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
“表姐,你这是在说笑吧,我又怎么会娶害姑姑呢?那都是旁人离间你我罢了,你万不可旁人之言,你听我言说就是。”刘彻一直带着笑说道。
陈阿娇摆了摆手,沁荷便将,明月宝剑送了上来,那宝剑就碰到了陈阿娇的面前,陈阿娇抽出剑来,对着刘彻说道:“太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单枪匹马的来到了我堂邑侯府,你难道就害怕本宫对你不利吗?”陈阿娇的神色不动,今日刘彻既然来了,她就没有准备让他回去了。
“昭明公主,我自然不怕,就凭你也敢动本太子!”
刘彻的话刚刚落音,他的身边便站出了几个人,那些人自然不是旁人,都是他的暗卫,将他牢牢护在身后,任何人都近不了身。”果然刘彻也是有所准备的。
“看来,你也不过是一个怕死之辈,本宫已经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谋害我阿母的人,乃是你派去的,既然太后与陛下都不愿意承认,那今日本宫先将你斩杀了之后再说。”
陈阿娇便开始击杀刘彻来了,这堂邑侯府自然也有其他的暗卫,这暗卫与暗卫之间,便大战起来,陈阿娇自然那也与刘彻两人大战起来,刘彻的剑术也很高,陈阿娇也不弱,这两人再次打斗起来。
而陈阿娇早就命人将堂邑侯府的大门给关上了,今日她是一定要将刘彻却除却,先前她真的是太低估刘彻狠绝程度了,这个人实在是太过可怕。简直就是六亲不认之人。
“陈阿娇,你竟然敢对我拔剑,你这是找死……”
刘彻也出手对付陈阿娇起来,两人斗的是难舍难分,最终陈阿娇一剑刺入,暗卫见到刘彻受伤,便无心恋战,就将刘彻带离了现场。
论起剑术,刘彻还是没有陈阿娇精进,最终再次摆在了陈阿娇的脚下,而且十分不幸的是,这一次他还付出了血的代价,而且还有一个更加惨重的代价。
这主要是因为陈阿娇乃是一个女人,这女人打架的时候,比起男人来说就阴损了一点。比如刘彻他是断然不会攻击陈阿娇的,但是陈阿娇会的,她第一个攻击的对象就是刘彻的下地。而刘彻则是喜欢袭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女人也不会去袭胸。陈阿娇一剑刺入的位置,就是刘彻的胸口。
以至于刘彻回到东宫的是,便唤来了太医了。太医院的人来来去去的了,最终总算帮刘彻止住了血。加上今日之事,刘彻也不想宣扬出去,便质问去张太医。
“我的伤势到底为何?”
刘彻已经隐约感觉到自己的伤势确实是有些重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有多么重而已了。当他问完这些话打的时候,张太医竟是不敢在去回复刘彻的话。
张太医在发抖了,他擦汗了,跪在地上了。此时的张太医已经知晓他命不久矣了。
“到底如何?”刘彻已经微微的动怒了,整个人都十分的不舒服起来。他躺在床上,黑着一张脸看向张太医。
“太子你的伤势,不会危及性命,只是恐怕日后子嗣艰难,这,这……”
张太医想了半天的措辞,终于想到这样的话术了,他想不到其他的话,只想到这些,而此时的刘彻听到这样的话,顿觉五雷轰顶了子嗣艰难代表着什么,意味着什么,不是很明显吗?简单的说此事的刘彻已经成为了阉人,一个阉人如何能够成为一国天子了。刘彻看向张太医。
“张太医,我的伤势到底还能不能医治?”
刘彻带着威胁的话,只是这张太医也是一个为人耿直的人,他这么一个为人耿直之人,没有选择隐瞒刘彻的伤情,即便他知道说出真相,刘彻很可能就会要了他的命,张太医依然选择了告诉刘彻真相了。
“恐怕无法医治,伤势过重,已经伤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刘彻便已经出手砍下了头颅,他的头颅便已经滚落在地上,而张太医就这样没了性命了。东宫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吓的不敢说话。
“来人了,把他拖下去买了,今日之事,若是谁说出去了,就是他这样的下场,给我滚,统统都给我滚下去。”刘彻将所有的人都呵斥下去了。
他没想到陈阿娇下手竟然这么的狠,竟然真的是要了他的性命,他从来没有想到陈阿娇竟是会那样去做,实在是让他根本就不敢去想。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发生了。陈阿娇竟然彻底将他给废了,还他成不了真正的男人了,现在便成了一个阉人,以后再也碰不得女人了。而且这件事情还不能让刘启知晓。若是让刘启知晓了,一个无法孕育子嗣的太子,断然不会成为大汉的储君。
“来人啊!”
刘彻示意了一下来人,他还是不放心方才听到话的那些宫人,虽然刚才他出手已经有了威慑的作用,但是他害死不放心,只有死人财会永远的安全,于是刘彻再次下令将他方才听到那些话的宫人全部都处死了,无一生还了。
所以他这个秘密没有泄露出去,一直都被保守。
三天之后,陈阿娇再次去往长乐宫中的时候,刘彻见到她的时候,竟然还面带微笑,这多少让陈阿娇感觉到诧异,她实在是想不通。而刘彻本就是一个阴狠的人,陈阿娇又将他变成那般,此时的刘彻就越发的变本加厉,不择手段起来。而且因为他现在的情况,对皇位也是越发的渴望了,就越发的想要上位了。
而刘启今日的身子却是在越变越好了,他就有些等不及了。
“阿娇你可来了,今日哀家也邀了彻儿来,你们两人都是哀家的心头肉,来,都坐下吧。”窦太后出手,示意这两人坐下。
陈阿娇和刘彻两人都对望了刘彻一眼,然后就坐下了。
“昭明公主,近日来气色不错。”
刘彻面带微笑,极力的讨好起陈阿娇来了。
第132章 血腥屠杀
仿佛两人之前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而陈阿娇见刘彻这一副伪善的样子,又见他气色红润,便也笑道:“今日我得知阿母和大兄两人都已经安全到达梁国了,我自然是高兴了。前些日子,阿母来信,言说路上遭遇了山贼,耽误了行程了。今日阿娇入宫也是将此消息告知皇祖母一下,阿母如今已经安全的到达了梁国。”
陈阿娇说着也端起了笑容,刘彻一想到陈阿娇对他做的种种,又见陈阿娇此时笑的灿烂,心里自然又是怒气丛生,不过在窦太后的面前,他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
“哦,原来姑姑在路上竟是遭遇了山贼,好在福大命大,没事便好。只是此番姑姑去往梁国,不知何时才能够回归?”刘彻一直都不放心馆陶公主去往梁国,现在虽然手上没有什么证据,但是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了。
“是啊,阿娇,你可知你阿母此番去往梁国到底何时归来了,哀家也有些想她了。如今秀凝与哀家有隙,怎么也不肯入宫看哀家。而启儿一直都忙于政事,武儿,更不必说了,如今也就剩下你阿母一人了。此番她去往梁国,哀家真的是有些想她了。”窦太后已经也是人到晚年,人老了儿女都长大了,不如小的时候贴心了,都各自成家了,与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是各自离亲。
“阿母没有告诉我,只是说拜祭完了就回来了,我觉得应该不会很久了。皇祖母,阿母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陈阿娇没有给出明确的回归时间,只是告知了这些,之后便保持着沉默了。
刘彻竟陈阿娇如此回答,竟是一点儿错处都寻不出来,心下便是一阵懊恼,想了想一会儿,便直接对窦太后言说道:“皇祖母,如今母妃身子已经大安,让我告知一下皇祖母,无需挂念。”此时的刘彻在都太的面前,自然还是表现出一片孝子的模样。
果断窦太后在听了刘启的话之后,便朝着他点了点头。
“彻儿,这些天你也辛苦了,你母妃有你这样的儿子,她也该欣慰了。你二姐还未入宫吗?”窦太后再次询问了一下。
如果有人仔细观察金俗的手法的时候,你就会发现金俗手上的捣衣棒的功夫,十分的像一个女子在溪边洗衣服。若是你想知晓金俗的武打动作。仔细想想乡间女子在溪边浣洗衣物,捣衣棒上下翻飞的情景。金俗用的就是这一招。事实上她来自诸子百家之中人数最多的大家——农家。
农家的武艺都是千变万化,多半都是来自于农民生活所悟,而金俗这一招就是她自己所悟。
“不曾,不仅仅二姐没有入宫,就连金俗县主也未入宫。”
刘彻突然提起金俗来了。南宫公主刘婷和金俗县主两人都未入宫来探看王夫人了,这是十分奇怪的事情,尤其此时还在大汉朝,十分的奇怪。
“金俗也没有来?她虽然出生乡野,倒是也是一个知礼数的女子,为何她也没有入宫,你二姐听你说,先前与你母妃有争执,此番应该还带着气的,只是……”
窦太后想到金俗了,她是无法金俗不来,到底是何故的,要说金俗之所以有今日,全部都是王夫人给的,而如今王夫人伤势如此之重,金俗竟然没有探看,当真是有些薄情。因而此时窦太后对金俗的印象也差了一些。而一旁的陈阿娇则是陷入了警觉之中,刘彻素来是一个有心计的人,他此番如此独独的将金俗再提出来,定是这金俗也犯了他的忌讳,怕是要对金俗下手。
陈阿娇此时此刻才意识到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金俗,也没有见到夏知凡和秦明凡两兄弟了,这一家人好似在长安消失了一样。此番在听到刘彻提起金俗了,陈阿娇才审视起刘彻来。
要说金俗就是一个区区的县主,与刘彻关系也不大,对他也没有什么威胁,为何刘彻会在此时单单的提起金俗来。难道就是为了在窦太后的面前抹黑金俗了,让窦太后认为金俗乃是一个不孝之人吗?陈阿娇着实想不通,只是刘彻此人做事情从来都是有自己的打算,不会平白无故的提金俗。
“这金俗竟然没有入宫探看你阿母,这个孩子还真的是让哀家不知说什么的好?”窦太后对此时的金俗也隐隐有了一丝失望的神态,她没有想到金俗竟然没有入宫来看伤重的王夫人。要说这王夫人平日里确实是重男轻女的一些,不过这金俗之所以有今日,也拜王夫人所赐。而今竟是在王夫人如此伤重的情况下,竟是不来探看她一下,这委实是说不过去的。
“是的,皇祖母,我也不知为何金俗姐姐一直都没有如同,二姐也就是这些日子没有入宫罢了,寻常时间,她还是时常入宫到的,金俗姐姐自从上次入宫之后,便再也不曾入宫了。我一直都在担心她是不是除了什么事情。”刘彻现在表现出来的,就是没有恶意去揣测金俗,反而是一副担心金俗的好印象。
“彻儿,你倒是有心了。那你今日就派些人去金俗家里瞧瞧便是了。她虽不是你父皇的亲女,到底也是我大汉的金俗县主。若是在长安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岂不是让他人笑话了。”窦太后就将此事交给了刘彻,而刘彻本来就是为了讨窦太后到底一句话,见到如今窦太后已经同意了,刘彻心里自然是高兴了。
虽然刘彻年纪较小但是他的心智确实极为的成熟了,而且精于谋略了,比如对于金俗,这个已经知道他杀姐秘密的姐姐,他是不会放过的了。
“那皇祖母,我就先行一步了,如今娉儿姐姐过世,二姐又在生母妃的气,我也只能去找金俗姐姐了,料想金俗姐姐也是一个能耐的人,断然不会不入宫的,定是遇到了什么难度。”刘彻此时还在为金俗开脱了。这让窦太后十分的开心了,“你倒是一个宽宏的人,先前你父皇立你为太子,哀家还觉得有些不妥,觉得你年纪尚幼,不够稳重,今日一见,见你处处为金俗着想,到有一代仁君之相,这也是我大汉之福。”
窦太后十分欣赏的看着刘彻,对于此时的刘彻窦太后是十分的喜欢的,便让他下去了,将陈阿娇留下了。
“阿娇,你瞧瞧,你莫要眼光高,这彻儿虽说比你小几岁,你瞧瞧他办事情,到也是一个稳妥的人,你莫要担心他不够稳妥。这件事情本就是金俗的不是,彻儿却一直都在为金俗说话了……”窦太后就开始为刘彻说起好话来了,而陈阿娇只是听着并没有去回答,对于她来说,她更加好奇的是刘彻的行为。
事实上不仅仅陈阿娇好奇刘彻的行为,还有其他人十分的好奇,其中之一便是如今的贾皇后,贾如意如今乃是大汉的皇后,而太子却不是她的儿子,她进来每日都是寝食难安了,一想到太子不是她儿子,若是刘启死了,她这个皇后肯定是当不成,她便十分的有危机感。就一心想要她的两个儿子上位。只是苦于他们贾家没有什么人,竟是无人可以帮助她。
“金俗?就是王夫人与前夫生的女儿,本宫瞧着那个女儿倒是挺好的,怎么王夫人病了,她竟是一次也没有入宫,这倒是奇怪了?”之前贾如意确实乃是见过金俗,也知晓金俗此人的性子。虽说出生于乡野,到也是一个不错的人儿。而且整个人性子也好,也知礼数。比起刘娉和刘婷这类的皇家公主,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的,回皇后一次也没有。所以今日太子才在太后面前提出来。不过太子倒是一直都在为她说好话,还说今日要去瞧瞧金俗呢?”宫人们将今日在长乐宫中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贾如意了。
“咦,竟有此等事情这事情倒是也齐了,太子突然提起此事?罢了。他的事情先不要去管,听说昨日陛下又去薄美人的宫里了,薄美人还是称病不出?”
贾如意最近有些搞不懂这薄锦绣,这汉宫之中,谁不想得到刘彻的恩宠,可偏偏这薄锦绣却不一样,她几次三番的将刘启拒之门外,一直言说自己身体不适,不想见刘启。之前,贾如意还觉得她是故意吊着刘启的,后来才发现一直都是这样了,到真的是不想见到刘启似的。这就让她感觉到奇怪了。
毕竟薄锦绣从一个废后在到美人,现在最想得到就是刘启的恩宠,可是现在薄美人却将刘启往外推,而且因这事情,还让刘启对她彻底的冷落了。
“是的,一直都是称病不出,太医也瞧过,只是言说美人体虚了,陛下近日来一直都宿在秦美人的宫里。”
“秦美人,就是刚刚入宫不久的那位美人儿,她倒是得了一个便宜了,如今这汉宫之中的女人委实是少了一些,陛下又是一个体恤的人。罢了,你们还是随本宫一起去瞧瞧这位薄美人了。真的搞不懂,费尽心机的从冷宫之中出来了,现在程姬死了,王夫人伤了,这么好的机会她竟是不要。”
贾如意实在是搞不懂薄锦绣此时的心思了,在她看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了。就连她今日来也是颇得景帝刘启的宠幸。心情也颇为不错了。于是她就去寻薄美人去了。
锦绣园中,薄锦绣确实一脸的担惊受怕,她一想到那夜看到刘启砍人时候的情景的时候,整个人都感觉到害怕起来了。刘启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性,见到人就胡乱的砍杀,好似一个疯子一样。最重要的是刘启醒来之后,根本就不记得这件事情,还让人去彻查此事了。这如何彻查,即便那人宫人查出来什么,也不敢去说了。
“美人,你先喝茶压压惊吧,陛下已经走远了,美人无需担心才是,陛下不会再来了。”服侍薄锦绣的贴身侍女海棠将茶水递给了薄锦绣,薄锦绣才抿了一口,她额头上都是汗,刚才她虽然没有让刘启入内,可是也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来了。
“走远了就好,海棠你说本宫该如何是好?不能永远这样拒绝陛下,你可知晓,本宫现在多么希望可以置身冷宫,若是没有从冷宫之中出来多好了。”
薄锦绣现在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刘启竟然是这样的人,她情愿一辈子都待在冷宫之中,不曾出来了。与一个杀人如麻的君王在一起,那就是分分钟会掉脑袋的事情了。
“美人你无需害怕,如今陛下已经走远了,这以后的事情还需从长计议方好,你若是此时这般惧怕,万一惹怒了陛下,那可为何是好?”海棠心里虽然也十分的害怕,毕竟当时她也瞧见刘启砍人的情景,那个时候刘启那里是什么一国之君,分明就是恶魔。
“你说的这些本宫怎会不知,只是……”
薄锦绣是真的害怕刘启了,也不想和他有何人的瓜葛了。
“皇后驾到!”
内侍官大声喊道了,薄锦绣也回过神来,还是整理起衣物来了,对于她来说,不能在贾如意的面前露出这般颓然的神色,这会让贾如意看不起的,也让她讥笑的。
“皇后万安!”
以前都是贾如意向她请安,现在反过来倒是她要给贾如意请安,当真是风火轮流转了,谁知道下一次又是谁给谁请安呢?这汉宫之中,后妃所有的尊宠都是在一个人的身上,那就是刘启。如今的薄锦绣已经看透了,刘启一句话可以让她当上皇后,也可以废掉她这个皇后,刘启一句话可以让她从废后成为美人了。
“起来吧,薄姐姐,你无需对本宫如此多礼,你我都是后宫姐妹,虽说我现在已经是皇后了,也还是姐姐的妹妹,来,请起吧。对了,本宫听内侍官来报,说姐姐你身子不爽利,如今身子可大好了?”
说着贾如意便上下打量了一下薄锦绣,要说这薄锦绣长得还真的是普通了,完全无法与汉宫其他的女子相比,当初薄锦绣能够当上皇后,也是多半是看在薄太后的面子。如今薄太后死了,她自然也就失宠了。
“身子已经大好,多谢皇后挂念,来海棠还快点上茶点了,皇后这边请!”
对待此时的贾如意,薄锦绣倒是给足了她的面子,只是这两人永远都不知道,这将是两人最后的对话了。
彼时的她们两人倒是针尖对麦芒,斗的厉害了,贾如意如今乃是皇后,又颇得盛宠,面对薄锦绣自然是有一种自我优越感,尤其是她见到薄锦绣似乎有什么心事,便想知道薄锦绣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
“身子既然已经大好,那便是好的。你与本宫都是服侍陛下的,你也知晓这后宫之中,陛下的嫔妃甚少,如今程姬也已经去了,本宫也知晓陛下来瞧过你,你都因为身子不适,将陛下给婉拒了,这一两次也就罢了。若是次次如此,怕是不好吧。”贾如意的语气听起来倒是挺柔和的,好似在说无关紧要的事情了。她说完之后,便一直都盯着薄锦绣看,希望从她这里发现什么。
可是当她说到服侍陛下的时候,发现薄锦绣给她端茶的手竟然在瑟瑟发抖了,脸色也变得苍白了些许,整个人都是在打颤。要说薄锦绣也算是薄氏一族的翘楚,也是名门千金,薄太后亲自教导过的人,竟然在此时如此的失态,贾如意还是第一次瞧见,贾如意望着她,竟不知说什么好。
“美人,这还是让奴婢来吧。”
海棠说着便走了上去了,为贾如意斟茶递水,这才解救了薄锦绣,也让薄锦绣猛然的惊醒。
“是啊,嫔妾与皇后都是服侍陛下的,虽说嫔妾如今的身子是大好了,可是还是怕将病气过继给陛下,还是不敢服侍陛下。嫔妾想着,等着身子真的无碍,便服侍陛下,还请皇后体谅。”
薄锦绣想了想,才将这话说给了贾如意来听,那贾如意听到这话,又见到薄锦绣还在发抖。
“哦,竟是如此,姐姐说的也对了,那你且养好身子就好了。姐姐的茶好生奇怪……”
贾如意喝了海棠递过来的茶,就觉得这茶与其他地方的茶不同,说不出的怪味道,到说味道与其他地方那里不同,还真的不好说,总之就是不太好喝的味道。
“哦,奇怪,怎么会呢?这茶还是上次姐姐差人送来的,如何会奇怪呢?”薄锦绣正准备喝茶尝一尝的时候,突然见贾如意一头就栽了下来了。
“皇后……”
海棠便上前去搀扶,才发现贾如意竟是七窍流血,面堂发黑,这简直简直就是中毒之相,这下子可是惊呆了薄锦绣和海棠,海棠当即就松手,整个人都呆傻了起来。
“美人,美人,皇后中毒,她中毒了,怎么办?美人怎么办才好?”
海棠指着贾如意,薄锦绣也看到的,她伸出手去,怯怯的,发抖着,去探贾如意的鼻息,之后猛然的瘫倒在地,整个人都呆了。
“死了,怎么会,她死了,海棠皇后娘娘她死了,怎么办?怎么办?”
薄锦绣在此时竟然没有主心骨了,贾如意在她的宫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