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番外,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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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人闲谈的时候,张母的目光始终在都在叶小菲的身上,“像,实在是太像了。”
    张母陷入回忆,那是一个盛夏,荷花开满了池塘,她们村里来了一位十分漂亮的女人,她眼睛很大,秀发垂到腰际。
    她带了一个小女孩,有六岁的样子,她们来村子找闲房子,经过打听,得知张海天家有一套闲房子,所以她们来了,去了张海天家里。
    张海天那会屁点大,看到那个卡哇伊的女孩挺好奇,尤其是看着她的小零食,口水都馋的流了下来。
    “不好意思啊,孩子没啥教养。”张母见屁大点的孩子竟然对着小女娃流口水,她打了张海天的屁股,跟女人道歉。
    女人掩面而笑,从包里拿出几袋虾条,给了张海天,张海天对着虾条流哈喇子。
    可他太小了,打不开包装,只能干瞪眼。
    “是这样开的哦。”女孩沿着锯齿印,轻轻一撕,将一包虾条打开,张海天的小胖手抓了几根虾条就往口里塞。
    “这倒霉孩子。”小屁孩刚刚在玩泥巴,手上都是泥巴,张母拍开了小屁孩的小胖手。
    “哇!”
    到口的虾条没了,小屁孩哇哇大哭。
    “不好意思啊,我先带孩子去洗个手。”张母向女人投入歉意的目光。
    张母舀了一瓢水,给小屁孩洗了脏兮兮的小胖手,给他擦干。
    小屁孩再次伸了小爪子,抓了几根虾条,塞在嘴里,呵呵傻笑了起来。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张母向着这个陌生女人问道。
    “您好,实不相瞒,我想带孩子在这里住一阵子,听说您家有闲房子,想过来租一套。”说着,那女人拿出了两张五十块钱的大票子,给张母。
    张母为人本就热情,房子闲着也是闲着,她自然不会吝啬,而且女人拿出来的钱不少。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钱都是按角来花的,一个家庭一年的收入也就三四百块,女人一下子就拿出了她们几个月的收入。
    “要不了那么多,给俺五十就中。”张母不是贪财的人,她对着女人说。不过女人始终坚持给她一百块,说是先租一年。
    自此后,两家人住在了一起,张海天这个屁大点的小屁孩竟然天天粘着那个漂亮的女娃。
    “看咱家小天,天天粘着人家女娃,你也不管管。”张母吃饭的时候对张父讲。而张父则是哈哈一笑,说,“粘着好,粘着好,最好是能订个娃娃亲。”
    张母拿筷子抽了张父,她何尝不想让两个孩子订个娃娃亲,那女娃长的漂亮,长大了肯定好看,而且看女人的样子估计是个大户人,自家小子绝对吃不了亏。
    可是张母也只是想想,看看自己这脏兮兮玩泥巴的土娃子,张母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妈!小菲姐姐给我的棒棒糖,你尝尝,可甜了。”正当两人谈论的时候,小屁孩跑了回来,他拿着棒棒糖,兴高采烈的跑着。
    “哎呦!”小屁孩没站稳,摔倒了。
    张母急了,怕小屁孩摔坏了,可是小屁孩一屁股爬起来,捡起地上脏了的棒棒糖,跑去水缸边。
    “妈,我够不着。”小屁孩伸了伸自己的小爪子,弱弱的道。
    张母跑过去,给小屁孩把棒棒糖洗干净。
    “妈,你尝尝,可甜了。”小屁孩举着棒棒糖说。
    “妈不吃甜,你自己吃吧!”看见懂事的小屁孩,张母心头一酸,小屁孩都三岁了,没吃过啥好吃的,就连猪肉都是过年才舍得吃一顿的。
    “你怎么就没生在个好家庭呢!”张母跟着小屁孩嘟囔。
    小屁孩不懂,只是好奇的眨眼,舔着棒棒糖,一脸满足。
    “妈,小菲姐姐给我的薯条。”
    “妈,小菲姐姐给我的鸡腿。”
    “妈,小菲姐姐给了我两根棒棒糖。”
    …
    小屁孩时不时从女人那里带会好吃的。
    暑去寒来,转眼间,女人在这里已经待了一年多。她又给了张母一百块钱,说是今年的房租。
    两家人熟识,小屁孩有时候都夜不归家,直接在女人那里睡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小屁孩依旧跟在小女孩屁股后面,形影不离。
    张母有时候也幻想过要是他俩能订个娃娃亲就好了,说不定小屁孩能摆脱贫穷的命运。可是她又很快的摇头,否定了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
    小屁孩的嘴里动不动就是小菲姐姐怎样怎样。
    转眼又到了盛夏,知了爬满枝头,小屁孩会去抓蝉蛹。
    女孩越发漂亮,她爱去河边,某天,小屁孩在抓蝉蛹的路上碰见了女孩。
    女孩嘴里吃着零食,“小菲姐姐你在吃什么呀!”小屁孩咬着手指头,看着陌生的零食问。
    “姐在吃薯条啊!”
    “小菲姐姐我能吃吗?”
    “可是就一根了,还让我咬了。”女孩说。
    小屁孩嘴角上笑出了小月牙,“小菲姐姐咬过的才更好吃。”
    “好吧,那给你吃吧!”
    女孩把仅剩的半截薯条给了小屁孩,小屁孩一口塞进嘴里,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他还不忘记舔舔手指头。
    然而,此刻,一辆高速行驶的老爷车正在快速的接近他们,两个小屁孩都没有注意到。
    “小菲姐姐小心。”小屁孩率先注意到高速驶来的老爷车,他使出吃奶的劲,将女孩推了出去。
    而小屁孩却被姥爷车撞了。
    ……
    一个月后,小屁孩躺在家里的土炕上,他已经睡了整整一个月了,医生说虽然小屁孩因为身材小,只是被擦了一下子,但是他在倒下去的时候却是脑袋着地,造成了脑震荡,很有可能会醒不过来。
    一家人满脸忧愁,女人搬走了,不过她给张母留下了一千块,张母不肯收的,可是女生说孩子需要用钱,张母想到小屁孩,就收下了。
    住在山顶上打拳的师傅得知小屁孩昏迷不醒,张家人对他有恩情,他过来探望。
    老拳师把随身携带的护身符给了小屁孩,说是护身符救过他的命,戴在小屁孩身上说不定会给他带来好运。
    结果当天,小屁孩真的醒了,张母想要问小屁孩是怎样被撞到的,可是她却发现小屁孩竟然失忆了,他不记得自己是谁。
    之后的一段时间,小屁孩的身体很差,张父听说打拳可以强身健体,于是让小屁孩跟老拳师学打拳。
    可是很快张母就发现了异常,那就是小屁孩的智力,在那次车祸之后,小屁孩忽然开窍了,背课文竟然只看一两遍就能记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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