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怡看了便爱了，她将稿纸抱在心口处问：“姨，我能买两件婚纱么？”
    虞落人：“……”
    瑞亚被郑怡问的不知该怎么接话，“为什么想买两件？”
    郑怡说：“因为我都喜欢。”
    虞落人的心落地，她可算没说因为二婚的事情。
    瑞亚：“一件就够了，要这件好看的。”
    郑怡抱着说：“我就想要两件。”
    瑞亚没辙，她给柳文成打电话，“喂，文成在忙么？”
    “没有，你说水儿怎么了？”
    瑞亚说：“水儿非要买两件婚纱，一件她很喜欢，另一件她也不讨厌，你要不说说她？”
    柳文成在办公室气的握拳，这女人是打算在头婚的时候就看二婚穿的婚纱了。
    “都不卖了。”
    “啊？”
    柳文成说完又后悔，他说：“只能买一件，让她两件选一个。”
    瑞亚道：“行。”
    “姨，她问你那个事儿了么？”柳文成问。
    瑞亚：“还是你了解你老婆。”
    柳文成：“谢谢。”
    挂了电话，瑞亚对郑怡说：“水儿，你只能要一件。”
    “我花我自己的钱也不行么？”郑怡问。
    瑞亚说：“姨卖婚纱只卖一件。”
    郑怡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虞落人。
    她：“别看我，我没钱。”
    “没关系，不要你钱，落落你不是也没结婚……”
    虞落人：“别打我注意，我结婚了，我孩子都五岁了。”
    瑞亚意外的看着她，“你结婚了都有孩子了？”
    郑怡说：“你只是领了结婚证又没办婚礼你要不帮我拼个单吧。”
    “我，你买婚纱还拼……我不买。”
    瑞亚问虞落人，“你真的结婚了？”
    “对啊，我六年前就结婚了，孩子今年五岁。”
    瑞亚惊讶未过，郑怡又说：“你不帮我买，这个婚纱卖出去了咋办，你让我二婚的时候穿啥？”
    屋子里三人，两人都愕住了。
    郑怡说话太快一不小心把心理话说了出来。
    她意识到说错话了，眨眨眼缓解尴尬，“呃，姨，我没想二婚，我就是觉得两个都好看，我想买回去收藏。”
    瑞亚吓了一大跳，头次见这样的孩子，还没结婚就说二婚的事儿。
    “刚才我和文成说过了，他只让你买一件。”
    虞落人也不敢和郑怡刚起来了，她再一个冲动合约的事儿再撂出来可咋整。
    “那就买一件吧。”
    瑞亚说：“等这个半成品好了我就寄给你。”
    “不啊，我要这个成片。”她指着桌子上被她早仍在一边的稿纸说：“姨我买这个。”
    “可是你不是喜欢这个么？”瑞亚指着她手中的最新图。
    郑怡说：“但是你们不让我买我能有啥办法。”
    虞落人是陪好友来的，最后买卖决定权还在她手中。
    在郑怡的坚持下她买走了一件一般喜欢的婚纱，而自己真正喜欢的那个还在瑞亚的手中。
    刷卡，结账。
    短信发送，接收。
    柳文成看到了付款信息，他快速的给瑞亚打过去问：“姨，她买的哪件？”
    “唉，这孩子真倔，最后她没买最喜欢的那件。”
    “所以她买了一件随便选的么？”
    瑞亚：“我看是这样。”
    柳文成在办公室手握紧，他的老婆啊，就是来气他的。和他结婚婚纱是随便选的，二婚的男人还没找到就开始精挑细选买婚纱。
    因为他的那句话，郑怡这个气人精开始气人了。
    此刻的她，一点都不可爱。
    “我知道了姨。”
    挂断电话，瑞亚要送二人。
    来时柳文成开车，走时两人只能打车。
    路上瑞亚问虞落人：“落落你认识言画和虞伯隽么？”
    虞落人笑着点头，“那是我的爸爸妈妈。”
    “天呐，真的么？你真的是她们的孩子？”瑞亚的脸上带着惊喜，“我都没想到能见到你，刚见你的时候我还怀疑你是不是她们的孩子。”
    虞落人问：“你认识我的父母？”
    “认识，我们一块儿上的大学，同在一个社团。后来你父母就走了，我们就再也没有了联系。”
    再后来她知道了虞伯隽死亡，言画死亡的事情。
    知道后她大受打击，哭了好久。
    虞落人也感到惊喜没想到瑞亚竟然是父母的熟人，“可惜……我爸妈不在世了。”
    “唉，世事无常啊。”瑞亚看着虞落人，“你和你母亲很像。”
    虞落人摇头，“等下次我女儿来，我带着她来见你，到时候你就会发现她和我妈最相。”
    “哦？你有一个五岁的女儿啊，你老公呢？”
    虞落人说：“我家在g市，她们都在g市，只有我一个人在明城，丈夫是凌谨言。”
    “那个上一任的凌家家主？”
    “对，是他。”
    瑞亚觉得这一切太神奇了，高高在上的凌谨言是虞落人的丈夫，而虞落人又是她想了二十多年老友的女儿。
    这时她们的面前停下一辆出租车，她道：“车来了，你们快走吧。水儿，等婚纱做成了你过来试一下。”
    “好，我们走了瑞亚姨，你回去吧。”
    瑞亚目送她们离开，她站在路口停留远望。
    ……
    晚上柳文成回家时郑怡直接将银行卡交出去，“婚纱买过了，一百万已经刷走，卡还还给你。”
    柳文成忽视她直接上楼。
    “喂，和你说话呢。”
    柳文成已经进入了书房。
    郑怡将他的副卡放在餐桌上，不懈的切了一声，也上楼回卧室。
    她回到主卧划拉手机看朋友那个在家能帮她去把那件婚纱给买了。
    “这些人咋一个都没回来，啊再不买婚纱就被别人买走了。”
    郑怡找不到人，两个妈又不能求助，虞落人又不仗义。
    那八个小姐妹都在国外潇洒自在，她实在是没人找了，最后给前男友联系。“帮忙么？跑腿一次一万那种。”
    前男友：“我现在是明星，一万块钱不会再为你跑腿了。”
    散财水儿道：“十万。”
    “让买什么？”
    郑怡：“婚纱，但是有个前提，我得借你一百万，下个月还你。”
    前男友问：“你不是结婚了么，怎么不让你老公去买，我看报纸上你老公还是新一代最出色的企业家，一百万的婚纱应该能买得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