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衡隔天就后悔了。
    这事大概开了个头又没得到满足，就克制不住的满脑子都是那些东西。
    早上看见周沐泱在煎蛋，季衡从后头抱着她。
    手环在她柔软的小肚子上，刚整个人靠上去，季衡就觉得好像该离开了。
    可才刚抱上去。
    要这么放开她季衡又不捨得。
    于是周沐泱只是走两步拿个盘子，又感觉到后面的狗男人耍流氓。
    周沐泱头皮都麻了。「季衡！」
    她直接这么发脾气。
    季衡反而自在多了。
    他放开周沐泱，举起双手无辜地看她，在周沐泱更生气之前赶紧离开厨房。
    周沐泱自己在原地红着脸。
    也不是真的生气－－害羞更多一点。
    可是一整天下来，季衡几乎是只要靠着她，不用多久就又会硬一次。
    周沐泱到晚上的时候都快哭了。
    这臭发情狗怎么可能没跟女孩子上过床！狗男人！大骗子！
    季衡也很委屈。
    他指天发誓他以前真的不是这样－－周沐泱自己赌气一会儿，但想想也觉得季衡说的不是假话。
    这傢伙一直以来都乖乖回家，哪有时间跟女孩子在外头乱来－－以、以他今天这种，兴致高昂的状况来说的话。肯定是没这个时间的。
    季衡想了半天。
    「抱歉。」他诚恳的道歉，周沐泱还愣了会儿，正想说也不用道歉的时候，季衡就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了，「我昨天－－嗯，想着你，来了一次。今天一看到你脑袋都是那种事。」
    周沐泱的脸一下子全红了。
    她张张嘴一时失语，又想骂他但心里又隐隐觉得有点开心。
    最后也只是乾巴巴骂了一句狗男人。
    这种情形持续了两周。
    一次週末，季衡在陪着周沐泱看剧的时候睡着了。
    下午微暖的阳光透过窗台洒在季衡的脸上，周沐泱扭头的时候就看见他正皱着眉头，本以为是太阳晒的他不舒服，却听见季衡嘴里喊她的名字－－然后周沐泱视线一转，看见棉裤高高顶起，顶端像是透出些许水痕。
    她突然就，有点勇气。
    大抵是因为季衡睡着。
    周沐泱无意识的搓搓手指，犹豫一会儿就伸手去戳了戳那东西。
    季衡在睡梦中闷哼。
    听见他的声音，周沐泱没怂，反而眼睛亮了起来。
    他们家的沙发是贵妃椅。特别大。周沐泱就到季衡身侧跪坐着，小心翼翼地把季衡的睡裤连着内裤一起扯开一些。
    性器一下就弹了出来。
    周沐泱快速眨了几下眼睛。
    忍不住好奇地伸手握住。
    那东西的触感很、很奇怪。表面像是软软的，但握着又特别硬。
    她有些不知所措。
    握着几秒也不敢动。
    正当她想要放弃的时候－－季衡醒了。
    他迷迷糊糊间看到这个画面都傻了。
    嘴里发乾。
    感觉到周沐泱想放开手，下意识就把她的手，连着自己的性器一起握住了。
    周沐泱的手很小。
    握着性器的时候显得那玩意儿好像粗的不行，一手都握不住，色情到让季衡难以呼吸。
    现在季衡自己抓上去了才觉得刚刚那种让他心脏狂跳的感觉稍稍缓解了一些－－不然差点就直接射出来了。
    他忍不住想，周沐泱手这么小。
    那下头的穴是不是也那么小。
    他口乾舌燥的。也没了平时那种游刃有馀的笑。「周、周沐沐。」
    周沐泱也是一样紧张。她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不自在的想动一动。
    季衡刚醒。
    脑袋想什么就说了。
    他问：「周沐沐，你下头的穴真的能把它塞进去吗？」
    周沐泱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你、你胡说什么……」
    季衡傻了几秒，乾脆破罐破摔，说自己没有胡说。「我不碰你－－周沐沐，你让我看看。」
    「这哪里是说看就能看的啦！」周沐泱见他要坐起来，空着的那隻手按着他的胸口又把他摁回去。季衡喘着气，拧着眉忍不住握着她的手动了动。
    「唔……周沐沐，你的手怎么可以这么软－－」季衡
    带着她的手动了几下，看着周沐泱红透的脸，没忍住心软，手就松开了。
    周沐泱却怔怔地看着他的性器。
    把季衡看得又更硬了。
    「周沐沐，你再看下去我真的是……」会射出来。
    季衡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周沐泱的眼神没有办法。
    她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一双圆眼睛湿漉漉的。
    无措地看着他。
    季衡深呼吸。
    「周沐沐，你乖，放开我。」他哄着，知道周沐泱肯定还没准备好发生什么，也不乐意看她紧张。
    可是大概是因为季衡语调太温柔。
    周沐泱原本紧绷的肩背放松下来。
    又羞又气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松开手之后－－竟然真的起身，抖着手，从睡裙底下把内裤给脱了下来。
    季衡目瞪口呆。
    「等等等等周沐沐－－」他结巴着想阻止她。
    但周沐泱咬着唇。
    颤巍巍地把睡裙给撩起来。
    然后季衡就这样没出息的射了。
    实在是他觉得周沐泱这样子太、太色情了。
    周沐泱也呆住。
    但下一秒就被季衡压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