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H)
酒店一楼的大厅十分热闹,一大群少男少女穿着华服叽叽喳喳地聊天,祝笛澜多看了他们几眼,便被一个甜甜的声音叫住。
“祝姐姐。”
她回头看到万玲珑娇俏的笑容。
“哦,是你呀。”
“祝姐姐,雅琪过生日。你也来一起玩吧?”
“不用了。你们玩得开心。”
“祝姐姐,这点面子你都不给我吗?”
祝笛澜忽然好奇这小姑娘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便欣欣然答应了。
她跟着万玲珑到了二楼的宴会厅,生日会的布置十分恢弘,甚至还请了时下最红的国内外团体来表演,引得宴会厅内众人惊叫连连。
万玲珑刚进大厅,就被几个帅气的男生大呼小叫地牵走了。
祝笛澜走向吧台,点了杯pinacolada,期间有几个男生过来与她搭讪,都被她一一轰走。
她看了两个节目,忽然觉得不适,似乎总有种反胃的难受感,她赶忙准备回房间。
可她离开会场,走了不过几步,难受的感觉愈加强烈,演变成了头疼和虚弱,她扶着墙艰难地走着,一路上回想刚刚那杯饮料。
自从进入这血腥的游戏场,她对接触的饮料是非常留心的,绝不会让别人碰,也不会在离席之后再喝同一杯饮料,因而她想不出来刚刚是哪里出了问题。
“小姐姐,你没事吧?”
她循着声音望去,发现是刚刚来与她搭讪的其中一个男生,他与她差不多年纪,面庞俊秀。
她皱眉,努力睁大眼睛,不想让自己的失态太显眼。
“没事。”
“我扶你吧,小姐姐。”
男生不由分说抱住她,把她往一旁的房间带。
祝笛澜试图挣扎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劲。而这份头疼虚弱也演化得愈发夸张,她身上有难耐的燥热感。
她敏感地意识到不对劲,可来不及,男生已经关上房门。
他把她推到床上,祝笛澜支撑不住,跌倒在床边,她用尽全力逼迫自己不要睡着。
“小姐姐,”男生露出坏笑,“都这样了,就不要硬撑了。”
祝笛澜抓着被单,手指骨节发白,狠狠说,“你不要胡来!”
男生抱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
“小姐姐好香……你真的好漂亮,我好喜欢你这样的长相。身材也好好啊,胸大腰细……”
他的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走,她恼羞成怒,却无力反抗。
她死死咬住下唇,逼自己清醒。她使尽全力试图扇他,手却被抓住。
男生坏笑着,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
燥热和困倦疯狂袭来,祝笛澜快要坚持不住。
她伸手抓住床头的闹钟,用闹钟顶部的锋利装饰在自己手心划出一道血痕,剧烈的疼痛让她暂时清醒。
男生脱掉上衣,急不可耐地趴到她身上。
祝笛澜尽力抵抗着,断断续续地说,“你等等!”
男生停下动作看着她。
“你要做这种事前总该查清我的背景,看我是不是你惹得起的人!”
这话略有成效,男生显出轻微的迟疑。
“我告诉你,你就算得手,之后的后果你也承担不了。如果你敢对我意图不轨,我保证你之后生不如死!”
男生知道今天这宴会厅里的姑娘个个有背景,可他被指派做这件事的时候,那个人就向他打了包票,会给他大笔钱跑路并且过上好日子。
祝笛澜看出他的犹豫,继续威胁,“你逃到天涯海角都没用!”
男生的眼神顺着她的衣领向下看,因为刚刚的挣扎,她已经有些衣衫不整,领口间露出胸部白嫩的肌肤和美好的形状。
男生精血上涌,一下子就忘了她方才的威胁。
他用手指轻轻拨她的衣服,“可是……小姐姐,你已经吃了药了,我不这样做,你会很不舒服的。”
祝笛澜发怒地问,“什么药?”
男生色眯眯地看她,“没关系,我如果不抱你,你就会很难受。所以我现在这样对你,你之后会感谢我的。也许还想多玩几次呢。”
祝笛澜虚弱、愤怒又害怕,她把脸侧向一旁,使劲挣扎,可怎么都摆脱不了。
就在她绝望之际,她看到房门被打开,一只手锁住了男生的喉咙。
韩秋肃略一使劲,男生就昏倒在地上。
祝笛澜抓着被单舒了口气,随后她努力爬下床走过去,翻男生的衣袋。
“怎么了?”
“我不知道他给我下的什么药。”
祝笛澜搜寻一阵无果后,恼火地起身,踹了他一脚,男生无知无觉地颤颤。
她站不稳,差点跌倒,韩秋肃赶忙扶住她。
这药效愈演愈烈,她慌张又害怕地甩开他,靠着墙紧张地说,“你别碰我!”
她忽然恐慌,恐慌过去的一切都要重演。
“我告诉你,你不许再碰我!”
韩秋肃担忧的神色不变,但听话地后退两步。祝笛澜安心,试着扶墙朝门走去,却支撑不住瘫软在地上。
他不由分说把她抱起,走进浴室,把她放进浴缸。
“你干什么……啊!”
“这样有没有舒服点?”韩秋肃单膝跪在她面前,关切地问。
他打开了冷水阀,祝笛澜被身上打来的凉水激得打颤,可她也因为这寒冷,压制了体内的燥热,大脑也清醒许多。
她无力地把发红的脸靠在浴缸壁上。
“有没有受伤?”
祝笛澜虚弱地摇摇头。
韩秋肃却看见了她手心那条红肿的血痕,他轻柔拿过她的手,仔细查看着,“疼吗?”
“没感觉。”
“只是轻微的出血。”
韩秋肃找了个急救包,为她小心翼翼地包扎。
祝笛澜看着他的侧脸,怎么也移不开目光,这曾是她如此深爱的人。
过去她长久压抑的对他的感情,好似无可救药地翻涌上来,她再也分辨不清,她对他是否还有留恋。
韩秋肃看向她,她才赶紧别开目光。他摸摸她的脸颊,便离开。
祝笛澜失去时间概念,当韩秋肃再回来时,她喃喃说道,“我冷。”
韩秋肃关掉水阀,把她抱回床上。
那个男生被堵住嘴,五花大绑着扔在地上。
“你想怎么办?”
“等他醒了,我会审,”韩秋肃替她盖好被子,“你先休息,我送你回房间。”
祝笛澜点点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韩秋肃派人把男生运走,随后就找了块毯子,裹着她,回顶层的套间。
她的头略一滑动,韩秋肃感到脖颈传来异样的温度,他伸手测她额头的温度,发现她的额头和脸颊都在发热。
韩秋肃担忧她是否发烧,于是轻声唤她,“笛澜,笛澜……你觉得怎么样?”
她发出糊涂的呻吟。
“我带你去医院吧?”
她忽然揽住他,“不要……你别走……”
韩秋肃的眉毛微蹙,“我没走。”
她无法自控地喃喃着,“秋肃……”
韩秋肃看出她的状态不对劲,很显然药效并没有过,刚刚的冷水澡只是轻微的抑制。
他犹豫着,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
祝笛澜睁不开眼,她的唇贴上他的脸颊,可对面的男人却像尊雕塑一样僵持着。
浑身燥热难耐,她迫切地用唇去贴他冰冷的脸。
他胸前的纽扣带来细微的凉意,祝笛澜上瘾似的,紧紧抱着他。韩秋肃刹那间觉得心脏好像着了魔,疯狂跳动着。
她难受地扭动着身子,扯下了一边的肩带,白皙的胸部跳脱出来。
她喃喃的声音里带了点哭腔,“别走……我好难受……”
韩秋肃拿毯子遮住她的胸,他被她搞得激动难抑,但还是忍住,“你不清醒,我怕你明天醒来要怪我。我不想你怪我。”
他顿了顿,认真地说,“我不想让你再离开我了。”
这一段话,祝笛澜左耳进右耳出,早已听不见什么。
她的唇游走到他的唇上,这凉凉的滋味更让她难耐,她撒娇般地撕扯他衬衫上的纽扣和铁质的腰带扣,只为那一点冰凉的愉悦。
韩秋肃抓住她的手,别开脸,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她像是他戒不掉的毒药。
手动弹不得,她就靠在他肩上,委屈地哭。
韩秋肃不愿再忍,他猛地贴上她的唇,堵住了她的撒娇。
祝笛澜享受着这充满压迫的侵袭,她的身子软得像摊烂泥,可依旧能感受到快乐。
每一个落在她身上的吻,都是极大的安抚,带走她身体里不安的焦躁和热气。
他意识到她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略一触碰,她就不可控地发出阵阵娇喘。
身体里的燥热之气,不只是她一个人有,他体内也血海翻腾。
他利落地剥掉她的裙子,亲吻她的胸,一只手熟练地游走至她的花穴,那里早已湿润如海洋。
纵使这么久没见面,他对她的身体依旧如此熟悉。
韩秋肃戴好安全套,扶住她的腰,在她体内快速进出着。
祝笛澜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快感也越来越强烈,最后连自己的呻吟声都几乎听不见。
她仰着脸,双手无力地抓着枕头,娇喘呻吟急促而强烈。
他不禁也越激动,越加无法停止。
除了呻吟与尖叫,她说不出一句话。韩秋肃照着自己的节奏,玩弄她的身体。
高潮之后,祝笛澜很快就睡着了。韩秋肃躺在她身边,摸着她的脸颊,不舍得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