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清穿之四爷的作妖小福晋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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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刹那, 屋内空气变得沉闷, 一股无形的威压冲着小李氏而来。
    “李元筱。”李氏挑眉,勾着眼尾呈现悦色, “福晋很看重你啊。”
    “福晋自然是最看重您和宋姐姐的。”小李氏不露分毫,“您二位有小格格傍身,妾身不过是个入府至今都不曾得爷召幸的侍妾。姐姐怎的坐在窗边?虽说即将入夏,但晚上的风还是有些冷的。”
    一旁风铃拿着件披风候着。
    小李氏面色不变, 压下眸中刚溢出的不耐,温顺的接过披风给李氏披上,还绕了一圈将身前的披风绳结系好, “姐姐还得照顾两位格格, 可万万不能受凉。”
    她正想后退, 手却被李氏猛的拽住。
    李氏垂眸,“荔枝可是个好东西,我入府这些年不过吃了几粒,你倒是得了捷径。也不知你在乌拉那拉氏跟前是如何卑躬屈膝,让她舍得将那可抵万金的荔枝大方赏给你!”
    说着,李氏手上力道加重,狠狠的将小李氏甩在地上。
    小李氏虽已有准备,可那嗑在冰冷石砖上的手还是破了皮,沾染地上的灰尘火辣辣的疼。
    “我有法子让你入府。”李氏半蹲下,捏着小李氏的下巴将人硬生生拽到窗边,“我也有法子让你悄无声息的死在府上!你爹娘在李家算什么东西,若没我爹帮衬,你能入府?我是格格,你不过是最低贱的侍妾!李元筱……”
    小李氏咬唇,“姐姐误会了,得了福晋赏赐的不止我一人,还有东边的马佳氏。”
    刚说完,她的头被更重的压在窗台上。
    小李氏只觉被压着的那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窗台本是光滑无棱刺的。
    可不知怎的,李氏房里的窗台坑坑洼洼,有些木刺磨着她的脸,生疼。
    李氏拂过小李氏侧脸,“妹妹应知道,在这府中,女人最大的武器便是脸和孩子。若是妹妹一不小心晚上摔倒在地将脸摔坏了……那日后可怎么还有伺候爷的机会呀?”
    李氏的话如毒蛇冰凉黏腻的蛇信子,丝丝缕缕黏在脸上,让小李氏浑身发寒。
    幸好,李氏还没失心疯道在府中对小李氏动手,她松开小李氏,嫌恶的看着自己的手,“妹妹身上的荔枝味真浓,姐姐闻着都嫉妒呢。”
    小李氏恍如在黄泉路上走了一遭。
    她不怀疑,方才李氏真的想毁了她的脸!
    窗外明明有灯笼点亮,可小李氏瞧着那处只瞧见漆黑一片,黑暗的看不清前途。
    “妹妹受惊了。”李氏眼角吊着笑容,“风铃,给筱主儿送些跌打损伤的药。妹妹的手这么漂亮,这受了伤岂非暴殄天物?”
    “多谢姐姐。”小李氏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哑着嗓子:“姐姐若无事,妹妹就先回屋了。”
    “好啊。”李氏施施然拂衣袖,手肘搭在桌上挑眉,“妹妹可别忘了今晚姐姐与你推心置腹说的话。咱们都姓李,身后都是李家的荣誉。咱们姐妹齐心,假以时日定能在这后院站稳脚跟。”
    小李氏扑腾着那双眼睛,“是。”
    李氏看着小李氏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里,风铃换了新的蜡烛,“您相信她说的话吗?”
    “今儿吓也吓了,如果她还不知好歹与福晋联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李氏起身,褪下披风扔在地上,“披风拿去扔掉,我嫌脏!”
    风铃默不作声收拾披风:“主子且宽心,筱主儿的家人都捏在大人手上,您想收拾她轻而易举。不过……奴婢就是怕筱主儿若是真站在了福晋那边,福晋会为了她出面。”
    “她?”李氏忍不住笑出声,笑声嘲弄:“小李氏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当初我怀着身孕家中送进来帮我固宠的。她的身份我从不曾隐瞒,乌拉那拉氏过了这么久也该知道了。明知是我李家送进来的人,乌拉那拉氏会为了一个身份卑微的侍妾出头?她是嫌自个儿过得太舒坦了?”
    风铃知道是这个理儿,但她还是心里不太踏实。
    福晋的所作所为好似不能用常理去判断。
    “那药送去给李元筱,你再叮嘱她几句。”李氏垂眸,语气藏着困意。
    风铃唤了院子里其他丫鬟伺候李氏洗漱睡下,她则将那披风扔了后带着药去了小李氏屋里。
    “奴婢给筱主儿请安。”风铃笑着道,“这是李主儿让奴婢送来给您的药,您只需敷在破皮的地方,明儿一早伤口就会结痂。筱主儿方才摔得不重,用上两日那痂掉了就好全了。”
    秋霜接过药给小李氏抹上,“主子怎的摔了?方才出去时还好好的。”
    小李氏从镜子里看了风铃一眼。
    风铃失笑,“是那门槛的错。明儿一早奴婢便去请人将那门槛修一修,只是今儿还是让筱主儿受伤了。”
    “无事。”小李氏温婉的笑道,“那门槛此次幸好是绊倒了我,若是摔着李姐姐……那便是那门槛的不是了。”
    风铃面色不变,行了礼后退下。
    秋霜抿唇,下意识放轻了上药的动作。
    “不用了。”小李氏收回手。
    “主儿?”秋霜惊讶又着急,“虽说是小伤,但还是得抹药。若是留下疤可怎么办?”
    “屋里有辣椒水和盐吗?”
    秋霜百思不得其解,“您要这两样东西做什么?”
    “有没有?”小李氏抬眉注视着她。
    “奴婢去大厨房要一些。”秋霜忙道,“那您记得抹药。”
    小李氏点头,“小心些,不要被任何人发现你取了两样东西回来。”
    秋霜抿唇点头,“是,奴婢知道了。”
    *
    翌日一早,凝意起来后去瞧了弘晖和锦愿。
    她昨晚与四爷商量好,等两个孩子晚上能睡整觉时便挪进他们屋。
    弘晖蹬着腿晃着胳膊已经醒了,也喝过了奶。
    锦愿躺着睡得十分安稳,小小的人儿打着小小的呼噜。
    凝意晃着摇篮床陪弘晖玩了会儿,旁边锦愿才醒,扁着嘴就要哭了。
    凝意旁抱起她交给乳娘,可不知怎的,今儿锦愿铆足了劲和乳娘斗争,就是不肯喝一口。
    乳娘为难极了,面容深深皱起:“福晋,这四格格不喝……”
    凝意看了会儿,锦愿似是有所觉,朝着凝意的方向转了转头。
    凝意突然就懂了她的意思,她沉默的伸出手。
    乳娘将孩子交到凝意手上,锦愿循着本能往她胸前凑。
    凝意毕竟是第一次喂奶,锦愿猴急的模样特像个登徒子!
    “福晋放松。”乳娘在一旁帮忙,“您是第一次喂,难免会有些难受。四格格是个顶顶聪慧的孩子,她自己知道怎么喝奶又哪里能喝。”
    锦愿的确很聪明,不过这也是她的本能,。
    但这苦了凝意!
    真疼啊!
    她深深皱起眉,没牙的时候就那么疼,那有牙时趁机咬她一口,她不得疼哭?
    等锦愿心满意足的咂摸着嘴偏头,凝意跟着乳娘学,抱着锦愿轻轻拍着她的背,直到她打了个奶嗝才放回小床上。
    “福晋。”霜降绞了快热毛巾:“您擦擦手。”
    岂止是擦手!
    凝意懒洋洋的道,“去准备点热水,我回去泡个澡再换身衣裳。”
    “主子,筱主儿来了。”寒露快步走过来,“脸上手上都受了伤。”
    “受伤了?”凝意脚步微顿,“重吗?好端端怎么会受伤?”
    “奴婢问了,可筱主儿就是哭,半个字都没让奴婢知道。”寒露跟着凝意进了屏风后,伺候凝意沐浴,“奴婢已经让七宝先在前头伺候筱主儿,上了茶水糕点,也着人去请周大夫了。”
    凝意点头,对寒露的安排很满意。
    但她没晾着小李氏,沐浴完梳妆打扮后就叫了小李氏过来。
    小李氏这一进门,凝意便瞧见了她脸上手腕上的伤,火辣辣的泛着红,有几处破了皮的甚至泛着水:“这怎么回事?周华未来了吗?”
    “方才周大夫跟着张太医去给二格格把脉,奴婢已经着人去请了。”寒露忙道。
    霜降端着凳子放在小李氏身边,“主儿先坐下,您有话慢慢说。”
    “福晋,求福晋给妾身做主啊。”小李氏没坐,双腿一软跪在凝意面前,“妾身昨儿回去后便被李姐姐叫去了,李姐姐也不知怎的突然发了脾气将妾身推倒在地。妾身毫无防备,倒在地上时擦伤了手,两只手都破了皮。可李姐姐还不放过妾身,把妾身的脸按在窗台上。李姐姐那窗台不太好,出了好多木刺,妾身当时只觉得疼,回去后照镜子才发现脸上破了好几处。福晋,妾身人微言轻,求您替妾身讨一个公道啊。”
    凝意若有所思,“赵和元,你带人去查一下李氏房间的窗台,看看那窗是否有木刺。霜降,扶她起来。”
    小李氏还在哭,马佳氏来给凝意请安时正巧撞上这一幕。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抬起的脚也不知该不该落下。
    “进来吧。”凝意开口。
    “妾身给福晋请安。”马佳氏得了福晋应允在一旁坐下,“李妹妹这是怎么了?这脸和手怎的都受了伤?”
    不问还好,马佳氏一问,小李氏就掩面哭的更急切了。
    凝意揉着太阳穴,心里不知该怎么说。
    好在赵和元回来的够快,才解了凝意的围:“主子,李主儿的窗台的确有木刺,奴才已经遣了人去修。另外,奴才还在李主儿窗台外发现了一朵破损的绢花。”
    寒露将绢花呈上。
    凝意觉得熟悉,霜降轻声解释:“主子,这是您先前赏给筱主儿的绢花。当时您将绯色的绢花赏了李主儿,蓝色的赏了燕主儿,而这几朵粉色的您全赏了筱主儿。”
    赵和元也道:“奴才也请了李主儿来。”
    凝意点头,“让她进来。”
    李氏刚起连早膳都还没用,便被赵和元的突然到访打断。
    原先不知何事,但赵和元检查窗台又找到了粉色的绢花,她便心中有数,定然是因着小李氏这贱人去正院告状了!
    “给福晋请安。”李氏面上带笑,“本就准备来给您请安的,却没想到被其他妹妹抢了先。”
    说着,她的视线先在马佳氏身上落下,而后才去看小李氏,只听得她一声惊呼,着急的走过去拉着小李氏左看右看,眼神心疼极了,“妹妹这是怎么了?被门槛绊倒时我瞧了没那么大的伤口啊。”
    小李氏掩面落下眼中的恼怒。
    凝意蹙眉,“你是爷的格格,性子也该沉稳些,且先坐下再说吧。”
    “是,妾身失礼了。”李氏越过小李氏坐在她上首。
    “小李氏已经将来龙去脉都告诉本福晋了,不过听你的说法,她这身伤是因着被门槛绊倒。那你昨晚找小李氏是聊天?喝茶?”
    李氏忧心忡忡,“福晋,您有所不知。其实小李氏本就是我的妹妹,妾身与她虽说并非同父同母所生,但都是李家的人。妾身昨晚做了些核桃酥,想着这是在家中常吃的,便请了妹妹过来一起尝尝。”
    “确定是核桃酥?” 凝意挑眉,神色淡然,不慌不忙,悠闲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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