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十七章兽性难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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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华山
    直到与大豹一起回了太华,神女才松了一口气。就是大豹像是被大金龙给重伤了,没能像往常一样使劲的对她撒娇讨好,就是见她安好无恙之后,便沮丧的趴在地上给自己舔舐伤口。
    她侧身就把脸跟口鼻埋在豹子的皮毛之下,整个人抱住豹子,接着慢慢的起心动念,以自身的灵气给大豹疗伤,不消一刻大豹的毛色伤口全然愈合,整个毛色变的又美又亮。
    只不过,后来她有些疲倦的,整个人就这样软晕在豹子的皮毛之上。
    大豹转身看着倒在他皮毛之上的女子一眼,只见周围的光晕慢慢变小,
    突然大豹就化成一位银白衣裳,右眼尾带有泪痣的翩翩少年男子。
    悬青皱着眉,把她整个人抱入石穴里。
    他一想起那只小黄鼠狼告诉他,她在都城闻到他的味道,他便心生警惕了起来,
    他这些时日可没到过都城,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师傅人在都城。
    谁知道他一到都城,何止是他的气息,是许多地方都充满他师傅的灵力气息,
    他几乎像是嗅灵感官全都失效了,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可以一瞬间的找到人,
    他简直快急疯了…
    后来到一地穴才发现是有人,故意用聚灵石摄走了他师傅的灵力。
    悬青一想起他师傅一个人下山又到人间,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他就急着难耐。
    每时每刻都在骂自己,为什么要在震湖的幻景中沉迷那么久,要是师傅有什么叁长两短,
    他是万死千杀被碎尸万断都是该的…
    他化掌成术,把厚厚的皮毛扑在灵石上,才让神女躺着。
    他想起湖中的幻觉,便故意的用力的亲咬她,他在幻景里,又看见师傅用指尖血喂养他的景象,师傅那时好温柔的阿,真的是总轻轻的摸摸他的兽耳、鼻子、还有尾巴,会在他的背上轻轻的哄着他,然后把他抱在怀里,然后他就像是一团雪球窝在他师傅的怀里。后来他还看见了,师傅在黑龙掌上,让他好好替她守着太华的神情…
    他心思忧虑的想,师傅已经是他一个人的娘子了,他不许有谁夺走她,
    那个道士什么殷王也不行…
    神女只觉得唇间有点发疼,像是被狗咬了一样,她微微被痛醒,
    才见到日思夜想的郎君近在眼前,她笑的整个人扑在他的怀里,
    直言道,"郎君,我好思慕你"。
    悬青像在生闷气,又像是憋闷着许久的炸火药一样的问她,
    "想我为什么要下山?山下很多坏人的…"
    神女单纯直接答言,
    "那个业平也这样说,他说山下很多坏人"
    神女还没说完,悬青便吃味的问,一边改不了兽性的把神女扑倒在皮毛之上,
    温热的气息全呼在神女的肩上,语气带着不满跟忌妒,甚至带点刻意的控诉,
    "比起我,你更喜欢那个道士当你郎君,是不是?
    所以才跟着他下山想嫁给他,可你已经答应要当我娘子了"
    神女被悬青亲的恍恍惚惚的点头,
    说着,"我已经答应给郎君生小崽子了。"
    悬青的脸胀红,脑子里被忌妒给埋掉了理智,整个人的血液沸腾到可以滚动了起来,
    "既然都是生小崽子,那跟我生就不行吗?"
    他退下脱坏了神女的亵裤,自己也潦草随便的以腿脚脱下自己的鞋裤,
    虽气恼之时,神智是不经脑的,却是第一次像人一样,正面的迎头撞入那少阴之地,
    胜如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鱼在于渚,或潜在渊,而乐彼之园。
    就是只可惜有些干涸,正如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如之巨石从嶙立的山谷滚滚而落,
    横刮出伤,他看见神女把身子缩了起来,整个人靠在皮毛上,
    前襟拆解裙发散乱的模样像是快哭了。
    被他硬是侵占撑开的槐花叶瓣也在他的身下,包覆着他一收一放又瑟缩的对着他发抖,
    他有些不忍,便带着与生俱来的天性,俯身舔舐安抚身下人。
    他看见神女的眼睛像是入了湖水一样,慢慢地被他们的欲念给浸软,有时又像丝线缠蜜的看着他,就连身体也温热稠润了起来,槐花叶瓣慢慢收拢,甚至这种包覆收拢的不自觉反应,更像是在催促他赶紧行风月交融之事,叶瓣里滋润出来的雨露也像是在纵容他行凶,他自然只能不自觉的捣续,甚至用兽类所思慕的眼神看着她,见她被弄的皱起眉忍着泪,他骨子里的天性,反而更是张狂。
    尽管不适,她也愿意忍着,她宁怨忍受这些,
    也不要郎君下山后就消失了,更别说郎君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他越弄越顺风顺水,尽管他喜欢像人一样可以看见她的表情,可是他只要想起那个道士跟殷王,是不是也会这样玷污她,他就吃味,像是骨子里,雄兽彼此竞争交配的生崽的性情跟习惯,
    他才不想那道士跟殷王的精元进入神女的宫胞里。
    便把她微微抱起翻身,提高她的腰腿,他本来就是兽类,骨子里的欲望当然更像是兽,因此不经意粗暴的压着她的背肩,从身后一下又一下的凿地为坎,他摸摸她的长发又卷在手臂上以手掌握住,随后微微扯动她长发,刻意拉至他的身下,他没忍住含了上去她的耳朵,他总是沉迷她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金银花香气,总叫他有安稳跟宁静的感觉,他摸至神女的肩膀延及胸乳,脑红的突然想起她以前用指尖血哺育他的过往,他不懂为什么师傅不像幻境那样直接哺育他,而是非用血喂养他呢?
    他想起乱七八糟的画面,只得更尽兴的侵犯她埋藏在陵丘里的峡部,甚至越弄越深,也很难控制自己的力道,他本是凶兽,自然比人更加坚挺不少,甚至也比凡人更加毫无理性,在本该是由兽性主导的情事,自然更加激进冲动,他在忘情抽插时甚至偷偷咬了她的肩背,两手臂绕过她的前胸揉捏玩弄梅俏,他手指没有控力,就是揉在指尖上,差点全给揉捏碎了,弄的她整个身子跟腿都软的直接跪了下来,整个人只能伏在地上,拱着腰,让他像兽一样从后方对她随意胡来,她觉得身体四肢都快被拆解了一样,酸疼到快不是自己的了,明明痛着的却丝毫不忍心打断他,因为比起在树下的那一回,郎君今日已经温柔太多了。
    他极其放纵,可是事后温柔,而且没有离开,
    毕竟,他很是贪恋藏在她身体里的柔软跟安稳。
    在皮毛上,他从身后抱着她,有点小心翼翼地问,
    "娘子更喜欢跟其他男人当人间夫妻?是因为可以日夜相伴?"
    神女疲累的很,却还得应付他还留在她身体里的冲动,她不懂他的言下之意,
    只问,"我已经是你娘子了,为什么还要跟其他男人当夫妻?"
    她尔后一想,想起业平说很多山下的男人早就有妻妾了,
    便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郎君在山下早有妻妾,所以不喜欢我了…"
    神女才说完,悬青就生气的咬了下她的嘴,然后又刻意的从身后,缓缓抽动放在她身体里的盛阳之物。某瞬间,他真想就这样永远的占有她,同时同此他也可以理解为什么有些人宁愿当人,而不想成仙了,如果让他选择,只要可以跟师傅日夜相伴,他也愿意跟师傅当平凡夫妻,随后他捧着她的头,两人相互靠着,
    "我只有你一个娘子,不会在有其他人了,所以娘子忘了下山的那些男人好不好?
    你说好替我生小崽子的,以后我们就在山里生活,只要你在这,我一定会回来的,你信我…"
    神女舒服的眯起眼,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像是不用他多做解释,
    或是多说明他到底失踪是去了哪,她都全然相信他,
    "我只给郎君一个人生崽子,也会在山里等郎君回来"
    悬青忍住想像往常还是豹身那样舔舐她,看着她累到睡着的脸,想起他被困在震湖底的那些幻境,数十万百万千万数不清的恶意恶念,都灌在他的周围,那会他像是沉浸在师傅的怀里,像是从师傅的怀里重生,他睁眼就看见自己躺在裸露的师傅怀里,师傅还温柔的亲亲他摸摸他的脸耳还有嘴,连他也不知道是怎回事,突然就一口的轻含住她的乳尖,梦中像是回到他小时候吸食指尖血的回忆,谁知道梦境里的师傅不仅没生气还邀请他品尝另外一边,甚至尔后主动坐到他的身上,说一些像是女妖精才会说的放荡话…他当下差点就交待去了…
    谁知道,远远他听到另外股声音,那声音更像是师傅,师傅喊他快快醒来,就像是小时候在训斥他总躲在树上睡觉的声音,他当下马上就醒了过来,才发现原来是震湖里的一些怨灵已经有了想增长的念头,若是当下他真的忘情的被湖里的妖精给勾引了,甚至是跟梦里的师傅沉沦了,很有可能会永远的,被这个震湖给吞噬掉了……
    悬青在她的梦中又贪欲的折腾了她一回后,才甘心的放过她,
    就是等她睡熟了后,才敢溜出去化身为豹。
    他站在崖上,在平坦腹地上以灵力化出一间茅草竹屋,屋外仲了月季田,两颗金银花树,
    还在屋上都装饰上了双喜字,他奔跑至老树下,也在老金银树上挂上红绸,
    用灵语感谢老树,随后一溜烟的溜到山下,办置他现在最挂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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