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1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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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是帮我。而是帮你自己。于你我而言,洛阶都是最大的敌人。任我们两个之中任何一个单独都无法与洛阶对抗,何不联手先将最大的敌人除去?”谈的是将朝堂、皇位甚至整个光华的江山作为赌注的对弈,用的却是平常的语气。这便是上元节那夜在马车之中张安夷跟沈未所说的“与他人合作”以及“与虎谋皮”。
    他所说的合作之人便是谢昭。
    沈未知道他的想法时,给他的评价是mdash;mdash;多智近妖,多仁近诈。
    谢昭沉默不语。思索着张安夷所说的话。实际上他心中是十分震惊的。因为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与张安夷合作。
    这确实是当下能扳倒洛阶的方法。可是他不放心张安夷。
    张安夷继续说道:“洛阶爱权,王爷想要的自然也是那最至高无上的位置,所以你们注定是冲突的。而我,与你们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谢昭问。
    张安夷老神在在一笑:“这王爷就不需要知道了。先联手扳倒洛阶,剩下的以后再说,如何?”
    他们一个在朝、一个在野,一个是文臣、一个手握兵权,若是联手,确实有能力与洛阶一战。
    “好。”只是几个呼吸之间,谢昭便做了决定。
    先将威胁最大的洛阶除去,剩下的之后再说。
    实际上张安夷和谢昭都心知肚明,这个“以后再说”必然也是你死我活。他们积怨已久,绝不是几句话、几次联手就能泯恩仇的,尤其是他们之间还横着一个女人。
    他是君,必然容不了他这样的臣。
    他是臣,定然不愿辅佐这样的君。
    经过了内阁、刑部、大理寺以及禁卫军几日的搜查,刺客之事终于有了结果。
    灵帝继位之后,并没有武帝那样雷霆的手段。使得一直在休养生息的前朝余孽钻了空子,到了天子脚下,甚至还有混入宫中蛰伏着的。好不容易遇上这样一个大型的宫宴,他们有了机会,想要趁着人多混乱的时候刺杀灵帝。
    刑部根据追踪搜查刺客来源,找到了两个前朝余孽在京城的据点,一举捣毁。
    对于追查刺客的结果,灵帝十分满意。自从永安王救驾受了伤之后,他十分感动,对永安王的态度也有所改变,不仅给了许多奖赏,还对他十分信任,不顾洛阶的反对允许他每年过年之际回到京城,还特意为他设了个西洲巡抚之职,督查西洲以及光华的边界。
    第五十八章 颠覆认知
    刺客之事追查完毕之后,连着好几天都是夜里回来清晨便去宫中的张安夷终于有喘气的时间了。
    好不容易回来的早些可以与阮慕阳一同用饭,用过饭,张安夷便去好好沐浴了一番,洗去了这几日的疲惫。
    “竟没想到前朝的余孽的竟然能混入宫中。”阮慕阳一边替张安夷擦头发,一边说道。看来这件事真的与谢昭无关了,只是上天刚好给了他这样一个机会。
    虽说是男子,可是他一头的黑发摸上去的手感丝毫不比阮慕阳她自己的差,如同绸缎一样。
    张安夷靠在她身上惬意极了微微地眯着眼睛说:“确实没想到。”
    “更没想到圣上竟然再次重用了永安王。”说起这个的时候,阮慕阳几乎是无意识地手上的力气增大了一些。
    张安夷抬了抬眼,眸中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随后抓住了阮慕阳的手。
    “怎么了?”
    “觉着肩上有些疼。”
    一听他肩上疼。阮慕阳的心就提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语气里的一丝笑意。
    “给我看看。”她的手立即伸向张安夷的领口,就要拉开他的衣襟。
    张安夷并没有阻止。
    阮慕阳小心地将他衣襟拉开。让他受伤的那半边肩膀露了出来。伤口基本已经愈合,结的痂都脱落了,疤痕有些狰狞。
    她不知道。她那双细嫩的手在男人的肌肤上划过格外撩人,就像是在点火一半。
    张安夷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阮慕阳看向他。
    “我的伤已经差不多痊愈了。”
    那为什么还说疼?就在阮慕阳想要开口的时候,腰上忽然一紧。整个人跌倒在了他身上,脸颊直接贴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还是第一次她衣衫完整,而他却先衣襟大敞。
    阮慕阳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他骗了,红着脸想要起来,不想以这种羞人的姿势跨坐在他腿上,可是腰间的那只手轻而易举地便将她禁锢住了。
    “你松开!”
    张安夷笑着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面对着自己,说道:“夫人,为了养伤,我已然清心寡欲一月有余了。先前每回你替我换药,我都气血上涌,觉着伤口要裂开一样。”
    阮慕阳不知道原来每回替他肩上换药时。他心里还有这么多想法,一时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对她十分了解,知道她要半推半就地从了。张安夷极低地轻笑了一声,强势地吻上了她的唇。
    唇齿交融,身子紧紧地贴在了一起。阮慕阳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舌间细细地低吟。
    衣衫尽褪,周身的温度却是越来越高了。明明相触的身体更火热,却忍不住想要贴得更近。
    就着这个姿势紧紧交缠的时候,阮慕阳双脚难以着地,整个人如同漂泊在大海之上的小舟,浮浮沉沉、没有着落,随时都有颠覆的可能。
    后来。张安夷又托着她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床榻。浅浅的惊呼声从口中溢出,阮慕阳羞得根本不敢抬起头,只能将头埋在他颈间。
    他将她放在锦被之上,深色的被面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上面的痕迹如同是落在雪地里的梅花,看得他的眸色更深了。
    随后又是长久的床帐摇曳和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一室旖旎,气息暧昧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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