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2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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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角边上都是皮屑和白沫子,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伤痕,那对眼睛又大又黑,还带着苦涩的粘液。。。
    “嗯,是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梁以沫咬着牙,眼中都是赤红的仇恨!
    那些人,一个都不能少,他要把他们全都活活的刮了!千刀万剐!
    这几天,梁宝镜特别依赖他,除了他不见任何人,即便是医生过来了她也疯了一样的又抓又咬的,她就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狗,只是深深的信赖自己的主人,眷恋他,依偎他!
    没有他!
    她就活不成了!
    梁以沫深深的感受到梁宝镜对自己的执念有多深 ,他现在成为了她活下去唯一的动力!
    “以沫。。。别离开我。。。我怕。。。他们都是坏人。。。这个世界都是疯子。。。”
    梁宝镜不眠不休,也不知疲倦,就是瞪大了眼睛对着天花板,在没人的时候,一遍遍的对着梁以沫诉说。
    梁以沫衣不解带的照顾她,整个人憔悴很多,下巴上冒出的胡茬也没时间清理,隐约露着黛青色,倒是让他显得成熟不少,冷酷不少!
    “宝镜,放心,有哥哥在,这里很安全,他们都是帮助我们的人,是好人,是能够治好你病的医生。。。”
    梁宝镜吓得抱住了自己的胸,手臂因为挣扎的关系有着撕裂的痛楚,她又开始狂躁起来,歇斯底里的摇头大吼:“不是!你骗我!他们都是坏人是流氓!他们要摸我!他们要脱我的衣服-----”
    梁以沫一阵阵的心痛和难受,死死的抱紧她安抚她的情绪:“好的好的好的,那些坏人都被哥哥赶跑了,宝镜,明天我们换些女医生来好不好?女人最安全了。。。”
    肩头突然被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小牙特别尖利,梁以沫疼得钻心,却一动不动任其发泄。
    梁宝镜终于松了口,朝梁以沫冷笑,空洞没有情绪的大眼眨了眨:“以沫!你疼么?疼了是吧?疼就对了,那是我对你的惩罚!你想找女医生?你想让梁小濡乔装打扮混进来和你相会是吗?哈哈哈哈。。。我这么聪明,怎么会让你们得逞呢?哈哈哈哈。。。”
    “宝镜!你误会了!”
    梁以沫感到头大,梁宝镜现在明显不在线上,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她真的从身体到心灵被摧残得没有一丝活气儿了。。。
    “宝镜,你放心,无论未来会怎样,哥哥都会一路陪着你。。。”
    “以沫。。。。我告诉你。。。你要是抛弃我了,我就死。。。。就死哦!很惨很惨的那种死法,叫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呢!呵呵呵呵。。。。”
    梁宝镜贪婪的勾着梁以沫的脖子,变态似的痴痴的笑着,又可怜又可恶!
    “不许死!宝镜,你要好好的活着!”
    梁以沫咬牙,他已经失职过一次了,断断不会再失职第二次,否则!他还能做人吗?
    梁小濡半夜做噩梦了,点亮了壁灯披着睡袍下地走到窗前,外面,雪,更紧了。
    记忆中 没见过这么大的白雪,好漂亮好美 ,一片一片的,落在房顶、树梢、车上、地面上,给天地万物都披上了银装,把天地都装点得纯洁雪白!
    万籁俱寂,那个人,他在哪里啊?
    为什么他就可以那么狠心那么绝情连一个电话都给她打?
    为什么沈澈丰昱他们所有人的电话他都不接?他就真的狠心这些多年的朋友都不要了吗?
    一切的一切就为了一个梁宝镜!
    他的心,真是冷得够可以!
    心底无端的 又生出一股狠意来,小手摸摸自己冰凉的肚子。。。
    眼下,正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做掉这个孩子,省得回到凉城露出蛛丝马迹,妈妈丁婉仪更是精得跟什么似的。。。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有了孩子,尤其是这个孩子是梁以沫的!
    心念起,她赶紧披上了丰昱送的貂皮大衣,火速下了楼冲到飞雪中,白色的大衣和漫天白色的飞雪连成一片。。。
    “出租车!”
    她朝掌心哈着气,招手拦了辆出租。
    “司机师傅,我肚子疼,麻烦你送我去最近的医院吧,谢谢!”
    人生地不熟,她不知道该找哪家医院做流产手术,不管怎样,这个孩子不能留,她不喜欢,她不喜欢和梁以沫有关的任何痕迹!
    “妹子!你严重不?最近的是军区医院,我送你去那里看急诊吧!那里的医生技术都是世界一流的!”
    司机见她生的花容月貌,不免动了恻隐之心,加了油门火速开往医院。
    “谢谢师傅!”
    下了车,付了车钱,梁小濡一个人立在风雪中,抬头看着医院的高楼。。。
    正文 201到底做了没有?
    口里喃喃着:“孩子,不是妈妈狠心,你是个不被爸爸祝福的孩子,我们。。。就此再见吧!”
    心神定了定,她扯了扯白色貂皮大衣的衣襟,将帽子翻起来,遮住所有的风雪。
    她一个单身的小姑娘,本身就对怀孕等事情又好奇又害怕的,和孩子相处也没多久,没太大的感情。孩子本是爱情的结晶,爱情不在了,孩子也就不该留下了。。。
    叹了口气,她开始朝台阶上迈步,身后嘎吱吱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一名黑衣男子急急的将汽车刹停,关了车门顶着风雪就朝医院的大门跑,和梁小濡擦身的瞬间,梁小濡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子,似乎哪个脆弱的心弦被触动了。
    男人如一阵黑色旋风,几步便跑在她身前,消失在大厅的楼道里。
    梁小濡却两腿如灌铅一般,再也动不了一步!
    梁以沫!
    那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是梁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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