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
楚闻宣抱起她的两条腿圈在腰上,又要往床榻去。
以珍一听他要走,就什么小性子都使不出来了,自觉地去解他的衣裳,小手探进去,抚摸他胸前的凸起。
男人的乳头也很敏感,以珍和他在一起厮混久了,自然懂得怎么弄,他会舒服,会发出那种闷闷难耐的低吼。
果然,她只用舌尖舔了一下,他胸前的肌肉都因为过于兴奋而抖动。
以珍决心要彻底主动一回,推他的肩膀,楚闻宣也配合她的动作仰躺在床上。
红着脸去解男人的裤腰,冒着热浪和腥气的肉棒弹出,拍打了一下她的手背。
以珍两手握住,上下套弄,等顶端渗出一些乳白的前精,她便伸出舌头去舔食,舌尖扫拨着龟头上的沟壑,舔干净了,又张嘴含住。
用嘴伺候他这种活,若是她心甘情愿,也是享受得到趣味的,只想着塞满她嘴巴的巨物进入小穴里时是如何让她舒服的,她就忍不住湿了亵裤。
“唔…宝贝这么会含呢,鸡巴好吃吗?”
“唔嗯…”她嘴里含着他的东西不便说话,哼唧两声以作回应。
“真乖…”楚闻宣奖励她一个深顶,把她的身子抱到自己身上趴好。
以珍正含吮着嘴里的肉棒,突然觉得有柔软的东西扫过小穴,忍不住身子一颤,才发觉自己正趴在他身上,双腿间敞开着,坐在男人脸上,而他正用舌头拨弄她的阴蒂。
这是又开发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姿势?
以珍握着肉棒,撑在他大腿上,一面感受他用嘴吸含阴蒂的刺激感受,一面套弄肉棒。
他将舌头塞进她小穴里抽插,指尖又在捻压被吸肿的阴蒂。
“嗯啊……不行了阿宣,我,我……”小腹处传来一阵酸意,以珍忍不住大叫,扭腰挣扎,可他的手固定住她的腰,她也躲不开,反而更加将小穴贴到他脸上去,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高挺的鼻梁在磨蹭她的淫穴。
“不怕的宝贝,喷给爷,快…”
“呜呜……不要阿宣,脏的,不要……”以珍有点崩溃,只想到污秽要弄脏他的俊脸就难受。
可她抵不过他的强势,最终还是喷了大股花液在男人脸上,参杂着零星几滴透明的尿液。
“呜呜……”以珍大哭,她已经极力忍住了,可还是……
楚闻宣知道弄得有些过了,把她抱在怀里哄,“别哭宝贝,爷喜欢你,一点都不介意的。”
亲亲抱抱哄了好久,她才止了哭声。
“都弄脏了…”她幽怨地拿着帕子给他擦脸,仔细擦干净,他自己不介意,可她舍不得这张俊朗的脸!
“没关系,宝贝舒服了就好。”楚闻宣温和地笑着,毫不不在意的样子,重新躺好,把还硬着的肉棒塞到她手里。
以珍坐在他腰上,握着肉棒抵着自己潮湿滑腻的穴口,来回滑动两下,然后缓缓坐下吞吃肉棒。
“嗯……好胀……”小穴吃了一半,实在太过饱胀,她有些受不住,要停下来缓一缓,手里握住露在外面的半根柱身,突然有了些奇怪的念头。
听说军营里会有一些专门伺候士兵日常需求的女子,称作营伎,他平时需索这么多,她不在,会不会也要找别的女子?
虽然她心里觉得他不会,可还是有些吃味,毕竟他这般相貌,又是皇子殿下的,难保不会有其他人要刻意接近他。
以珍都觉得她大概是疯了,怎么偏偏纠结上这种没影子的事,可是怎么办?一想到手里这根属于她的大肉棒可能会被别人觊觎,她就要吃醋发疯。
“不可以!你是我的!”
“嘶…怎么了宝贝?”楚闻宣不知道她想着什么,只觉得握住他分身的那只小手突然用力,捏得他微微发疼。
以珍不想回答他,带着些怒意,把手里的肉棒往小穴里塞,把自己弄得浑身颤抖,也把男人的气息弄乱了。
楚闻宣虽喜欢她主动些,可也不是这么硬来,他倒没什么,只是她细皮嫩肉的,他怕她弄伤自己。
“宝贝别急…”楚闻宣扶稳她的腰,往上挺动,帮她把自己吃进去。
待整根插入之后,握住她的屁股前后摇动,套弄肉棒。
肉与肉的摩擦结合很快生出了快感。
以珍趴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如小船摇荡。
“嗯哼……阿宣,你是我的…”她小手撑在他硬邦邦鼓起的胸肌上,亲吻他滚动的喉结。
她此刻缠人得很,楚闻宣享受着她的紧致包裹,突然觉出了她话里的酸味,似乎明白了这丫头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你的,心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爷的鸡巴还在你身体里呢,嗯?宝贝,感觉得到它爱你吗?”楚闻宣抵着她的花心戳了戳,把龟头插进小口里,填满她。
他用行动表达对她的爱意,将她的身子细细疼爱个遍,那根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棍似乎又胀大了一些,撑满她的身子,撑出他的形状,要她记住他的存在。
他又何尝舍得与她分别?只是为了能给她安稳的未来,他必须忍受一时的痛苦,才能换来长久的相守。
两人投入了酣畅淋漓的性爱,用肉体的相撞来表达灵魂深处的爱意。
结束后,以珍趴在他身上喘息,楚闻宣计算着时间离开,不得不起身,把软枕塞进她怀里代替自己的位置。
他拨弄好她脸上汗湿的发丝,亲吻她昏昏欲睡,耸搭着的眼皮。
“爷要走了,过两天就出发了,你不要来送,不安全的知道吗?爷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有什么事就让下人去做,不要劳累自己,阿北和阿南都会留下来保护你的,还有,梳妆台最底下的屉子里有个盒子,里面有爷送给你的礼物,不高兴了就拿出来看看。”
他也是许久没有说过这么多嘱咐人的话,偏以珍困意上来了,一门心思只想睡觉,他在耳边嗡嗡不停,她还觉得吵闹。
“知道了,知道了……”以珍把脸转过去,用手推他,找不准方向,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虽然不重,但也足够楚闻宣回味的了。
“小没良心……”楚闻宣无奈摇头,给她盖好被子,又去瞧了瞧儿子,便动身赶往京郊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