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节
弟弟受伤了,自然要好好地补一补,胡斐驱车去了超市,买了一大堆菜肴回来,开始忙活起来,炒,炸,煎,炖等等各种手法都用到了,花了大半个下午,胡斐总算是弄出一桌美味佳肴。
去医院之前,胡斐给陈鹏宇打了电话,驱车赶到医院的时候,露丝已经在医院前等着了。
“哇,好香呀。”
露丝对中餐显然非常喜欢,接过胡斐手里的塑料袋尖叫一声,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露丝,我还有事,麻烦你照顾好鹏宇了。。”
胡斐交代露丝几句就上车走了,今天下午还有不少事情要做呢。
波士顿的城区很大,胡斐开着车转悠了半天,总算是在一个偏远的地方找到了目标,那是一家废弃的厂房,厂房并不算大,不过正合胡斐的用意,随后胡斐又去市区买了一个摄像机。
当天晚上,胡斐在废弃的厂房里忙活了一阵子,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第二天一早,胡斐正在屋里练拳,手机响了。
“托尼,早上好。”
胡斐接通电话。
“亲爱的朋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晚上极有可能会有一场好戏呀,我们是不是也要好好地准备一下了?”
话筒里传来托尼的大笑声,“昨晚上那帮黑鬼的赌场被人抢了……”
托尼在电话那边眉飞色舞地说了起来。
“托尼,那就今晚上吧。”
胡斐心里一动,对着话筒低声说道。
“好,那我去准备一下。”
挂了电话,胡斐没有再练拳了,点燃一颗烟吸了一口,脑海里梳理了一下思路,将计划重新再思考了一遍,然后就洗澡去了。
吃过早餐,胡斐给陈鹏宇打了个电话,又去订了一张明天上午飞往香江的机票,然后就去了超市买了一堆的菜。
做好了午餐之后,露丝回来了。
吃过午饭,胡斐将露丝送出门,然后仔细地收拾好行李,又将整个计划认真地梳理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这才拿起手机拨通了托尼的电话。
吃过晚饭,胡斐把柯尔特手枪拿出来拆卸之后,每个零件都擦拭一番,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弹夹,今晚上要动手了,这些工作都是必不可少的。
等到晚上十一点多的是,胡斐拎着行李箱出了家门。
胡斐驱车来到纳粹帮的酒吧,汽车停在阴暗的角落里,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胡斐并没有感到不耐烦,他就好像一头在等待最佳时机的猎豹,只要机会出现,就露出他尖锐的爪牙。
酒吧里的客人一个个地离开了,胡斐感觉到时间差不多了,慢条斯理地戴上一双塑料薄膜手套,将柯尔特手枪塞进腰上,然后将塑料薄膜手套取下来塞进口袋里,推开车门下车,一个黑影摸了过来。
“亲爱的朋友,你终于来了。”
托尼的声音有些紧张,“赶紧吧,我的人都准备好了。”
胡斐点点头,拔腿走向酒吧,推开酒吧的门,一个手臂上雕刻着纳粹标识的壮汉迎了上来,“伙计,我们要关门了。”
“没事儿,我就喝一杯。”
胡斐呵呵一下,摸出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放在吧台上,“给我来一杯威士忌,谢谢。”
“喂,你最好喝快点,我们马上就关门了。”
壮汉瞪了胡斐一眼,醋钵大的拳头在吧台上轻轻一锤,胡斐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微笑着将酒杯往吧台上一顿,“不好意思,我去上个厕所。”
壮汉瞪了胡斐一眼,伸手指了指厕所,“快点,我们要关门了。”
胡斐慢悠悠地走进厕所,挨个检查了三个隔间,里面没有人然后迅速拿出薄膜手套戴上拔出手枪,就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枪声。
打开枪栓,胡斐提着手枪走了出去,酒吧里已经打成了一片,子弹横飞,胡斐观察了片刻,摇了摇头托尼的手下战斗力太差了,这才一会儿就伤了好几个,手枪一抬,迅速地扣动扳机……
胡斐每一枪都是击中对方的额头,一枪毙命,有了胡斐的加入,托尼的一方很快就占据了上风。
不过,胡斐却没有恋战,既然托尼要在这里立足,自然也要付出代价,胡斐提着手枪慢慢地摸到了楼上,几个壮汉冲了出来,胡斐将他们一一击毙,最后一个家伙横刺里冲出来,“咔嚓”一声,没子弹了。
那家伙大喜,来复枪一横就要扣动扳机,胡斐脚下一点,身躯陡然间飘起,脚尖再在墙壁上一点,一脚横扫过去,就在他扣动扳机的瞬间,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双手抱着他的脑袋一扭。
解决了这个家伙之后,胡斐迅速地换上另外一个弹夹,推开了门。
房间里的一个光头白人大汉正在点着钞票,看到胡斐进来不由得一愣,迅速抓起手枪,胡斐立即扣动扳机,子弹将他的右手腕打断,那家伙惨叫一声,手里的钞票混合着他的鲜血掉落在桌子上。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光头佬的声音有些颤栗,脚下一个踉跄,双手迅速地举起。
“你不该欺负我弟弟的。”
胡斐摇摇头,快步走了过去一掌砍在光头佬的脖子上,这家伙脑袋一歪重重地倒了下去。
“嗨,我的朋友,你在干什么?”
托尼提着枪冲了进来。
“托尼,你放心吧,这家伙死定了,不过,他对我还有用。”
胡斐呵呵一笑,将柯尔特手枪往皮带上一插,“对了,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情要办呢。”
说罢,一把抓起光头佬的皮带将他提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向托尼露齿一笑,“对了,合作愉快。”
“这里的钱你不要了?”
托尼见状一愣,一把抓起桌上的钞票。
“不用了,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胡斐摇摇头,右手提着光头佬走了出去,“对了,托尼,警察再有几分钟就到了,你要抓紧时间了。”
“放心吧,我的朋友,我会抓紧时间的。”
看着胡斐这么轻松地提起一个近两百磅的大汉,托尼的心头一跳,哈哈大笑起来,“我的朋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胡斐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左手向后一摆,右手提着光头佬大步走出了酒吧,远处依稀有警笛声响起。
第813章 不带走一丝云彩
夜幕深沉,时间已经很晚了,皮特的家里却依然是灯火通明,今天他的父母都出去,晚上在家里办了一个派对,大家玩得都很尽兴,作为主人皮特自然是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地送走了客人,然后拉着他喝醉了女朋友疯狂了一阵之后,脑袋一歪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就在这时候,一个黑影飞快地闪进了皮特的家门……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皮特悠悠醒转,只感觉到脑袋仿佛要爆炸一样,浑身感觉到一阵剧痛,剧烈的强光刺得眼睛生疼,他下意识地想要站起身,却发现怀里有个冰冷的硬东西顶得小腹生疼。
在怀里摸索了一下,愕然地发现哪个冰冷的东西居然是一把手枪。
片刻之后,皮特适应了环境,手里提着手枪站起身,脚下一个踉跄几乎要一头栽倒在地,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抬起头打量着面前的环境,却依然看不清楚所处的地方,就在这时候,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
皮特立即抬起头,愕然地发现一个黑影扑了过来,一抹寒光闪过,一把长刀砍了过来,他的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向边上一让,同时大喝一声,“你是谁?”
然而,那黑影并不回答他,长刀一翻,横斩而至。
皮特吓了一跳,慌忙向后一跳,随后才想起来自己手里就有一把手枪,慌忙抬起手对着黑影迅速地扣动扳机。
“噗嗤,噗嗤”声接连响起,黑影慢慢地倒了下去。
“草尼玛的,疯子。”
皮特提着手枪走了过去,就着光线一看,不由得一愣,被他开了数枪打死的那个黑影居然是纳粹帮的老大光头,也是他找来砸了情敌陈鹏宇店子的人。
“光头,光头,你没事儿吧?”
皮特吓了一跳,慌忙将手里的手枪一扔,扑了过去,捧着光头的脑袋,光头咳嗽起来,鲜血喷溅了他一头一脸,然而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只是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脑袋一歪鲜血从嘴里流淌而出。
“光头,光头。”
皮特慌忙摇了摇光头的肩膀,然而,光头的眼睛却闭了起来,鲜血顺着他的嘴唇喷涌而出,顺着他的脸颊流了皮特一身。
伸手探在光头的鼻子下,发现没有光头已经没有了呼吸,皮特傻眼了,慌忙将光头的身子一扔,拔腿向外冲去。
“砰”的一声,皮特重重地撞在铁门上。
片刻之后,皮特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推开了铁门,刚刚那一撞虽然让他头昏眼花几乎要昏厥过去,却也让他暂时冷静了下来,不管怎么样是他杀了人,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离开这个见鬼的地方。
一阵微风吹来,皮特就着灯光一看,门口的空地上居然停着一辆汽车,而且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熟,就跟他自己家的那辆旧车一样,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上去想那么多了,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去拉开车门跳上车。
太好了,居然还有车钥匙,皮特心头欢呼一声,迅速发动汽车,一阵飞沙走石之后,汽车消失在夜幕中。
看着黑暗中的灯柱越来越远,胡斐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到处都是皮特的指纹,脚印,还有柯尔特手枪上的指纹等等,皮特这一次绝对是在劫难逃了。
胡斐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没有去找酒店住了,而是在托尼送的那辆车上将就地躺了几个小时,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就驱车来到了机场。
上午八点就有一趟飞往香江的飞机,胡斐经过安检之后,马上给管平志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有点私事要处理先回国了。
“小斐,那你一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国内之后给我来个电话,我们这边还有一个星期才能回去呢,对了,你给杜省长也打给电话。”
话筒里传来管平志沉稳的声音。
“好的,管省长,谢谢您。”
胡斐挂了电话,转头看向候机大厅的电视机屏幕,上面的新闻正在播报昨晚上的那一场混战,屏幕上的画面很血腥,很暴力,酒吧里一片狼藉,而记者采访警察的时候,警察也说了极大可能是帮派抢地盘云云。
这的确是帮派抢地盘,只不过多了一个不速之客而已,胡斐的脸上露出一丝灿烂的笑容,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想要给母亲大人打个电话汇报,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等到了香江再说吧。
胡斐将自己的手机塞进口袋里,看了一眼陈鹏宇的手机,起身拖着行李箱走进了洗手间,把陈鹏宇的手机拆开,将里面的卡扔进了马桶里轻轻地一摁,小小的卡片顿时被冲得无影无踪。
出了厕所,胡斐听到广播里的登机通知,他乘坐的航班开始登机了。
飞机轰鸣着冲向云霄,胡斐看着窗外碧蓝的天空,似乎触手可及的白云,忽然抬起手对着窗外轻轻的挥动,别了,波士顿,哥挥一挥手不带走一丝云彩。
“哎呀,我说哥们,你还听矫情的嘛,怎么,第一次来美利坚,影响很深刻吧?”
坐在胡斐身边的一个年轻人看着胡斐这举动,噗嗤一声笑出声音来。
“是呀,第一次来呢,印象很深刻,不是一般的深刻啊!”
胡斐呵呵一笑,点了点头,心道,老子单枪匹马不仅杀得cia人仰马翻,从他们的手里救走了猴子,还把波士顿搞得人仰马翻,这印象能不深刻么?
“那当然了,人美利坚多发达呀,环境多好,比起国内那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年轻人感叹一声,“哥们,你做什么的呢?”
“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