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148、杀神鹞子!小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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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个反身飞踢,将另一大汉的头紧紧钳在腿间,凌空360°翻转直接将他脖子拧了死葫芦,倒在地上呜咽抽气。
    另四个大汉全然无法近他身,只得纷纷抄起砍刀齐攻鹞子。
    云出岫见状顺走吧台的切冰长刀,向鹞子扔去。“鹞子!接刀!”
    鹞子接住刀后,直接原地开大,手起刀落一片血色飞溅,仓库内哀嚎阵阵。
    “鹞子!别弄死人!”云出岫忍不住叫道。
    虽然这群人不是什么好货,但罪不至死。何况,她今天不想见红。
    鹞子闻言将刀一转,一个背刀砍在那人脖颈间。
    几秒之后,未见血色,那人却吓得腿软,登时瘫倒了地上。前后不过两分钟,赌场内可用之人皆被放倒。
    远远听见楼板蹬蹬作响,赌场周管事带着一群人匆匆下场。见到一地残兵败将和鹤立鸡群的鹞子时明显一愣。
    鹞子,26岁,c省洋县人。六年前进入鼎中集团,如今在董事长姜月丘身边做执行助理。
    云出岫在了解到鹞子的身份后,瞬间了然他这个“执行助理”,还真是名副其实地“执行”。
    周管事见到来人,一个娇弱金贵,一个满身煞气。心知不好惹。也不知c市何时出了这么两个人。他恭恭敬敬上前给鹞子点烟。又给这黑衣打手身后的主子搬座。
    “二位客人赏脸光临,你们也不知道好好招待。真是一群没眼色的东西。”周管事训了打手一顿。又笑颜满脸探问对面二人的情况。
    “我们来不为找您的事,只想请管事帮个忙,借我们看看账。”云出岫说。
    看账?周管事嗤笑。他场子的账岂是说看就给看的?
    “既然管事的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们明抢了!”云出岫懒得跟他废话。原本今天就打定了主意明抢。
    话音一落,鹞子这把利刃瞬间会意,直冲上去突袭周管事,将人狠狠按到墙上,一刀插入他掌中,将他钉死在墙上动弹不得。
    周管事吓得魂飞魄散,强忍着手中的痛楚怒骂出声,“都他妈给我弄死这小子!谁宰了他我赏他二十万!”
    赌场内瞬间沸腾,老赌鬼们跃跃欲试,向着鹞子纷纷扑来。
    场内叁十多人将鹞子死死围在最中心,鹞子飞踢开5人,还有一群人扯他的后腿。
    “鹞子,你行不行啊。”云出岫担心地大声询问。
    她见过最厉害的身手是孟棋,一个人单挑30多个,只是人是一队一队上。而30多人一起围攻鹞子,她有点担心。
    鹞子从人群中向她看了一眼,确认她所在为安全区后又投入战斗。“小姐护好自己,这里有我。”
    听到他的话,云出岫稍微放了心,坐在靠椅上舒舒服服欣赏美男搏斗。她倒要看看这个小叔的贴身执行助理能有多强。
    鹞子的身手没的说,只会远在孟棋之上。可她发现一对n的情况下,他遵令不杀人血,打得十分束缚。可见此人,擅长的是一击毙命的强杀招。照不见血的打法这么打下去,是对他战力的极大消耗。
    “鹞子!”云出岫唤他。他回身望时,面颊上已有刀痕在淌血。看得她些微有点心疼。
    “再不见血你就得见血了!”她说。
    得到云出岫的命令后,鹞子彻底放开了手脚。仅仅十秒,十几人见血负伤倒地。招招直刺要害,依稀给他们留了半口气。
    不过片刻,楼道口已肉堆成山。
    “账本在哪里。”他将钉在周管事掌心的断刃抽出抵在他颈间,“带我们去找。”
    周管事早已吓破了胆,即使身在江湖,少不了流血争斗,可何曾见过如此刀刀致命的杀神!
    不不…这人的门路和身手都是普通打手望尘莫及的!只怕是…只怕是身上背了人命的亡命之徒……再要么就是职业杀手!甚至是专门训练的死士!
    “就在楼上!我这就领你们去!”周管事害怕得哆哆嗦嗦,领着二人上了楼。
    赌场之内,往往有一掷千金一散千金的豪客,赌到身无分文之时都不肯回头。这就涉及到了赌场另一重盈利模式,楼下赌博,楼上借贷。
    借贷往往都是短期利息极高的高利贷,让人利滚利高出本金几倍都防不胜防。通常情况下,没有人能还清高利贷,能与之彻底了断的人最终轻则断手断脚,重则全家绝户。
    云出岫从该场子的账册中果然找到了位于缤霞区后街巷的赌徒名册。
    在破旧的老街,多是社会闲散人员和外来务工者聚集,能频繁在赌场赌博甚至欠下高额贷款的只有无所事事的社会分子。
    一条500人的老街,立时筛选出20多人有账案记录在册。而最高欠贷的几人既有担保能欠下这么多,必定本金不俗。
    在普遍低于人均收入水平的小巷,什么人能欠下20万高利贷?
    “就是这了。”云出岫指着一条住址:后街巷1509号叁楼4房,人名叫谢必安。
    有些人的住址公安和社区完全找不到,阎王爷的生死簿都不一定找得到,但有一个地方绝对能找到。
    ——那就是高利贷的放贷账本。别说狡兔叁窟,为了追债,地基都给你打穿。
    “这人是不是吸过毒。”她问。
    “是,确实是。这人很瘦,两只眼睛都亏下去了,有次还直接在我们场子里犯了病。”周管事连忙说道。
    “和他经常来的是哪几个?”
    周管事又一一在册子里指出了一些人名。谢必安看起来是团队中的骨干,有本金借高额贷。其他几人都只欠下小几万。
    “你们这个月上门去收过债没有?”她问。
    周管事细想,“前两周去过一趟,说是没钱,要宽限几日。”
    云出岫合上账本,“那就再去一趟。”
    清晨七点,后街巷1509号院子里人声鼎沸。六个大汉挤在院子里哐哐砸门。
    “谢必安!给老子出来!这都月底了到底还不还钱!”
    砰砰砰——一阵砸门声响惊动了四周邻居。纷纷开窗伸出头来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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