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待产微H(淮、雍)
“唉,这个小东西肯定是个枕头公主。”侧躺在床上的郁长雍一边轻拍着隆起的孕肚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
“嗯嗯嗯有在听。”对她时不时蹦出几句奇思妙想已经见惯不怪的郁淮淡定地拆开了产道扩张液的包装盒,又拿出一支新的注射器。
为了保证分娩当天的产道能够具备足以容纳婴儿通过的安全的弹性,从住进医院开始,需要每隔24小时往孕妇的阴道内注入一管扩张液,从阴道口一直到宫颈口,都要足足浸泡十分钟以上。
“我说真的~你看我怀孕以后越来越懒得动弹,感觉躺着享受也挺好~”
只穿着一件纤薄的孕检服的女人折起右腿踩着床面,向坐在床边的人张开了自己难得清静的花房。
“嗯哼?之前在家里不是还动弹得挺激烈吗?”
郁淮皮笑肉不笑地剜了郁长雍一眼,坐近了一些,左手伸进孕检服,拢上了温热饱满的绯色山丘,顺时针轻缓地按揉起来,以便唤出些爱液为注射扩张液做润滑。
身经百战的快感神经条件反射一般,很快便催促着身体涌出了缕缕香液,沾湿了郁淮的手心。
感受到指尖下的幽口在女人的低声呻吟中越来越湿滑松软,郁淮拿起装满了透明液体的注射器,按部就班地往泥泞难行的花径中送去。
“唔~阿淮~再进来一点~”
女人刻意压低的嗓音朦朦胧胧地在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回旋,又一波一波地荡进另一个人的耳朵里,挠得她不由自主地在软椅上轻微扭动几下,调整了坐姿,缓解下体逐渐爬升的痒意。
“好深~啊~顶到了~”
桶身粗圆的注射器被柔软的甬道吃进了一大半,将花径撑得满实满载,感受到工具前端传来了熟悉的阻力,郁淮微红着俏脸,开始缓慢地推压活塞柄。
“哈啊~好热~射得好涨~”
亲身经历过的郁淮分明记得这一番流程并不会带来什么快感,而且刚开始在医生的指导下操作的时候,郁长雍也没什么反应。
这家伙纯粹是躺着无聊,拿自己寻开心。
当初对她千叮咛万嘱咐在这段时间需要格外注意孕妇心理变化的医生想来是杞人忧天了。
手中的注射器传来了穴肉吸吮的微颤,年轻的女人叹口气,左手继续控制着注射器稳稳地堵着穴口避免扩张液渗漏,右手在不远处的山林溪涧中逡巡,指尖轻巧地抵上了藏在肉褶下的小小嫩核,挑弄着与它戏耍。
“阿淮……阿淮……哈……”
微阖着眼睛的女人被轻松挑起了情欲,收到欢好邀请的身体从善如流地迎合起郁淮的动作,蹭着她的手指索求更汹涌的快感。
郁淮两指捏着注射器,模拟着平日里交合的动作,开始小幅度地抽送。
逐渐烧灼起来的阴穴煨热了满腔的扩张液,质硬的注射器在翻滚的液体里高频地搅弄,倒真的像是被坚挺的肉棒侵犯着一般。
郁长雍昏昏然地、目无焦点地看着前方,受制于沉重的身体,只能用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混着滚烫的吐息,回应郁淮对自己的任意施为。
“哈啊……插得好舒服……再,再快一点……”
毕竟是材料刚硬的器械,郁淮收着力道,怕伤了手里娇嫩的软肉,她没有听从女人的要求,只是俯下身,探向情欲泛滥的发源地,用舌尖细致地描摹起微颤的沟壑,鼻尖嗅着陡然浓烈的甜香,又在湿润的小阴唇上留下一弯浅浅的齿痕。
欲壑难填的女人很快就绷着身体高潮了。
郁长雍双眼紧闭,无意识地微启着艳丽的红唇,在尖啸而来的快感里飘来荡去。
郁淮安抚的亲吻从阴部一路往上,落到浑圆的小腹,双手也不得空闲地在臀部和腹部揉捏按摩,为她缓解从急剧的高潮中回落的空虚感。
眼见挂钟上的指针又走了好一会,郁淮抽出注射器扔进了医疗器具回收袋,擦过免洗消毒液后,又搬过椅子坐回郁长雍面前,从床头柜上的几个藤编水果篮里挑出了一个形状最圆润的苹果开始削皮。
不能浪费了医护人员的一番心意,郁淮一边转着手里的苹果一边想着,如果哪天郁家不幸破产了,估计能靠着各路人士往郁长雍手里塞的心意们东山再起。
大多数孕妇到了临产期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诸如紧张(比如当年的郁淮)、焦虑、为身材走形闷闷不乐等情绪问题,郁长雍就属于少数的例外。
不知道是神经大条还是天赋异禀的心态沉稳,除了行动不便,肚子里揣着即将降生的女儿这件事一点也没影响到她每天穿着宽松的孕检服在医院四处溜达,眨着漂亮的丹凤眼向漂亮姑娘们明送秋波,或者懒洋洋地坐在楼下的座椅上享受日光浴,舒展着匀称的四肢,源源不断地散发自己无处安置的魅力。
住进医院的第叁天,郁长雍的床头柜就被各种水果零食堆满了,其中还夹着几张艳情邀约小卡片。
“可能是由于生育率低下,产科的医护人员过于清闲,只能逮着寥寥几位孕妇倾注自己的工作热情吧。”郁淮看着正对着镜子搔首弄姿,感叹自己风采不减的女人,一板一眼地泼了盆冷水。
手中的苹果被切成了八瓣,没等郁淮递到她手里,惫懒的女人便开口要求投喂。
趁着面前耐心的人用牙签戳着一瓣果肉送到嘴边,郁长雍伸手探向郁淮的下体,指尖隔着熨烫笔挺的西装裤,抵上还没冷静的肉物轻挠了两下,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揶揄道:
“亲爱的不需要我来帮你解决一下吗?”
郁淮身形一顿,很快就反应过来,面色如常地侧过身体躲开了女人的袭击,同时迅速将苹果塞进她的嘴里:
“收手吧阿姐,这里是公共场合,小心吃不成苹果只能吃警察局里的盒饭。”
“我还没吃过穿着警服的……”
……
晚间十点左右,位于走廊尽头的办公室里响起了来自一号房间的宫缩警报,彼时郁长雍正在酣睡——阵痛的烈度被现代医学消减后,只能在监控仪器面前找到存在感了——郁淮顾不得叫醒她,便和匆忙赶来的医护人员一道,将病床推进了产房,助产士已经在里面整装就位了。
不需要再经过时长难料的宫颈口扩张阶段,郁长雍靠坐在产床上,睡眼惺忪地看着医生的双手熟练地在自己肚子上腾挪,还没等她听从指令完成几轮拉玛泽分娩呼吸法,注意力便就被产道迅速扩张的酸胀感夺了过去。
似乎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新生命诞生的地方,她的听觉神经无暇接收其他人兴奋的惊呼,只留下了自己愈发急促的心跳声——
怀胎十月,郁长雍从没像现在这般确定她即将与自己创造的新生命相见。
她的一双眼睛是随了自己的浅棕色,还是和郁淮一样的深褐色。
她的一对耳垂是随了自己的小耳珠,还是和郁淮一样的饱满型。
她的性格是随了自己的放浪不羁,还是和郁淮一样的雍容雅步。
身体越是轻松,她就越是急不可耐。
郁淮的前期护理工作堪称完美,此刻没有任何疼痛侵扰,她全心全意地期待着几分钟后开场的人生新章节。
直到酸胀感终于消失,她的双手交迭着落在恢复了平坦的小腹上,卸了力气靠在床头平复呼吸,助产士小心翼翼地将小姑娘放入她的怀抱。
圆溜溜的深褐色眼睛看了过来,像郁淮,挺好。
耳垂小小的,像自己,不错。
声音细声细气的,像小奶猫,喜欢。
哎呀,小手伸过来了。
郁长雍惊喜地伸出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女儿嫩生生的、小饼干一样大小的手:
“不愧是我生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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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更一点剧情,先生下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