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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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包、手链、锁骨链皆上五位数。而她身上这条裙子,是dm限量款晚礼服,价格上了六位。
    约个会,她突然害怕,被打劫……
    老狐狸已经在门口等她,西装革履。
    看见她出来,主动伸出手臂,让她搀扶。考虑到小姑娘的脚后跟被磨破,他特意替她挑了一双没有后跟的白色矮跟鞋。
    餐厅在顶楼,时穆定的餐位靠落地窗,可以俯瞰城市夜景。
    司茵不太了解法餐,点菜由时穆代劳。
    她捧着脸看着老狐狸,居然被男人一本正经低头饭菜单的样子撩到。
    时穆翻着菜单,又想起什么,从桌下拎出一只礼盒,递给她,“约会礼物。”
    “什么?”司茵看着这只包装简洁的白色礼盒,疑惑问道。
    时穆:“拆开。”
    她猜里面是包包、护肤品、首饰。她撕开包装纸,挪开盒盖,偌大的盒子里,却只搁了一张照片。
    冰天雪地,一个穿羽绒服的老头牵着威武不凡的黑背特工,他身后背着一杆猎枪。
    老头看着镜头,黑背却扭着头满眼温和地看着老头。
    它的眼神不似平常那样凶神恶煞,饱含温柔。那样的眼神,像冬日里的一抹阳光,温吞吞地照耀着这片冰天雪地。
    司茵拿着照片,一愣:“特工?这个老头是?”
    “特工的主人。”时穆点好餐,将菜单递给服务员。他解释说:“截至目前,特工只服了两个人。一个是它的主人,一个是你。所以,肖先生打算将特工送给你。”
    司茵握着照片,眨眼看时穆:“特工的主人,去世了?”
    “没有。”
    “那为什么……”
    时穆没回答她缘由,只是问:“你想领养它吗?”
    司茵知道他是误会了,解释说:“特工不是服我,它也没拿我当新主人。它只是……”司茵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跟他打比方:“它大概是大男子主义,对柔弱女性会有保护欲望?”
    时穆挑眉看她:“那你的意思,是不愿意领养特工?”
    “不是不是,”司茵分析说:“特工的确是条好犬,但它这种见人就咬的性格不太适合养在身边,它目前,甚至没有做竞技犬的资格。如果我真的打算领养它,得先让它学会接受身边人,改了它咬人的臭毛病。”
    时穆没有给予意见,只是反问她:“你打算怎么做?”
    司茵说:“带它见见原主人,让它化解心结,让它知道自己不是被抛弃的。”
    时穆:“即使见到原主人,也改变不了它被原主人抛弃的事实。”
    第57章 羞涩犬
    “啊?”司茵很不解, “特工,真的是被……抛弃的?”
    时穆点头, 递给她一支玫瑰, “具体我也不清楚。如果你打算领养特工,我会带你去见它的主人。特工性格虽然恶劣, 但如果训练出来, 绝对是一条比ak更令人惊喜的犬。以ak的实力,即使超常发挥, 也很难拿到名次。如果你能在有限的时间里训好特工,进前五应该没问题。 ”
    司茵陷入思考, 片刻后抬眸, “好。我领养特工。”
    领养它, 总比让它被人关在铁笼里,暗无天日来得自在。
    她没有参家国际犬赛的经验,但按照姜邵和时穆对ak的评估, 应该八九不离十。
    司茵抿唇点头,“好。我会努力尝试。”
    从酒店出来, 司茵的神色就略苍白。坐下后,又总是弯腰,用手捂腹。时穆观察到她的细微变化, 皱眉问:“你怎么了?没睡好?”
    司茵又下意识捂着小腹,咬着下唇,摇头说:“没……小腹有点疼。”出来时只是隐隐发疼,可坐下后, 小腹的疼痛感却愈发强烈。
    昨晚她和时穆的具体过程,她已经记不太清楚。只隐约记得,男人尺寸太大,让她很不舒服。时穆也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他的莽撞间接导致小姑娘受伤了。
    好好的烛光晚餐,因为小姑娘身体不适,提前结束。
    这个点医院医生已经下班,时穆带她去见了口碑不错的私人医生。女医生带司茵进办公室内间检查,结束后出来,摘掉口罩,一脸沉重问时穆:“你也是第一次?”
    没想到女医生会问得这么露骨。时穆明显一愣,点头:“她怎么样?”
    “作为一个男人,就不能对人家小姑娘温柔点?有点撕裂,回去擦点药就行,最近就不要有性行为了,等她痊愈之后再同房。”医生撕下一张白纸,又递给他一支笔,“留个邮箱,我发点东西给你们,对你们以后的同房生活有帮助。”
    时穆皱眉写下地址,小姑娘已经穿戴好出来。她双颊绯红,低着头,下巴都戳到锁骨。
    此刻的司茵想找个地缝钻起来,闹出这种幺蛾子,也够丢人的。
    医生又嘱咐时穆:“以后注意点,进之前多一点前奏,进去之后多一点节奏,保持足够润滑,就能保证姑娘不疼,也不会受伤。”
    两人被拉着性教育,司茵已经没脸去听。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她整张脸滚烫,压根不敢抬头去看时穆。回酒店途中,司茵靠在他肩上,假装睡觉,压根不敢跟他说话。
    被医生拉着性教育这种事,时穆也很难为情,作为一名成熟男性,他亚历山大。
    回到酒店,司茵把门关上,身体靠在门后,开始想昨夜那件事,她的面颊滚烫发红。当她想起医生那番话,居然连见时穆的勇气都没了。
    这种事,于她来说真的很尴尬。
    偏偏这时时穆来敲门。听见门外男人的声音,司茵甚至紧张地心砰砰直跳,她拧开门把手,将头探出去问他:“有事吗?”
    门只开了一条缝隙,小姑娘也只露了半张脸。
    “送药。”男人拎着医生的药站在门外,声音一如既往的稳重。
    司茵看见他用修长的手指勾着的透明塑料袋,看见药瓶名称,窘迫感更甚,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
    她将手伸出去,面颊已经红得不成体统,就连说话也结结巴巴,“给……给我吧。”
    时穆手掌搁在门板上,用力一推,侧身而入。
    司茵见他进来,往里走,拽住他的手腕说:“你不困吗?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一早还得赶飞机。”
    “跟你睡。”时穆将门关上,侧身看她,“一个人睡,我怕。”
    “…………”司茵一脸无语看他:“你怕什么?”
    “怕孤独。”时穆将她拉进怀里,嗅着她发间淡淡地清香,低声说:“想抱着我家小司茵,一起睡。”
    他又将下巴搭在她的头顶,老男人式撒娇。
    司茵拿他没辙,取了浴袍进卫生间洗漱。她洗完出来,时穆也拿着浴袍进去,也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门未反锁,留了一条缝。
    司茵对着门口穿衣镜吹头发,背对着浴室门。吹干头发,她刚放下吹风,身后的浴室门被拉开,男人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从背后抱住她,甚至没打招呼,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司茵手里还握着吹风,身体突然腾空,尖叫一声。
    她一脸惊恐望着他:“你干什么?”
    时穆将她放在鞋柜上,取过药膏拧开,分开她一双腿,“帮你擦药。”男人的声音是很细致的温柔,又很轻,像羽毛刮过她的耳膜。
    司茵下意识将腿合拢,羞怒道:“时穆,你正经点。”
    “哪里不正经?”时穆手摁在她大腿上,温度炙热。他眉头微微蹙着,神情认真严肃,仿佛不像在开玩笑。
    他一本正经,倒看得司茵很心虚。
    她将裙子往下拉了一截,遮住腿,“那个地方……我自己来就好。”
    “你自己能看见伤口?医生特意嘱咐,让我来,怕你自己涂抹得不到位。”时穆将她的裙子又往上撩了一截,宽慰说:“你身上每一寸肌肤我都看过,你已经不是小女孩,不用害羞。乖。”
    此一时彼一时,司茵真的不好意思暴露给他看。可男人那声“乖”像哄小宠物,细致地撩人心弦。
    男人一再要求,司茵不好再拒绝,将双腿分开。等男人脱下她的内裤,她又小声问:“老狐狸,你以后……会娶我吗?”
    时穆手上蘸了一点药膏,抹在她私密的伤口处。
    药膏涂抹在伤口,司茵只觉阵阵清凉,火辣的疼痛感也降低不少。
    时穆闻言,手上动作一顿,抬眼去看小姑娘那双认真的眼睛,点头:“如果你想,随时可以。”
    司茵脸颊露出两只小酒窝,笑得很甜,“那好,等我毕业,我们就结婚。等我们成了老夫老妻,你再这样替我上药,我就不会再觉得尴尬。”
    等她毕业,还有两年。
    时穆从未觉得两年如此难熬,两年后他已经三十二岁。
    小姑娘那里又红又肿,甚至还有血迹。
    时穆心疼地皱狠了眉头,也不知自己当时多禽兽,才将小姑娘折腾成这样。
    上好药,时穆将她抱去床上放下。他俯身趴在小姑娘身上,安静地望着她。
    男人头发湿漉漉地,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司茵脸上。她顺手捧住男人的脸,在他脸颊亲了一口,然后松开,小声问:“老狐狸,你真的会娶我吧?不会是唬我开心吧?”
    “嗯。真的。”时穆喜欢亲她的耳朵,她的双颊和脖颈会跟着一红。
    看她脸红耳朵红,就像看某种有趣的化学反应。
    司茵揉捏着他一双耳垂,轻声说:“老狐狸,我很怕失去你,也怕你和我分手后,以后抱着其它姑娘,说着同样的话。我没谈过恋爱,其实不懂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有很多段感情。我不敢去想,如果你最后娶的是其它人,我会不会难过得想死。”
    傻丫头。怎么会。
    “你还小,在你以后的生命里,你可能会爱上除我之外其它的男人。但我与你不同,我已经独自忍受过二十九的孤独,终于等到一个可以放肆去喜欢的女孩,不会轻易松手。”时穆咬着她耳朵,轻声说:“老狐狸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你要问是什么程度,大概是,想娶你、疼惜一辈子的程度。”
    司茵的心随之一颤,气鼓鼓地反驳:“不,除了你,我不会再爱上其它男人。时穆,你不信我?”
    时穆只是笑,没有回答她。他拉过蚕丝被盖上,将小姑娘捞进怀里抱紧,合上了双眼。
    司茵有点不甘心,用手将男人的嘴捏成鸭嘴型,“老狐狸,我跟你说点实在的吧。”
    “嗯。”时穆没有睁眼。他的嘴被小姑娘捏着玩弄,很无奈。
    司茵说:“老狐狸,我走的路是没你走地多。但我很清楚,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你这样好的男人,你可以对我无条件地好,又能甜言蜜语哄我开心,还有温暖的怀抱让我钻。你说你孤独了三十年,可我也做了近二十年的单身狗,兜兜转转,才和你在一起。我们都这么不容易,不如就在一起,一生一世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时穆假装困意上头,回答地很敷衍,“嗯。”
    司茵绵软的小白手握住他小腹下的东西,致使他浑身肌肉猛地崩紧,顿时困意全无。
    他睁开眼,用凌厉地眼神看她:“别闹。”
    “我没闹,我想跟你说很正经的事。”司茵神色也很严肃,一双漆黑的眼睛亮晶晶,足够吸引人。
    时穆厉声警告她:“手松开。”
    “不松,”小姑娘坚持,满眼坚定,“松开你就得睡过去。陆南说,这是使男人清醒最好的办法,她果然没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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