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节
“给我手机,我要打电话给我师父,对,我要给我师父。”
信件丢了,我可以再问我师父啊,是我师父给我的。
“石头,其实一直有件事情我知道早就应该跟你说了,可惜我一直都没有跟你说,那就是,其实你师父,你师父他已经过世了,一周前过世的了。石头,你”
晴天霹雳,我蒙了,彻底的蒙了。
“你说什么,闻非执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情绪快要崩溃了,我上次见我师父的时候,他身体还很好的,怎么说过世就过世了,这不可能的。我师父不会死的。
“石头,你听我说,我知道你和你师父感情深,但是他人已经走了,我和大宝都去送他了。你师父也知道你昏迷不醒了,他知道你不能去送他,你不要太自责了。”
闻非执说的很认真,我看着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我努力让我的情绪保持镇定。
“我师父是怎么过世的,因为什么”
我心里有一种不安,我害怕我师父的死是个意外。
“你师父胃癌晚期,前不久你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感不妙了。走的很安详,大家都在了。”
“胃癌晚期”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心里多少有些好受一点。
但是问题又来了,我师父给我的信,他临死之前给我的信到什么地方去了,不行,我必须要找到那件衣裳。
“闻非执,我衣服里面还有东西你知道吗你看到了吗”
“哦,这个我好像帮你整理了一下,你等等,我记得放到哪里,我带你去看看吧。”闻非执推着我的轮椅就走。
终于回到了病房了,大宝一下子就跑了过来reads;定论三界。
“妈咪,你回来了,真的是太好了。”
“我放在这里了。”
闻非执在病房的床头柜将一个塑料袋递到了我的手上。
“石头,是不是这个”
我接过了塑料袋一看,信果然还在这里,这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啊。我师父临死之前给我的东西,只是当我打开了一看,发现全部都是血,就是我的信被血染了。都贴在信封上了,我费力的弄开了,上面的字迹我已经看不清楚了。
我看了半天,也就看出了两个人名,一个是洛明泽一个是秦三少了,其他的全部都看不清楚了。
“妈咪,你在看什么”
大宝凑了过来,估计是看我神色不对劲吧,我看着信件,就收了起来。
“没事,我就随便看看,大宝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上学啊。”我摸着大宝的小脑袋,将脸贴在他的脸上。
“妈咪,我想你了,学校里面教的太幼稚了,那些我都会,我就跟奶奶说了,想要看看你哦。”大宝说着就将头放在我的膝盖上。
“哦哦,我准备去一趟广州,我想去看看洛明泽。”
“师父,你要去广州啊,带上我啊,我也要去。上次猴子还说我骗他,可把我说了一顿。这一次我一定要带你去看看猴子,让他知道我师父是多么的牛。”
大块头是我的盲目崇拜者,在他的眼里我都是至高,无人能比。以前大块头确实是提到一个人,叫做猴子的,在南方医科大的,他兄弟。
“好啊,一起去,那就一起去,只是我现在这种情况,怕是要等一段时间了。”我已经想好了,这个事情我是不会放弃的,既然已经开始查了,我就要查下去了,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师父,你肯定会很快好起来的,我要给猴子打电话。”
“那个钱存,你有支付宝吧,今天双十一,你给我抢个假发吧,据说半价。”我醒来的时候还挺对的,双十一啊,剁手节啊,我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行,我需要假发。
“好啊,师父我给你买个好的,你要什么发型,我觉得师父你适合大波浪,好了,我就给你买个大波浪的,一准好看。师父你长得这么好看,你怎么连头发也不做一个。这样太可惜了。”大块头摇了摇头了。
我想着我这一时半会儿估计是好不了了,双十一快递也是比较慢的。
“妈咪,我觉得你好看,你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觉得你好看。”还是大宝贴心啊,跟我说这么暖心的话。
“嗷嗷嗷,大宝你太不够意思了哦。师父我知道我不是那个样子,我也觉得师父你什么发型都好看。就是觉得女孩子应该多多打扮一下,尽管师父你天生丽质难自弃。”大块头解释的样子,一下子就惹笑我了。
“我知道的,只是我好像尽快好起来,总是这样也不行啊。对了,不是说这一次不是意外啊案子查的怎么样了你没有跟聂神一起查吗”
话说马上也就到傍晚了,除了大块头,我还没有看到特案组的其他成员了。虽说我今天刚刚醒来,不期望他们立马来看我,但是一个电话都没有,这还是平生所少见的。
“师父,不是马上要期中考了吗我请假了,要考试了,我还是一个学生,这一次师父你可要帮我啊。我那成绩,这个”
大块头十分为难的看着我reads;死祭。我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大块头这些天一直跟着我们办案,哪里有很忙时间去学习课堂上面的功课。
而且他也是特招进来的,成绩都是由我来打分的。
“是不是我昏迷这段时间,学校对你”
“师父你醒来的太是时候了,不然我这个分数真的是没法见人了,你醒了,你最起码可以给我及格分。”大块头的目标都已经这么低了。
“放心吧,你很出色,在我这里至少是九十分,你们学校那边会让聂神以特案组的名义知会一声了。也不知道上京医学院到底怎么回事你的情况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跟你一个医学生较什么劲。”
我心里颇为的不快。
“师父,知识分子不是都那样啊我跟你,你不是上京医学院的,我在医学院算是没有导师的,不是”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知识分子就是心机重,总是喜欢抱团占山头。都这么多年还没有改掉,估计以后也改不掉。
“没事,到时候实在不行我就直接知会总署,总署会给你们校方施压的,都是什么人啊。”我有些不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