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好男人培养系统[快穿] 第4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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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得商量。
    她倒是明白了,这几年季淮与她一直在避孕,原先她还以为是女儿还小,生意又忙,他也挺担心她身子,没想到是不打算再生。
    这天深夜,季淮抱着她,准备亲热,乔莘阻止住他的动作,语气固执,“我要生,若是不生,就不让你亲热了。”
    她的确费解,别说大户人家,就是寻常百姓,若是不生孩子,那可是要被冠上不孝的罪名,大户人家的媳妇生不出男孩,那也要被休的。
    季家虽没这规矩,她也没说一定要生男孩,生两个总比一个好啊,姐妹也能作伴,为什么不生?
    她一说,季淮就停住动作了,随后叹气一声,睡在她旁边。
    乔莘再次怔住,他对她一向欲罢不能,就是孕期,也会小心翼翼亲热几回,如今为了不生孩子,碰都不碰她了是吧?
    “相公,你太过分了!”她倍觉委屈。
    季淮侧身要抱她,被乔莘拉开了手,他无奈道,“你生云云的时候幸运,可不是每一次都那么幸运,若是出了事,我和云云该怎么办?生一个便够了,我们不生了。”
    “那便遭点罪又如何?我又不是不能吃苦?我很能忍疼。”乔莘深知女人要走这一遭,她是吃苦长大的,何氏没少责罚她,如今过上了好日子,但不娇气。
    季淮又想到了上一世,她生儿子时大出血,满屋子都是血腥味,她的确很能忍疼,一声都不叫。
    他浑身一冷,有些后怕,强行把她搂进怀里,“我舍不得你吃苦,算了吧,不生了。”
    “相公……”她在撒娇,在他怀里不安分,说着还主动去亲他,拖着声音,“生嘛生嘛,我给你生多几个,好不好?我想生。”
    他越对她好,她就想生多几个他们的孩子。
    若是别人,多多少少都纳几个妾,甚至娶平妻,他对她一如既往的好,在她孕期也从未提及这事,尽心尽力照顾她。
    她若是不生,真的对不起他,而且她生孩子完全不遭罪,太想生了。
    “好好睡觉。”季淮没同意。
    乔莘很挫败。
    后来她又闹了几次,他完全不为所动,若是说生孩子才能亲热,平日里对她欲罢不能的他顿时就能冷静。
    她真是抓狂。
    季母也不能理解啊,季云一天到晚嚷嚷着要弟弟妹妹,她又得知季淮一直在服用避孕药汤,多伤身体。
    乔莘也不想他喝,让他不要喝了,怀了就生,又不会养不起,季云多可爱啊?
    她甚至想要换了他的药,季淮却猜出来了,严肃告诉她,“如果你换掉,我就直接喝绝子汤。”
    “相公!”乔莘惊恐,气得跺脚,她也只是想想,还没那么大胆做他不同意的事情,实在被他的固执吓到了。
    绝子汤那是伤了根本,身子会糟糕的。
    季淮觉得这下应该永绝后患了,他们就养女儿,若是家产太多,对方照顾不过来,那便培养其他徒弟,只要保证他女儿衣食无忧过这辈子就行,多余的钱也能捐出去做善事。
    不过,命运从来都是安排好的。
    他喝避孕汤都没法阻挡乔莘怀孕。
    这年除夕当天,乔莘突然晕倒了,来了大夫,诊断后说她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
    季家人直接呆住。
    季淮一直都在避孕,乔莘居然有了身孕?季母不敢说话,神色也有点怪异,但是她觉得不可能啊。
    乔莘听到后也傻眼了,她自己也害怕起来,无措看着季淮,“相公……”
    这种情况,他会相信她吗?
    她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季淮眉头紧拧,脸色阴沉不已,他又送大夫出门。
    等他回来时,屋内气氛有些怪异,谁都没说话,季母更不敢乱说话,她也不信乔莘会背叛自己的儿子。
    两人感情好着呢,一天到晚在一起。
    季淮坐了下来,轻声道,“我方才问了大夫,避子汤对胎儿还是有影响,若是有大影响,很可能保不住,生下来的孩子也不容易养活,且再观察观察。”
    乔莘松了一口气,他没怀疑她,不经摸了摸肚子,有些担心,“那我们能怎么办?”
    “休息多些,不要太担心。”季淮宽慰她。
    季母也松了一口气,季淮都没怀疑,那应该是不会,连忙又道,“我再去找个厨娘来照顾小莘,是要好好休息。”
    季淮:“嗯。”
    接下来,除了季淮,全家人都期盼这个孩子健康,过了头三个月,应该就会稳一些。
    怀这个孩子是比怀季云的时候难受,乔莘吃不下去东西,头昏眼花的,但是大夫说很健康。
    只有季淮不想要这个孩子,流露出想要乔莘打掉这个孩子的心思。
    他想得很简单,是有点不舍,那也是他的孩子,可比起乔莘的命,这个孩子就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当他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乔莘当下就哭了,嚎嚎大哭。
    因为季淮不是一个随意的人,他说出口的话,必定经过了深思熟虑。
    第280章 番外2
    “简直疯了, 满嘴胡言乱语!”季母大发雷霆,赶紧过来安慰乔莘,又见儿子不似开玩笑, 脑袋跟着疼。
    她是真怕季淮做出什么事,直接让管家把乔莘带到周边庄子去,还不是去季家的庄子, 怕乔莘影响情绪,两人都冷静冷静。
    季淮出去码头一趟, 回来就没看到乔莘了, 问季母也不说。
    他找不着乔莘, 也很着急。
    “什么时候等你想通了, 再让小莘回来。”季母沉着脸,继续又道, “说的是什么话?亏你也说得出口,那不是你的孩子啊?你跟娘说, 为什么不想让她生下来,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想到某种可能, 她脸色更难看, 声色俱厉, “我可告诉你, 我们家不兴那坏家门的玩意儿,娶进来后院不得安宁。娶了小莘, 你就好好过日子, 外头的事,有或者没有, 你都给我处理清楚了, 别让任何人知道!”
    她全然想不通, 细想也只有一种可能,季淮可能是在外头被那个狐狸精勾了魂,有些有手段的外室,还会生下子嗣。
    哪有男人不要孩子的?
    看来那狐狸精是个厉害的,她把乔莘支走,就是为了处理这事,什么妖媚玩意儿她都得把它打散了。
    “娘,想哪去了?”季淮伸手扶额。
    “那是为何?你说出个理由说服我。”季母并不信。
    这好好的,突然不要孩子,怀上了都不要,居然还说让乔莘去打掉,那不是魔怔了吗?还想不想过下去了?
    季淮无奈,沉吟片刻后开口,“我做了个梦,梦到小莘生产时难产大出血,丢我去了,这孩子不要也罢。”
    季母突然愣了愣,神色也收敛了些,“那、那不可能啊,她生云云的时候不遭罪。”
    “不是每次运气都那么好,每回都要在鬼门关走一遭,若是真成真,留我一人,也无意义。孩子长大终要有自己的生活,也就小莘陪着我,她重要些,旁的我都不在意。”季淮说完,看向她缓缓又道,“若是几年前爹生病就去了,留您一人在世间,您觉得这日子还有盼头吗?”
    这话是说到季母心坎里去了。
    相守数十年的另一半突然走了,往后的日子,还真没指望了。什么都不重要,只有那身旁人,才懂自己。
    这短短数十年,怎么活得自在开心最重要。
    她眼神闪了闪,有些飘忽,语气也软了几分,“可这都怀上了。你若担心,我便多请几个大师做做法,祈求佛祖护他们娘俩平安。终究是梦,你若太较真,小莘又如何想?你当真忍心灌她一碗打胎药?”
    听言,季淮珉紧唇,沉默了。
    季母见此又继续道,“她那日多害怕多委屈?我原先是让她去散散心,庄子那边花开了满塘,但听管家说这两日她也吃不下睡不着,胎儿都快成形了,这打掉的孩子都能看出轮廓。”
    未说完,她瞧见季淮垂落的手已经紧握成拳,眸光深沉,没接话,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她这儿子,心软细腻,也见不得乔莘遭罪。
    季母思考良久,也不想过多插手,告诉他乔莘的住处。
    “谢谢娘。”季淮说完,就迫不及待专门出了门。
    郊区的庄子。
    乔莘躺在院子的摇椅上,又把刚刚吃下的粥吐了干净,还在干呕着,整个人有气无力。
    丫鬟在一边干着急,来来回回伺候。
    远处传来声音,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下,季淮撩开帘子从上面下来。
    “少爷。”丫鬟一看到他,诧异又惶恐,心底更是乱,小厮都去镇上买东西了,厨娘和另一个丫鬟在做饭,她怎么能拦住对方?
    他们是带着少奶奶来这里躲起来的。
    季淮朝乔莘走去。
    她瘦了一圈,下巴都尖了,眼下有淡淡乌青,精神状况也不是很好,对上他的时候不害怕,倒是挺委屈。
    嫁进季家后,她其实也辛苦,因为家业不断壮大,以往是干苦力活辛苦,现在是脑力活。季淮是男人,总不比她心细,所以她要忙的琐碎事情很多。
    饶是如此,她也一点都不觉得累,季淮心疼体贴她,每每做出什么新品,总要给她尝尝。
    他脾气也温和,对她不舍得训不舍得说,若生了病,他也是无比上心。她是被娇宠了这些年,眼里都发亮发光的,对人也和善。
    眼下几天就瘦了好些,可怜兮兮。
    丫鬟还准备上前拦着季淮,毕竟季母叮嘱过好好看少奶奶,而她身后的少奶奶吸了一口气,唤了一句,“相公……”
    得了,显得她多余,赶紧让路。
    季淮在乔莘身前停下,这两日他也休息不好,下巴冒出青色的胡渣,望着她的样子,还是没狠下心,放低声音问,“在这住的舒坦吗?”
    她摇了摇头,小声嘀咕道,“吃不下,睡不着,脑子跟着疼,浑身不得劲。”
    “那便回家吧。”他把她抱起来,明显感觉到轻了,眉头顿时紧拧了起来,“自个都照顾不好自个,还怎么照顾孩子?”
    乔莘揽着他的脖颈,埋头在他怀里,“若是相公在身边,那指定不一样的。”
    做了生意,她愈发会讲话,不仅能哄季母季父,哄他也是越来越嘴甜。季淮是爱她的,素日里不用怎么哄,他便眉开眼笑,要什么给什么,看她的时候眼里都带着柔光,女儿偶尔调皮他都没有那么耐心。
    马车上。
    季淮将她抱在怀里,快到家时,他低哑的声线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我若执意不要这孩子,你怕是会恼我,算了,那就留下吧。从即日起,把几个掌柜调过来做账,你就安心养胎,不要为此烦恼。”
    “平安生下孩子比什么都重要。”
    乔莘还想商量,她并不觉得有什么。怀女儿时,临产前一日她还在看账本,还未说话,就对上了季淮的视线,他眸光微深,可不是在询问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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