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听说我在修真界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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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徐离上前一下子将玉四爷注意吸引过去。
    玉四爷看向他,哈哈一笑,朝王家家主道:“这客卿可能做你家的主?”却不等王家家主说话,便又转头对季徐离说:“小友想怎么比尽管说,只要四爷我乐意,这王家的主就由你做了。”
    第92章 逍遥殿灭
    “练气筑基小辈打起来无甚看头,一轮一轮比试未免繁缀, 依在下之见, 不如就由三家金丹修士一决胜负。”
    玉家强盛不过是靠着玉四爷,抛出这一个元婴修士,底下根基实则不比李王两家好多少, 金丹之上也就一人。
    “好个一决胜负!”玉四爷一眼扫过在场众人。
    王李两家修为最高在金丹之上的只有家主, 皆是鹤发佝背, 一副垂垂老矣的将死之相。
    此时, 玉家后方一人上前,四五十岁的样子,金丹初期修为。“邢天诚愿为我逍遥殿一战!”
    这邢天诚便是抓了肖柔姐姐的那位。
    “好。”玉四爷视线略过季徐离与何希,最终停在两家家主身上:“两位道友亲身上阵?”
    从鼻子里吐出的嗯声着实不情不愿,两家主面黑脸板,却到底没有反驳。
    见此,玉四爷哈哈大笑,心道果然如他所想, 以王李两家如今景况, 又如何能笼络金丹客卿为其卖命,除非那两人是来充门面, 做说客的。
    “既然如此,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此次比试若玉家胜出,王李两家就并入我逍遥殿。”
    王李两家势弱,早晚被玉家挤出逍遥城, 与其抗争到最后家破人亡,倒不如早早归顺,还能保全族中后辈。
    最开始两家也确实是这般打算,可如今,两人目光隐晦扫过那一男一女两位客卿,又落到前方,玉四爷正背身走向看台。
    四个金丹修士是否能敌得过一个元婴修士?
    当然不能,十个金丹修士合围也不一定伤的了元婴修士一根毫毛。他们的杀手锏是她储物袋中的那块玉符,封有化神上尊一道剑气,只要命中,必能将其重伤。
    何希与季徐离在玉四爷的招呼下,也坐上了看台观战。
    玉符是季徐离给的,总共三块,王家家主手里一块,用以比试时一举歼灭邢天诚,剩下两块都是给玉四爷准备的。
    没有繁复的开场,玉四爷一声“开始吧”,王家主与刑天诚便各自出手朝对方扑去。若两家真要归顺玉家,这场比试无论如王家也不能赢,只是他们这次打的可不是归顺的主意。
    不仅要赢,还要速战速决。
    邢天诚法器直袭,王家主不闪不避,迎面探掌。肉身与法器相抗,谁输谁赢还不一目了然,早猜到王家主不会拼力抵抗,却没想到竟连样子也不做,也不怕输得难看。邢天诚心中讽笑,嘴角也往上提了提。
    剑光就在此时猛然间爆开,华丽又冰冷的令人恐惧,不论是法器还是依旧带笑的邢天诚,转瞬间便化为一地碎渣。
    这一幕的冲击性太强大,无论是看台上的玉四爷,还是底下擂台边围着的逍遥殿一众人都没来得及反应。
    而趁此机会,早受过嘱咐的王李两家弟子行动迅速,将离得最近的玉家人一击毙命?
    与此同时,何希与季徐离手中的玉符同时扔向反应过来起身就要攻向王家主的玉四爷。
    两块玉符合一,威力之大足够剥下元婴修士一层皮,玉四爷一声惨叫,从剑光中冲出,身上已经被割出百十道口子,连一张脸都被划成红线网格装。
    变故突生,没了金丹与元婴前辈相助,逍遥殿弟子显然无法与王李两家抗衡,不一会儿便损伤大半。
    也就在这时,外面的“正义之士”也冲进来除妖邪卫正道了。
    另何希几人没想到的是,面对这种局面,玉四爷尚且还有一战之力,以元婴修为力挽狂澜也不是不可能,但他却没有丝毫犹豫,竟就要逃走。
    “拦住他!”
    有人喊了一声,王李家主不敢停顿,赶忙上前,玉四爷绝不能放走,否则等来日他们两家危矣。
    玉四爷虽重伤,但到底是元婴修士,此时虽无力杀死两人泄愤,但扫开他们逃跑却不是难事。
    王李家主不敌三招便被一掌击退,好在拖延了这点时间,季徐离与何希的剑亦自两边同时斩下。
    两人一个自斜前方而来,一个自斜后方而来,如此形成合围之势,无从躲避,玉四爷也只有舍其一,躲了来自季徐离的一剑,肩胛却送到何希剑下。
    自肩膀往下拉出一道半尺深的伤口,灵力一阵,何希一瞬间便倒飞出去。
    季徐离险险躲过玉四爷一击,王李家主两人也翻身迎上,何希在半空中稳住身形,亦冲上去。
    打斗间法光连连,灵威迫人,几人周围早已被夷为平地,那些“正义之士”本还打着从中渔翁得利的主意,如今见此阵势,亦不敢靠近一步,生怕漏出的余波要了自己小命。
    轰然一剑,正中玉四爷胸腹之处,那人顿时喷出一口鲜血,又挡下李家主一击,这才急急喊到:“四位今日放我一命,玉某愿将功法共享。”
    所谓功法自然是那采补之术的要诀,吸人修为容易,但如何转化能为自己所用却不是人人都会的,采补之术乃邪修禁术,玉四爷也是无意中得到。
    闻言王李两家主攻势一顿,果真没立马冲上前去,玉四爷心中一松,何希却是冷笑。
    “邪修者,人人得而诛之!”
    话中蕴含灵威,即是答玉四爷的话,又是警告王李两家主。
    他二人经此一战已经与玉四爷结仇,又如何敢再得罪何希,不多考虑便已经做了决断。
    然而,未等二人再出手,玉四爷陡然转向身后,噗的一道剑尖破肉的声音,长剑直穿其丹田,玉四爷五官狰狞,口喷鲜血,手上灵气却也在此刻打出,季徐离躲避不及,生生受了这一掌,猛哼一声,手中一紧,猛地将剑拔出。
    人倒下之前,季徐离截下他的储物袋,当着几人的面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块玉简,手上灵力稍一动荡,便将之化为灰烬。
    想来是那采补要诀。
    整个逍遥殿早被人翻了个底朝天,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剩下,季徐离将储物袋扔给何希,剑上滴血不占,被收回后背,对王李两家主道:“玉四爷已死,剩下的事我二人便不好插手了。”
    两人目光从那储物袋上扫过,到底没敢说什么,只道:“此次大胜多亏两位相助,我已吩咐人在府中设宴款待。”
    季徐离看了眼何希,见她示意,便道:“不必,我二人已在此地停留多日,是时候该走了。”
    王李家主对视一眼,没在出言留人,却拿出一物奉上。看来这就是两家许下的报酬。
    盒子打开,季徐离也没避过何希,里面放的是一截兽骨,观其气息正是龙骨无疑。
    看了看方位,她朝那玉清夫人院子里飞去。
    “去找那个女人?”季徐离跟上来。
    他口中的那个女人显然就是肖柔的姐姐,何希嗯了一声。
    找到肖柔很容易,在两姐妹千恩万谢中道别之后,何希望了望城门,偏头看向季徐离。
    “现在,去南海?”
    他们之前便说好的,龙骨归他,南海的东西全部她先挑。
    “去南海,不过,我要先疗伤。”
    他边说话,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了下去,话音刚落,噗的一口血喷出来,何希反应极快,一道灵气障将自己护的牢牢的。在面前的人墙砸下来之前,挥手一道风便将人卷起,撂倒在床上。
    看来得在这四方客栈多留两天,她就说这人皮怎么这么硬,挨了玉四爷一掌竟一点事都没有。
    把了脉,给他嘴里塞了颗丹药,何希便到一边打坐。
    四方客栈离王李两家不远不近,何希分了一缕神识,一边注意季徐离,同时也看看王李两家有没有人跟来。
    第93章 南海
    事实证明,不管是王家还是李家, 对两个金丹修士都还是很忌惮的, 更何况他们认定季徐离背后靠山强大,毕竟封有化神老祖剑气的玉符可不是大白菜,他一出手就拿出三个, 怎可能是一般散修。
    况且为了斩草除根, 以后不被报复, 这二人当时也是拼足了力的, 受的伤不比季徐离轻多少。
    这样一来,季徐离伤好后,二人轻易出城,一路无磕无绊地到了南海的一座小岛上。
    南海上这样的小岛不计其数,何希拿着三块残卷拼好的地图,再三比对,“是这里没错。”
    从图上看,这座岛的西北与东北方向各有一岛, 与之正好形成一个倒三角。
    她用灵力裹住地图推给季徐离, 此时两人都在空中,不同的是何希坐在她的凌风船上, 季徐离立在他的剑上。
    这人平日里看着处事洒脱,人情练达,不似何希形象中的剑修那样寡言少语,但于剑道上却认真到了几近固执的地步。
    这种固执体现在,一路到南海, 除了需要打坐恢复灵力时,能驭剑就绝不搭‘顺风船’。
    某人言曰:“剑之一道便是一人一剑,再无其他。”
    季徐离大致看了一眼,便将地图收了起来。
    “走,下去看看。”
    地图上并没有说那位前辈大能的洞府入口在何处,这么大个岛,还需他们慢慢搜寻。
    岛上无非是些沙石树木,若说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里的灵兽肉格外好吃。
    “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说这话的是何希,烤肉的自然是季徐离。
    他们二人昨日踏上这岛,找了一天一夜无果,自然要另辟它径,只是在想到办法之前先碰上了一只灵犀兽。
    灵犀兽外甲坚实,防御极高,攻击却不行。当然,最主要的是其血肉中所涵灵气丰裕,于修士大有进益。
    可惜的是灵犀兽实在秀珍,何希见过最肥的也才乳鸽那么大,可想而知分成两半,二人没吃上几口就没了。
    “你运气好,我师父就我一个弟子。”
    他师父,堂堂的元婴后期剑修,大概是沧溟剑派最不务正业的人,常以一手巧夺天工的厨艺为豪,收徒最实心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的手艺有个传承。
    不过何希是不明白他这前后半句有什么必然联系,但也不需多问,灵犀兽肉都喂进肚子里了,自然不能浪费,两人都默契的不在说话,闭眼炼化灵力。
    这时候正好是中午,太阳高悬于头顶最上方,还好烈日炎热对修士无碍,这碧空万里配上同样旷远的大海,浪潮一叠一叠撞在石涯上面,滔滔之音环绕耳畔,倒让人心中开怀。
    音所食灵犀兽肉不多,待日头偏西,两人便前后睁眼。
    季徐离一转头就看见何希仍保持着先前打坐的姿势,目光放在涯下海面,随着一叠白浪推远,收回视线再看下一叠浪花,眼睛便微微虚眯了一下。
    他与她同行几日,知道这是她思考时惯用的小动作。
    果然,接着便听何希出声:“你看这海浪。”
    浪花犹如一条条不甚规整的白线,季徐离顺着她指的看过去,并未发觉什么不同。
    “海浪如何?”
    “白线的那个位置向里凹陷。”何希道。
    她指的那个位置在季徐离的侧后方,也正好是自己打坐面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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