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晚上,还流了那么多水,确定不喝点?
“唔……好胀”
整个小腹都酸胀难耐,穴内涌出的高潮汁液被男人的粗长堵在甬道内,一股一股的想要向下流窜。
夏茉整个人都失神的瘫软在周瑾尧的身上,小脸贴着他结实的肌肉,眼眸脱力的紧紧阖着,小口的喘着气呼吸。
周瑾尧托着她弹软的臀肉,把她往上抱了抱,半软的性器从穴口滑出,哗的一下,大量的黏腻体液顷刻间便渲泻而出。
“嗯……”
这股畅快如失禁般的体感,让酸涩的小腹瞬间不再闷胀,夏茉情不自禁地轻呼出声。
周瑾尧把射满精液的套子摘下扔掉,之后一只手环着她的柔软腰身,一只手托着她光滑细腻的臀肉,抱着她就往浴室走。
他忍耐了一个月的欲望被这场快慰的性爱安抚了一大半,周瑾尧嘴角微弯,垂眸看着此时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夏茉,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夏茉在他回来之前本就泡了澡,整个人酥软的没什么力气,现在又被男人接连几次搅弄的高潮迭起,当温热的水珠浇在身上时,她只能舒服的轻声哼哼,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身体,给她擦洗干净。
夏茉醒来时,太阳已经悬在了半空中,她眨了眨眼,看向墙上的钟表,却发现竟然已经接近一点。
她试着伸展了一下四肢,每一寸肌肉都好像被锤打过了一般酸软无力。
一旁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她侧过头,看见周瑾尧正半靠在一旁,手中拿着她昨天看的那本书正在随意地翻着。
夏茉心里一紧,担心他发现自己看这本书的意图。
好在男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他看着从薄被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的夏茉,“想喝水么?”
毛茸茸的小脑袋轻轻地晃了晃,“我,我不渴”
他伸手去床头拿水杯的动作顿了顿,却还是不由分说地把杯子递到了她的跟前,“叫了一晚上,还流了那么多水,确定不喝点?”
“……”
夏茉莹白的耳根因为他的一句话,瞬间变得通红发亮,而这抹绯色又像晕染开的水彩一般,逐渐漫上了她的脸颊。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接过那杯水小口的喝了起来。
夏茉吞咽的动作很慢,她意识逐渐清明的大脑正在快速地飞转,她在想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可以从周瑾尧的口中了解到外界的真实情况。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忽然燃起了一丝希望,既然周瑾尧已经安全的回到了汤宅,那是不是说明东城的战况已经逐渐平息?外界一旦稳定,汤佳卉就会时不时的回来汤宅,只要可以见到汤佳卉,通过她带着自己外出,她就可以进一步开展自己的逃跑计划。
她心里是有信心的,毕竟在其他人的眼里,自己上一次的外出也是可以尝试逃跑的,但是她没有,所以只要接下来的日子她表现的足够乖巧,和这里的人融洽相处,让所有人感觉到她已经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对她的行为放松警惕,那么,她成功逃走的几率就会极大的增加。
咕噜噜。
夏茉的肚子传出了一声饥饿的信号,在安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的清晰响亮。
……
“饿了?”
“我让洪叶把饭拿上来”
周瑾尧起身,迈开长腿就准备往外走。
“别!”
夏茉赶忙伸手拉住他的手臂,“我,我下楼去吃就好。”
她是有些羞和心虚的,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是因为什么才晚起,甚至错过了早饭和午饭,况且刚才周瑾尧说的那些话,什么“叫了一晚上”之类的,昨晚她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高潮到极致时发出的那些声音,她不确定外面能不能听到。
如果再让洪叶把饭拿上来吃,那岂不是更坐实了她干了些什么,搞得连床都下不了了。
想到这儿,她脸上像烤火一般涨的发烫。
周瑾尧垂眸看着床上的夏茉,她一只手正半拽着身上的薄毯,光滑嫩白的后背裸露在空气中,细长的脖颈和胸口遍布着星星点点的红色吻痕。
他咽了咽喉咙,控着身体里还未完全宣泄完的情欲,哑声问道,“能走下楼么?”
这句话并非调侃,昨晚给她清洗下身的时候他就看见了,夏茉细嫩的腿根被他撞的发红,薄薄的两片阴唇红肿不堪,再加上穴口挂着淅淅沥沥的光亮蜜液,看上去像是饱满的樱桃瓣一样让人想采撷啃噬。
夏茉抿了抿唇,点点头,“能……”
周瑾尧把睡裙递给她,转身拿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支,就那么靠坐在椅子上淡淡地看着她。
夏茉抬起头就能看见他隔着烟雾望过来的眼神,她手里攥着睡裙,顿时觉得自己想藏在被子里偷偷换衣服的想法又傻又怂,他总是这样,用一两句调侃的话就逗弄的她失语无措,然后再用一副看穿她想法的表情淡然地等着她主动验证结果。
夏茉莫名的有些恼,她和周瑾尧之间,因为自己身份的缘故,对方一直都在做主导,连在床上自己也从来都是被他带着走的那一个。如果自己习惯了这样被他人安排掌控的生活,那岂不就是温水煮青蛙,直到最后,自己就会彻底丧失了执行逃跑计划的能力?
气意来的忽然,夏茉想到这儿,干脆一鼓作气地松开手里攥着的被子,大大方方地当着他的面儿把睡裙套在了身上,就好像故意不让他得逞似的。
周瑾尧看见她赌气般撂下薄毯,快速地套上睡裙,不禁哑然失笑。
他早就觉得这个女人有时候是有点倔劲儿在身上的,刚来的时候不明显,但是自从上次和他拗着劲儿不让他给她换衣服开始,他就渐渐发觉了她似乎不是一个任人搓扁捏圆的小白兔。
嗯,是一个急了也会咬人的小白兔。
只不过,会咬人的小白兔形象并没有维持太久。
夏茉刚倔强的下床站起身,便两腿发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