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白嫩的身上布满了红痕,越发的惹人怜爱
站在一旁的一个婆子手里抓着软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女孩的身上。
“啊!”女孩不防,匍匐在地上惨叫一声,声音是那样的清丽柔美又楚楚可怜,犹如燕语莺啼。
这其中也有春风楼惯常调教不听话的姑娘的法子在,无论怎么打骂,怎么哭喊,过后都会被灌下一壶蜂蜜柚子水护着嗓子,不至于伤着。
可知这甜美的嗓子有时也是取悦男人的利器,男人们都爱女人在床上时拧着嗓子媚声呻吟。
女孩挨了打,身子更是抖得厉害,却仍旧趴在地上,遮着脸不肯求饶。
那婆子见状更是狠厉地抽打女孩,一鞭一鞭都用尽全力,嘴里还叫骂着:“下贱坯子!还敢不听话!我抽死你!抽死你!”
女孩艰难地躲避着软鞭的抽打,以手臂抵挡,可纤弱的手臂怎么抵挡得住呢?鞭子仍旧能够落在身上的任何一处。
那婆子不心软,仍猛力地抽打,因为这已经是第叁日了,女孩沦落至此叁日,也被鞭打了叁日,即使日日鞭打折磨她都不肯乖乖听话,都不用说是学伺候男人的技巧了,她甚至碰都不让人碰,一近她的身子就尖叫着挠人,只有抽得她浑身软弱无力不能动,连叫都叫不出声时,婆子们才能扒她的衣服,灌她水喝。
抽打了几十下,那婆子也打累了,才停下。
丽妈妈瞧过去,那女孩白嫩的身上布满了红痕,越发的惹人怜爱,可虽然瞧着厉害,但却没有破皮出血,这也是春风楼管用的手段,抽打的皮鞭以薄棉包裹,抽在身上依旧疼痛却不会划破皮肤,只会出现红痕,却也很快就会消下去,那一身的好皮子可是要留着伺候客人的,抽破了多可惜。
而原本还惨叫的女孩在鞭打中渐渐低了声音,最后连呼吸都轻得仿佛没有,被打得多了,她慢慢地知道了怎么忍耐,若实在忍不住,她就会咬死自己的嘴唇,就算咬破了,满嘴血腥,也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痛呼或是求饶。
丽妈妈心里也不禁有些佩服了,倔丫头她也见了不少,却真没见过这么倔的。
“丽妈妈您瞧,这丫头就是这样,怎么打都不肯服软。”一旁的婆子说道。
“一群饭桶!还得我亲自调教,还不把人扶起来。”丽妈妈不耐。
两个婆子赶忙把女孩拉扯起来,掰过她的小脸,正对着丽妈妈。
丽妈妈在女孩面前蹲下身,身后立马有婆子搬来一把椅子扶丽妈妈坐下,她伸出手,手背上画着桃粉色的芍药花,指盖上染着同色的丹蔻,手指拨开女孩散落在脸上的碎发,一张清丽绝美的面容露了出来。
一弯因疼痛而微微蹙起的细眉,一双清透水灵的眼睛,小巧挺翘的鼻尖,樱桃唇上嵌着几颗血珠,那是她自己咬伤的。
“啧,可怜见的,怎么脏成这样?”丽妈妈一手挑着女孩尖尖的下巴,一手用帕子掩鼻,直视着女孩的眼睛摇了摇头,眼中含着厌恶和鄙夷,仿佛真见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
女孩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悲伤。
没有沦落青楼之前,她也是高门之中娇生惯养的小姐啊,每日锦衣玉食地供养着,何时受着这样的虐打和轻慢?如今这样,可不是真脏得如地底泥一般了?
“小丫头,妈妈我瞧着就知道你原先也必定不是什么穷苦人家的孩子,这一身的傲气……说不准还是个富家小姐吧!可你要知道,进了我这春风楼就再没有什么小姐丫鬟的,全都是娼.妓!是用身子伺候男人换钱的!”丽妈妈盯着女孩的眼睛慢慢地说话。
“你如此不肯听话自然是要调教的,不然惹恼了我的客人们可怎么好?不过你放心,妈妈我可不舍得打残了你这一身细皮嫩肉,但我这也自有许多许多不见流血却也能疼得你抓心挠肺的法子。”丽妈妈继续道。
女孩听了却仍是满脸倔强,一句话也不说,丝毫没有因为这些话语而害怕。
“呵呵!来人,钳住她的身子和手,给我拿银针来!”丽妈妈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