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你很会叫床嘛(h)
舒澄澄拍亮台灯,扒他的裤子,“怎么不起来?没本事就老实躺着。”
霍止终于踹了她一脚,见舒澄澄被踹得摔下床,他欠起身,在她颈侧抽了一巴掌,“你没完了?”
舒澄澄从地板上爬起来,摸摸火热的脖子,一句话都没有说,她咚咚咚跑上楼,拿来绳子,把他两腿捆在床脚,见材料不够,又拉开他的衣橱,抽出条黑色单蜂窄领带,把他两手拉起来捆在床头。
接着,她爬上床骑在他腰上,一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摆正脑袋,另一手狠狠地抽下一耳光。
霍止显然没有想过自己也会被抽耳光,更没想到她下手如此狠,神情很愤怒。
舒澄澄气定神闲,吹开自己散落的头发,“生气?生气你就叫啊,也让我听听。”
她脱掉内裤扔在他脸上,霍止偏头把内裤弄掉,舒澄澄就跪在他身体两侧,右手合住他那根,颇为粗暴地撸,“快点硬。”
霍止的性器如其本人一样能忍,被她这样对待,迟迟没有什么反应,霍止倒是低哑地骂了一句:“操。”
从来没有听过霍止说脏话,看来是气得不行了。舒澄澄想笑,加了力气撸,“怎么还不硬?不会是萎了吧?”
霍止也露出个苍白的笑,“你不会真以为我不挑吧。”
舒澄澄俯下身,用嘴含上,吮吸着塞入口腔。她含得很有技巧,身下的身体蓦地绷紧了,霍止伸直脖子,紧咬着牙,神色中流露出一丝挫败。
她很满意地抬头看,把他这副神情尽收眼底。
她吮吸、吞吐,用力抵到深喉,喉咙里难免溢出响亮的吞咽声,然后她感受到性器逐渐变硬涨大,再次吐出来,捏着问他:“你软下去给我看看?”
霍止无言,她很愉快,吞含进粗长的巨物顶进喉咙,更深地压迫口腔,反作用力是喉咙更紧地箍紧,感受到他细微的震颤,舒澄澄吐出这根勃起的凶器,看它弯翘着弹向上,小孔激动地翕张,然后她伸出手,接住顶端喷射出的白液。
她捧着这团液体凑到霍止脸跟前,“主人,你有计时吗,有没有坚持够叁分钟?”
不等霍止答话,她竖起手心,想把精液灌进霍止嘴里,“你不是饿了吗?我让给你吃。”
霍止拧眉一躲,舒澄澄就松开手心,一手液体淋漓尽致地全抹到了他侧脸上。
霍止愕然片刻,索性闭上了眼。
舒澄澄不理会他,扶正坐下去,刚没入一个头就很快抽出来。
他体温很烫,她本来就没做什么前戏,眼下滚烫的肤表紧贴着她的甬道,更加刺激。
霍止似乎知道她的感受,闭着眼,无力却轻蔑地笑了一声。
舒澄澄一手撑住他的小腹,另一手钻进睡衣摸上他的胸口,掐住胸肌拧,“你再笑一个试试。”
霍止“嘶”的一声,“你还是抓紧时间,不然一会又要烧炸一个锅。”
舒澄澄坐进去起伏。霍止睁开眼,观看交合处的状况:他的器官一次次没入舒澄澄的穴口,拔出时带出粉红的软肉,起伏之间有液体拉丝,明亮地连成一道线。
他目光冷淡,但却很专注,舒澄澄察觉到观众,问:“好看吗?”
霍止笑笑,“当然,不然我干嘛找你当狗。”
舒澄澄面无表情,脱掉睡裙,把薄薄的真丝抛到他脸上,遮住他的视线,同时她很快地摆腰抽插,眼看霍止手臂屈紧,她突然把他拔了出来,攥紧根部晾在空气中。
霍止在低声喘息,喘得很低,她静静听着,几乎听出少见的、蓬勃难耐的欲望。
她扶正他坐下,揣着怀心思,故意打着圈磨,牙都咬得发酸。
霍止喉咙里终于溢出一声喑哑的动静,介于呻吟和喘息之间,低沉地挑出个魅人的尾调,她趴下去,拉开睡裙调戏他,“你很会叫床嘛,受不了了吗?”
霍止耳朵涨红,被领带绑住的手在用力屈伸,想抻开束缚,但舒澄澄打的是个死结。他咬着牙又挣了一下,咳嗽几声才说:“你等死吧。”
他此刻是个病猫,恐吓说出来也很虚张声势。
舒澄澄毕生最大的爱好就是落井下石,听得很上头,得意忘形,“叫我干什么?叫床啊。”
见他不应,她狞笑着补充:“要不要我拿口球来也给你用用?”
霍止满脸不耐烦,不打算再跟她说一句话。她不依不饶,掐住霍止的脸,一手湿滑地试图把他的嘴撬开,“张嘴,叫。”
霍止毫不犹豫,一偏头咬住她的手腕,舒澄澄吃痛,抽着胳膊,“松开!”
这么一挣扎,她骑乘的动作就更深地套进去,霍止蓦地松口骂她:“舒澄澄!”
她察觉不对,连忙直起身,但没来得及抽出来,甬道里传来一阵热烫,还是给他射进去了。
她扶着床脚,忍了忍那阵有点快感但又没完全攀上去的不舒服,也喘了口气。霍止脸色苍白里透着汗意,咬着牙却全没力气说话,像快要气死了。
他几分钟内被她弄射了两次,不知道是真有这么气,还是她真有那么厉害。
舒澄澄一边想一边解了领带绳子,自己去浴室冲干净,又给他倒了一大杯水,弄了一条包着冰块的湿毛巾丢给他,让他自己降温。
事情都做完,她想直接走掉,但想到他刚才“砰”了两次门,她也猛地把门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