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121试探;在药物影响下性欲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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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将小摆件歪歪扭扭地放回原位,过分简洁的桌面上已经没有别的可以吸引徐姣的东西了。
    手肘撑在桌面,坐在带有小轮子椅子上的徐姣身体小幅度地摇来摇去的,她环视了一圈,对将来的学习、实习环境很是满意。
    不过有一点,她需要跟她姐聊聊了。
    徐姣指着办公桌旁的书桌,酷酷地挑眉问道,“我坐这?”
    徐晚意微笑着颔首,目光专注地看着姿态松弛随意的徐姣。
    耸了耸鼻尖,秀丽的眉毛也拧了起来,但是因为不满而拖长了的语气却带着那么点撒娇的意味,“怎么是书桌啊,我也想要办公桌。”
    小朋友要靠使用办公桌来彰显自己的成长,纯真得让徐晚意不禁露出个极宠溺的笑来。
    她一步步走向徐姣,声音带着哄,“采购的同事大概会错了意,要不我们交换一下,你坐我的位置。”
    “我已经坐在你座位上啦。”
    徐姣得意地扬了下巴,眉梢带笑,眼睛亮晶晶的,漂亮的脸蛋吸饱了阳光,格外明媚。
    “好,我现在来叫人换个地方装vpn。”
    已经来到徐姣身边的徐晚意见状便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
    才刚解锁,就意料之内地看到徐姣急忙挺直腰,伸长了胳膊要去够她的手机。
    “哎哎哎!我开玩笑的啦。”
    “淘气的小猫。”
    挥舞着双手,眼睛睁得圆鼓鼓的娇憨模样可不就是淘气的小猫么。
    徐晚意收了手机,捏了捏徐姣挺翘的鼻尖。
    徐姣就这样正式地开始了自己的实习生活,早上跟她姐一起吃早餐、出门上班,中午在大楼十二楼的食堂吃午餐。
    晚餐大多数时候是点酒楼的外卖到家吃,有时候到去碗面吃,偶尔徐晚意会做饭,徐姣就屁颠屁颠地跟在徐晚意身后,帮她打下手。
    上午和下午的时间,徐姣大都在徐晚意的办公室里复习法考,抱着厚厚的书,架着平板,看得天昏地暗,笔记做得认真。
    徐晚意碰到些有意思的案件时候,会手把手带着她走一遍,那些虚且空的书本知识稳稳地落了地,徐姣也能更好地理解考点。
    徐姣知道她姐不太喜欢她跟别人接触,于是她便主动划清跟律所同事的界限,见到人时只是微笑着点点头,见到资历深的律师再多加一声”x律师”。
    即使去洗手间、茶水间的时候碰到热情的律师姐姐跟她说话,她也很礼貌客气地简单回话,周身散发着淡淡的疏离。
    没多久,整个综合办公室的律师、律师助理、实习生们都知道徐晚意的那个漂亮妹妹是个名副其实的冷美人,性子冷,不仅会把天聊死,还能轻而易举地浇灭别人过分的热情。
    徐姣现在偶尔会跟大学室友还有张晓瑜聊几句,目前为了讨她姐开心,也不再交别的朋友了。
    这样整天只能面对一个人的状态对平常人来说还是很崩溃、难以忍受的,不过好在徐姣本来就不是一个乐于交际,需要很多社交的人。
    她能接受现在的生活,有事情做,也找到了能够稳住她姐的点,徐晚意开心了,心情舒畅了徐姣自然也是开心的,目前并不觉得她姐对她的束缚太紧了。
    虽然有时候就连徐姣都会受不了她姐的强烈到过分的控制欲,逼仄到令她喘不过来气,但她转念一想她姐还在生病,对她姐的心疼也就让她忽视了自己的委屈。
    徐姣还发现一点,就是她们性爱的频率简直高到发指,一周七天,几乎有六天都会有进行做到底的性行为,空下的那天得徐姣撒娇、哀求才会让徐晚意松动。
    但还是会有一些边缘性行为,那样程度的爱抚,跟做到底也没什么区别了。
    “姐,我好累...”
    原本支起一些的腿,也因为无力而彻底瘫下,徐姣睁着一双空洞的眼,望向昏暗虚空的天花板。
    她高潮了几次,已经数不清了。
    最初一两次的高潮体验感最佳,那种宛若全身浸泡在温泉水的余韵让她发出餍足的叹息声。
    在第叁四次中,徐姣还能勉强承受那过分强烈的快感,但更多的话,她是很想拒绝的。
    越往后她的身体越敏感,即使是用力捏两下阴蒂,她也会抖着腿大脑空白着喷出一股腥甜的爱液。
    这时候在将近半分钟的时间里,全身的力气被尽数抽了去,她是无法动弹的。
    晚上的徐晚意似乎格外亢奋,精力充沛到可怕,她将脸埋在徐姣饱满的双峰里,动情地亲吻着绵软的乳肉。
    她稍稍抬了些头,尖细的下巴还挤压着馨香的乳肉。
    整间宽敞的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暖色调的床头灯,徐晚意眼里的狂乱在半明半暗的环境下,显得愈发诡谲。
    徐晚意勾唇,她这一笑,脸上的肌肤纹理和阴影也跟着一动,鬼魅般既高深莫测,又阴森可怖。
    徐晚意的手滑过徐姣软弹的乳根,平坦的小腹。指尖挑逗性地在蜷曲微硬的耻毛上绕了绕。
    她在徐姣大腿根处落下一个轻吻,笑得如烟如雾。
    “再做一次好不好宝贝,你高潮的时候真的太漂亮了。”
    “不要,不好,我太累了,明天再做吧。”
    徐姣从徐晚意身下一点点爬出来,支撑着身体的膝盖抖得不像话。
    白腻的胴体在床上扭动着,像风雨中被吹打得零落的白玫瑰,摇摇晃晃的,可可怜怜。
    但却让人忍不住愈发放肆地欺负她,叫她哭到声哑,连最后的花瓣也不给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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