
“我还是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小八:“祝你成功啊祝你成功。”
沈睿渊回来的时候,南浔正在沙发上躺尸,一副思考人生大事的模样。
他轻叹一声,伸手将人从沙发上捞了起来,正要开口解释两句,南浔却忽地挽住了他的脖子,仰头含住他的唇瓣吮了一下。
沈睿渊浑身微微一僵。
“现在我感觉真实多了。”南浔低声道,目光火热地看他,里面的爱慕毫不遮掩。
她就是爱这个人,她想让他知道。
沈睿渊静静地看了她许久,某一瞬间揽着她腰肢的手臂忽地一收,然后他重重地吻了过去。
南浔心道:这吻跟老祖的人真的很不相符啊,一点儿都不温柔。
但是,她喜欢。
这种紧紧贴在一起的感觉。
过了好久,两人缠绕的唇舌才分离开来。
南浔轻轻喘着气,舍不得松开他的脖子,所以嘴分开了,两人还是缠在一起。老祖抱着她的腰肢,她揽住老祖的脖子,上身贴在一起,跟连体婴儿似的,密不可分。
沈睿渊伸出大拇指,温柔地摩挲着她红润的唇瓣,低声道:“丫头,其实一整天我都在兴奋,因为太兴奋了所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这才装作跟以前一样。”
南浔愣了愣,然后轻哼一声,“我还以为你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呢,平时受委屈了还能找老祖,可是欺负我的人就是你啊,我这么委屈我找谁说去啊?”
沈睿渊忽地呵呵低笑起来,“小丫头,梦里面发生的事情也算吗?”
南浔不满地蹙眉,“怎么就不算了?我可是在梦里很英勇地献身了!”
沈睿渊亲了亲她的鼻子,“确定是你献身而不是我献身?”
“是我是我就是我!”南浔坐到他大腿上,双腿也缠了上去,然后笑盈盈地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老祖,梦里面是我献身的,这次能不能你献身啊?”
第533章 梦境,变现实了
沈睿渊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便觉得忍俊不禁。
他揽着小丫头,似有些不解地问道:“丫头是何意?老祖没有听明白。”
南浔愤愤然瞪他一眼,“我说,我今天想把你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简而言之就是,我想跟你……嗯,干一架。”结果最后还是不敢说得太直白,老祖是个文雅人,她怕吓到老祖。
说完,南浔不给对方任何反悔的机会,立马就抱着他亲过去了。
情窦初开的老祖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光是亲吻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南浔一边亲他一边催促他,“老祖,我们去床……哦不,我们去你的棺材里吧。”
沈睿渊推开一些,有些纠结地道:“可是丫头,天还没黑。”
“棺材盖一闭,里面就跟天黑了一样,走嘛走嘛,我要你。”
“丫头你……唔。”
南浔这个时候可不准备听他长篇大论,老祖一废话她就直接堵嘴,亲得他晕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夕,不管白天还是黑夜。
“驾,驾,快走!”
老祖起身,南浔就连忙摆了两下腿儿,还真把老祖当马骑了。
沈睿渊抱着小丫头去了自己的卧室,看了看那张从来没动过的欧式大床,又看了看那相对来说过于窄小的棺材,神色有些犹豫。
南浔主动道:“我喜欢棺材,我们去棺材里。”
“真的喜欢?”
“嗯!只要是老祖喜欢的我都喜欢!”
棺材盖阖上,只留了一个缝儿。几乎密闭的空间让两人周围一片昏暗。
黑暗总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将人心底的欲望放大。
男人撑着手臂,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细致地亲吻她,吻由温柔逐渐变得热烈,一直平稳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紊乱。
反正黑黢黢的一片,南浔也不怕自己的动作被对方看到,所以她的胆儿那是加倍地变肥,动作特热情。
结合的那一刻,南浔感觉到一阵阴风传入了体内,令她陡然一个激灵。
然而下一刻,胸前的玉佩就疏散了体内的阴气,令那股阴气消散不见,浑身都变得暖洋洋的。
南浔在心里哼哼道:原来玉佩还有这用处,难怪一开始就当见面礼送她,贼,太贼了!
之后就是天雷勾动地火,但因为空间的限制,打架招式过于单一,重复频率过高,威力过于强大,棺材板咯吱咯吱地响,从白天一直响到了晚上,中间停歇了几次,等到终于不响了,夜已经很深了。
沈睿渊将棺材盖掀开许多,搂着怀里已经睡着的小丫头,偏头看着她,月光透过窗子打了进来,而他眼里的宠溺和柔情比这月辉还要迷人。
第二天,南浔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温柔似水的眸子。
她迷糊了一下,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声音软绵绵地道:“老祖,早。”
沈睿渊凑过来,二话不说就是一个缠绵的吻,把南浔吻得昏头转向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等两人抱在一起后,南浔才羞耻地发现,她身上光的,啥都没穿,老祖也是光的,啥都没穿!
衣服不知道被她蹬到哪儿了。
南浔用脚丫子搜索了一番,终于找到了一件最贴身的,然后努力用大拇指夹住往自己这边送来。
“老祖,你先转个身,我、我要穿衣服了。”
沈睿渊肆无忌惮地看她的身体:“丫头,这里太窄了,我转不了身。”
南浔:骗人,这空间两人并排躺着都足够,怎么就不能转身了?
南浔羞愤地瞪他一眼,用脚丫子将所有的衣服都往自己这边刨了过来,然后坐起来,背对着他麻溜穿了起来。
沈睿渊突然从身后抱住她,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的颈间,低声道:“丫头,谢谢你。”
南浔缩了缩脖子,嘀咕一声,“谢我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