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郁的心瞬间沉到谷底，整个人都仿佛冻住。
    她直愣愣的看着李磊，这一刻她才意识到，战神远比她所想的要聪明的多。
    见她这般反应，王冲以为她至少会惶恐，甚至可能会发难，不料几秒过后，她竟然笑了。
    尽管笑得非常不自然，但她还是笑了。
    “战神不愧是战神，永远不会令人失望。”
    甄郁看着李磊：“你早识破我了？”
    “倒不是很早。”李磊笑道，“也就是昨晚。”
    “昨晚？什么时候？”
    “苏伟家里。”
    “你昨晚也去了？”甄郁眯着眼，“不对，据我所知，你昨晚一直都在公寓里。”
    ——林染婷监视着你，而我早入侵了她的监视系统！
    李磊笑而不语。
    他不用解释，甄郁不是傻子，她自然想得到。
    “也是，堂堂战神，根本不需要事事亲力亲为，一句话自然有成千上万的人为你做事。”
    甄郁笑了一声，神情古怪且复杂。
    她忽然又紧盯着李磊，说道：“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半问的语气。
    李磊点头，不说话。
    甄郁指着王冲：“那他呢，他是在跟你合作？”
    “不能说是合作。”王冲笑道，“确切说我也只是执行任务而已。”
    “任务？”甄郁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你是说你是官方的人？”
    “如假包换。”
    “可是你……不可能，官方怎么可能允许你这样？”
    甄郁看着王冲怀里的两个岛国女人，不肯相信。
    王冲的笑容很邪性：“我要做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相信我，为了这一点，我当然可以不择手段。元帅，我这么说没问题吧？”
    “绝对没有。”李磊有自己的原则，但这种事情，他绝不矫情。
    有时候为了捕获大鱼，而牺牲掉一些小原则，无可厚非！
    甄郁不得不信。
    她不信王冲，也得相信李磊！
    因为他是战神！
    李磊看着她：“你只有一次坦白的机会。”
    甄郁深吸几口气，说道：“我知道。但是我还想问一个问题。”
    “你觉得你有资格问吗？”王冲冷笑道。
    “你们想从我这里知道一些事情，那我就有资格问！”甄郁瞪着王冲，气场绝对不在其下。
    李磊脱口道：“好，你问！”
    “林染婷知道这件事吗？”
    “她不知道！”
    李磊回答的格外干脆，紧接着说道：“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
    “好。”甄郁叹了口气，说道，“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就是！”
    李磊脱口道：“你是不是利维坦的人？”
    甄郁回答的也非常干脆：“是！”
    “你在利维坦是什么身份？”
    “我只是一个小卒，仅此而已。”甄郁的神色中流出很浓的自嘲，“上面的人叫我做什么，我就只能做什么，没有选择的余地！”
    “利维坦叫你接近林染婷，目的是什么？”李磊又问。
    既然甄郁是利维坦的人，那林染婷就一定不是！
    甄郁很犹豫的看着李磊，眼神里渐渐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你一定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